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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男人的身影闪了一闪,前冲的身体被带往相反的方向,这才感觉到腹部剧痛,“唔……”,痛得人眼前发黑,胃肠都翻搅着痉挛起来。重重击在横隔膜部位的拳打散了全身的力气,膝盖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而软了下去。
身侧的男人仿佛没动过手一般,从容不迫地半蹲下,将双手捂住腹部跪倒的青年的脸强硬地抬了起来。竭力忍耐疼痛的青年额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在苍白的脸上滚过,说不出的荏弱。失却了血色的唇被细白的齿虐待般的陷进,刻下深色的血痕。
缓慢沉厚,冰冷而不失优雅的声音,“一护,你的身手退步了不少。何况,你的空手道一半是我教的,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脆弱腹部的狠力一击,瓦解了逃跑抵抗的力量,一护急促地呼吸着,抵抗那让人要晕过去的冲击,艰难地想要挣开捏住下颌的手,那手指力道不悦地一紧,痛得让他几乎要叫出来。
“你……这一切……难道……”
断断续续的语句,应该是辞不达意的,白哉却听得懂,“那倒不是,有人想报仇,把你父亲牵扯了进来。而我,正好借此机会讨还一些东西而已。”
“你……到底想怎样?”一护倔强地瞪视着白哉,橘色的眸子里写着戒备和惧意。
“不明白吗?我想帮你,只有我,才可以帮助你的父亲免于悲惨的下场。”男人脸上是就事论事的平淡。
“条件呢?”这才是你的重点吧?
“不要装傻,一护,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而你……付得出的,又是什么。”白哉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吞噬一切一般,照不进一丝光线,一护的心也落入了那样的黑暗里,一瞬间他绝望得想哭。
为什么?明明,我们已经从对方的生命里面退出了,即使只留下了不堪的回忆,只要你放手,依然可以找到你真正的幸福。为什么还要把我们的世界强行纠缠在一起呢?你真的……就这么的……恨我吗?
转开眼光,“能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吗?”不带希望地问。
让你有去别处求救的机会?天真!
“我要你的答复,就在此时,就在此地。别忘了,我有能力救你的父亲,同样有能力让他万劫不复。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一护。”
手心传来明显的震颤,还有青年失神般的低语:“为什么?白哉?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不放过你自己?”
“一护,你忘了吗?我说过,你欠我的,总有一天我会全部讨回来。你以为你逃到德国去就没事了吗?还是你以为我会让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娶妻生子,安安稳稳地过完没有我的一生?”
欠你吗?是的,即使我并没有因此得到过什么,我确实亏欠的人很多,而你是最让我耿耿于怀的一个。
我的人生,原本打算弃掷在异国的人生,你想要的话,就给你吧。
闭上眼帘,“如果你能让我的父亲平安,那么一切就如你所愿。”
颤抖的纤长眼睫泄漏出动荡的心虚,语气却是放下一切的沉稳和坚定。
“很好,几天后原告就会撤诉,并向你父亲道歉。你在德国学的是金融管理吧,三天内来朽木集团总部报到,我正好需要一个高级助理。”白哉放开了手,轻轻拭去一护额上的汗水。那轻柔的动作,让一护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轻狂的岁月,依偎在清冷俊美的情人怀里的时光。
可是清醒地知道那只是错觉,他们都再回不到从前。沉溺于回忆只是徒劳无益的软弱表现,而横亘在面前的,只是一个胁迫,一场交易,身为交易品的自己,所要付出的,将超过自己所能给的。
那么,我所剩余的,只有那已经残破不堪的自尊了。
睁开眼,橘色的眼眸又恢复了透明却深不见底的清冽,“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腹部的疼痛终于缓解成了可以忍耐的钝痛,一护微微闪躲着想站起身来。
夕色的发丝在眼前闪过,再缓缓飘落在耳边,突如其来的姿势改变带来阵阵眩晕,一护有点不能反应地看着上方以凌驾的姿态按住自己肩膀的男人,背后传来木质地板的凉意。
“干……什么?”
“听到你的答案之后,我还需要你会乖乖遵守承诺的保证,证明给我看,一护。”
“不…………”青年惊慌起来,那黑色的海里翻滚的是什么?那要吞没一切的漩涡又是什么?
伸出推拒的手僵在了半空,而一瞬那的迟疑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