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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够仗义。”卡帕斯亚说,“多么慷慨!”
雷福德终于明白了卡帕斯亚何以竟如此迷人;不过,雷福德知道他在当面撒谎,因而便可轻而易举地抵御他的诱惑。
“你什么时间返回芝加哥?”卡帕斯亚问。
“还没有定。我现在听你的吩咐。不过,在星期六启程之前,我要回一趟家。”
“我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谈话方式。”卡帕斯亚说,“你现在听我的吩咐,很好。你当然明白,你应该接受这份职务。你会接受的——不过,这里可不是你的讲经台。”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联合国它马上就要更名为‘世界共同体’尤其是我,不偏向任何宗教或教派。”
“我是一名基督徒。”雷福德说,“我做礼拜,读《圣经》。我不隐瞒我的信仰。”
“但是,不要在工作中谈论它。”
“如果你成为我的上司,并将这一条作为规定,我会强迫自己遵守它。”
“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相互理解。”卡帕斯亚说。
“我明白。”
“我很喜欢你,我也相信咱们能够在一起工作。”
“我还不了解你,先生,但是我和任何人都能共事。”这话是怎么从嘴里冒出来的呢?雷福德几乎露出了笑容。如果他能和这个基督的敌人共事,还有什么人不能共事呢?
当出租车终于抵达肯尼迪国际机场时,马克·范伯格拉比说:“我想,这一路你对我进行了采访,你不介意把这趟车费算到你的账上吧?”
“当然。”巴克说,“只要你不用我们负担飞往以色列的机票,《环球周刊》的确很乐意出这一点儿车费。”
“既然你提到”拉比皱了皱眉说出半句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挥了一下手,从司机手中接过旅行箱,就匆匆地朝入口走去。
卡帕斯亚揿了一下内部联络键。“德拉姆小姐,你安排好去机库的车了吗?”
“是的,安排好了,先生。走后门。”
“我们准备出发。”
“保卫人员到了之后,我会揿铃给你的。”
“谢谢。”尼古拉又转向雷福德,“我想让你看看飞机。”
“当然,”雷福德答道,尽管此时他更乐意打道回府。可他为什么要听从卡帕斯亚的吩咐呢?
“回饭店,先生?”
“不。”巴克应了一声,“请开往联合国大厦。再让我用一下你的电话。”
“要划”
“划卡才能用,我知道。”他给联合国总部史蒂夫·普兰克的办公室打了电话。“你取了我的包溜走,这是什么意思?”
“只想帮你一个忙,老伙计。你在饭店吗?我给你送过去。”
“我在饭店,不过,还是我过去吧。你真的是要帮我一个忙?”
“是的。”
“那好,我一个小时之内就会赶到。”
“卡帕斯亚没在。”
“我不是要去见他。我要去见你。”
当德拉姆揪响了铃声,卡帕斯亚立起身。门开了,两名保卫人员陪同尼古拉和雷福德走过几道走廊,从运货电梯下至地下一层,来到停车处。一辆豪华轿车正等在那儿。司机跳下车,去为卡帕斯亚打开车门。雷福德到车的另一面,门已经打开了。
雷福德感到奇怪的是,在办公室,卡帕斯亚并未向他提供饮料,到了车上却向他展示了一番,从威士忌、葡萄酒。啤酒,到各种软性饮料,应有尽有。雷福德要了一听可乐。
“你不喝酒吗?”
“现在不喝了。”
“从前喝?”
“喝得不多,不过,偶尔也失去理智。自从家人失踪之后,滴酒未沾。”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很沉痛。”
“谢谢,不过,我已经慢慢习惯了。我很思念他们”
“当然。”
“但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
“你们的宗教认为,这是由于基督将他的信徒带往了天国,对吧?”
“是这样。”
“我不想装出一副和你具有相同信仰的样子,不过,我尊重这种观念给你带来的安慰。”
雷福德本想争执一番,但是他不知道见证——布鲁斯·巴恩斯是这么说的——对这个基督的敌人是否可取。
“我也不喜欢。”卡帕斯亚呷着苏达水。
“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