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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顺畅而巧妙地拨弄着,仿佛一位高明的舞者,在细利锋锐得刀锋一般的弦索上舞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曼妙无比。
眼角沁出官能的泪水,一护压抑不住的低低喘息在静谧的和室内分外清晰,双手不自觉地攀住了白哉的肩背,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那流水的腰肢追随着入侵的节奏宛转起舞,火热的甬道饥渴地欢迎着深入的侵略,用不留一丝空隙的妖媚吮吸,贪婪地吞吃挽留。
这具久违的身体是这么地深,这么地热,无论如何探索都找不到尽头,白哉的入侵越来越深,越来越快,被催逼的欲望已经到了极限,“唔…………”闷哼声中白哉重重一挺,将热流爆发在甬道深处,却并没有松开对方几乎要爆炸开来的脆弱。
接近高潮的身体狂乱地扭动起来,细细的薄汗将潮红的肌肤染得莹润光洁,被生生阻遏住的痛苦,让一护不可置信般的睁开了眼。
迷雾般的水眸在看清面前的人以后震颤了一下,男人唇角的冷淡微讽让他了解了残酷的意图,锥心的刺痛多少给了他几分清醒,那痛苦的眼眸竟又转回原来的清冽,更加晶亮,透着几分妖异的晶亮里并不能找到一丝哀求的痕迹,微微扭曲的年轻面容写满了透明的痛苦,却依然洁净得叫人痛恨。
这样都能忍下去?冷哼了一声,白哉继续蹂躏手中处于崩溃边缘的精巧,缓缓将欲望抽出。这样轻缓的动作都要带来止不住的痉挛,夕色的眸子又渐渐迷茫,那里面浮上了闪烁晶莹的液体,微不可闻的叹息般的吟哦从颤抖的唇瓣溢了出来。
明明想折磨他的,却被这样的媚态诱惑了,身体无可抑制地燃烧起来,想占有,想侵犯,想狠狠地凌虐出更多更媚人的神情姿态,白哉恼恨般地将一护的身体翻转过去,不放开掌控住弱点的手,从背后再次进入那潮润湿滑的温暖所在。
没有尽头的快感折磨,比疼痛更为可怕,汗水和泪水不停地滑下,心脏和血管不停地敲打着叫嚣着不堪承受的凌乱鼓点,一护拼命地拉长加深呼吸的节奏,进出胸腔的气流却全都是实体化的火焰,尖利的指甲无意识地深陷进柔嫩的掌心,被掌控的身体掠过一阵阵的痉挛,显示他已到了极限,但是没有哭泣的声音,没有求饶的话语,只有丝线般细长的叹息。
为什么,你要倔强到这个地步?哪怕你露出一丝的丑态,说不定我就会放过你。你难道不明白,在我面前维持尊严和骄傲,只会让你自己更痛苦么?你是在告诉我你对这场交易的痛恨么?
我不在乎,这只会让我的快乐更加延长而已。你恨我也好,怕我也好,我们的生命都注定纠缠不清,这是我的执着和愚蠢,也是你的悲哀与不幸。
在我对从生命中溜走的美好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就发誓,当我拥有了这尘世中种种强大的权力的时候,我将取回我被夺走的一切,决不放手!
冷冷一笑,白哉开始尽情的在这甜美又倔强的身体里肆虐起来,尽情地享受那被疯狂缠绕包裹的无上快感。火灼的身体蜜糖一般的融化在身下,无比的柔韧细腻,一波波泛上要让人溺死的甜腻潮水重叠着越来越高,欲望的小船飘扬得轻盈无比。
白哉几乎要醉死在这样的情潮里,而身下倔强的人儿也终于耗尽了心力,不成声地低泣着将脸隐藏在臂弯里。扳过固执的小脸,纵横的泪水和颤抖的红唇令白哉忍不住覆上舔吻。舌尖滚过泪水,很甜,就像他的身体一样的甜,更在舌根处泛出甘醇的回味。那么,再多一点吧,现下已是收取胜利果实的时分,战败者只能任征服者予取予求。深陷体内的欲望抵住那敏感的一点,晃动着腰肢让顶端压住那里摩动拧转,低泣瞬间尖利,四肢百骸都为那沸腾而骚动,身下无力的躯体狠狠一震着陷入连续可怕的抽搐痉挛,透明的液体更快更连续地滚落,那明澈的夕色终于碎裂了一般地震颤在深深的水底,“啊啊……别……求你……白哉……”
越难到手的胜利便越是甜美,以白哉的自持也不由泛上了“得意”这样一向被他斥之为肤浅的情绪,撕咬着小巧的耳垂,喃喃地往敏感的耳道里喷吐热气,“你是在求我吗?一护?”恶意地再次加重了摩转的力道。
“啊啊……我……我……”一护哽住了一般不想吐出屈辱的字眼,然而饥渴的疼痛,是比剃刀还锋利的尖锐,斩断了他绷得死紧的理智之线,苦苦的撑持早已到了尽头。在胸腔里有什么破碎的凄厉声音中,他放弃了一切地低喊,“我求你……求你……别再折磨我了……白哉……”
志得意满地收取了珍贵的战利品,白哉终于松开了束缚,立刻青年在嘶哑的低呼声中迸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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