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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衬衣被抓住领口往两边一扯,细小的扣子就跳跃着脱离了丝线的束缚,带着轻响飞溅开来。
省起自己的处境和身份,伸出的手慢慢垂落,紧闭双眼的脸上现出了压抑着什么似的神情,无声的忍耐让他秀长的双眉几乎绞在了一起,衬着苍白的颊和唇,尖利的下颏和细长的颈项,落在白哉眼里,无疑是一具精致又脆弱的玻璃艺术品。
白哉毫不收敛手下的力道,掌下白腻的柔肤下只有着薄薄的肌理,细巧的腰肢也还保留着曾令他爱不释手的青涩线条,流水一般的柔韧而优美,这具身体,比其少年时期还要修长瘦弱,也因为主人的照顾不善而略嫌缺乏生气,却在这么多年以后,依然拥有着轻易勾起自己欲望的魅力。
除下所有可厌的遮蔽物,白哉从容不迫地品尝着身下青年的紧张和害怕,“怎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有这么害怕吗?”
一护扭过头去,报以沉默。男人慢慢解开自己的衣物,覆上细瘦的赤裸身躯,将修长的双腿屈起压在胸前,要折断一般的压了上去,怒张的欲望抵住了正不安颤抖的干涩入口。
一护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瞳孔都因为恐惧而震颤起来,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接下来将面临的恐怖,而他所能做的,就只有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叫喊。
一分分一寸寸地缓缓刺入,强硬而写满了征服。像被利器剖开躯体一般,锋利到极限的痛苦,一护尖利的齿狠狠地陷进了柔软的唇瓣,嘴里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他绷得死紧的躯体弹跳着弓成充满张力的弧形,弯折得几乎要断裂的颈项上,小巧的喉结高频率地上下跳动着。
空气中充斥着血腥的味道,痛苦的火焰张狂地烈烈燃烧,几乎可以清楚地看见那鲜烈的火红。
这并不像肉欲的交合,而是一场对于双方的承诺的确认仪式。这个男人要用这种方式昭示他的决心和意志,并将这种意志强加于自己的灵魂之上,刻下永不能磨灭的深深烙印。
将粗大的欲望完全的没进,殷殷的血丝渗出穴口,一护的痛苦并没有换来对方的怜悯,男人借着鲜血的润滑助以野兽般的频率抽插侵入,进出间带出更多的血丝,沿着洁白的大腿蛛网般划出艳红的轨迹,那摆动的腰肢却流露出猎豹般的优雅和劲健。
急促而深入的占有让一护无法再多想什么,只能痛恨自己此刻的清醒。为什么不晕过去呢?为什么要如此清晰地体会那身体深处律动的热度和形状?为什么要一丝不漏地感受到疼痛是如何从残酷的戳刺中蔓生,如何沿着神经的细线传递到涨热的大脑,让充血的血管在这刺激下脉动着一波胜过一波的海啸?
白哉,这样,就能让你感到快意吗?
痛苦的身躯艰难地辗转喘息着承受了加诸于其上的一切,真是可恨,为什么这具身躯在这个时候依然显不出半点的低贱和狼狈,反而透出一种受难般的圣洁呢?为什么你的眼睛总是不愿失去光彩,总是要给我看到曾经最为迷恋深爱的清冽呢?那宛若不染一物的清冽和高洁,曾骗走了我的真心后又残酷地将它击碎,现在,你又想故伎重施了吗?可恨,可恨极了,所以我不会允许,一护!
凌厉的疼痛到了顶点,渐渐地变成了烧灼的麻痹,一护敏感地发现了男人占有方式的改变。那四处游走的手掌,那啃咬舔噬的唇齿,还有一次次贯穿的灼热,都狡猾的将攻击的对象换成了熟知的敏感地带,挑逗又霸道地欲求更深层次的征服。
压抑住难堪的声音,一护无力地发现一丝丝抑制不住的快感从灼热的交合处不断升起,那细密却柔韧的热流甚至盖过了疼痛,拼命的压制着不去回应,心里却已绝望地明悟这只是徒劳,最了解这个身体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这个正在占有自己的男人啊。
满意地听到一两声不经意溢出的呻吟,那里面已并非盛载着纯然的痛苦,而是夹杂了压抑着的快意。白哉勾起了唇角,直接抚上渐渐开始苏醒的欲望,熟练地圈住爱抚,手中的精巧不由自主地涨热起来,掌下的肌肤也漫上了绯樱的春色,自己印在上面的极记号更是鲜艳欲滴,仿似纯红的圣女果,将情热的躯体点缀得媚艳无伦。
吻上被一护自己虐待得伤痕累累的唇瓣,白哉强硬地撬开紧闭着抗拒的唇齿,吞下那颤然泄出的模糊而快意的呻吟,“很好听的声音,让我再多听一点吧。”
一护摇着头,竭力想摆脱那越来越销魂的甜蜜情潮,紧蹙的眉间写满不愿沉溺却无法压制的崩溃,这样无用的倔强其实也是一种别样的魅惑,强力地冲击着男人的感官。他不由加快了手中的律动,被渗出的欲液浸染得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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