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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开衩开得很高,但料子很好,看得出价值不菲。
“我拒绝。”她抬高下巴回绝女们。她不是乞丐,更不需要别人施舍,她若想要一件礼服,会自己去买,不需要他送。
女仆为难的看着韩宁儿,支吾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将这烫手山芋送还给雇主。没多久,法兰西斯柯又来敲门。
她再次打开。
“我听女佣说,你不肯穿上这件礼服。”
韩宁儿点头。
“为什么?”他问。
“因为我不需要别人施舍,孔塔里尼议员。”
闻言,他放下盒子,无奈地看着她,沈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
“我以为我们说好,要叫我法兰西斯柯。”他说得没有错,自多上次沙龙事件后,双方都有默契地保持距离,他也很有风度的股行约定,唯一的要求是叫他的名字,不要称呼他的姓。
“我还是一样会叫你法兰西斯柯,只要你不要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比如说,穿上这件礼服。“
“我不是在勉强你,宁儿。”他有礼的解释。这是必要装扮,歌剧院要求观众穿着正式,以表示对演出者的尊重。“同时也是对自已的尊重,
“但是……”
“你不喜欢这件礼服吗?”他换个方式问。
“我……”
“如果你不喜欢这个样式,我立刻请人去换另外一件回来。”他低头瞄腕表。“现在服装店可能都打佯了,但没关系,我可以打电话请他们特别通融。”
换句话说,他一定要她换上这件礼服,手段虽温和,但一定要达成目的。
“好吧,我换。”她拿走他手上的盒子,关上门。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好。“谁叫她是他的保镖,不去不行。
韩宁儿当着他的面把门关起来更换礼服,法兰西斯柯在她的门口耐心等待,十分针后,她果然准时出现在他面前,还化上
“我没有将头发绾起来,希望你不会介意。”她直接将她的长发放下,抹上儿滴慕斯,让他们披在肩上,看起来妩媚极了。法兰西斯柯盯着他摇头,告诉她,他一点也不介意。随即挽起她的手放入臂弯,走向早已停放在门口的礼车。
他先让她上车,再坐放车子内车子驶入圣芳丁广场,到达歌剧院。
韩宁儿像第一次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克制着自己不要东膘西瞄。难怪人们要形容这里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歌剧院,单看观众席的华丽装饰就是—大享受。马蹄形的座椅,运用了红色与金黄色洛可可式的繁复镶法,既高贵也高雅,完全烘托出这座歌剧院的身价。
但最令人吃惊的,却不止如此。五层包厢及剧院的露台,都缀满了甜甜的玫瑰花,万紫干红,其中又以大红色玫瑰最为出色,尤其是装饰在敷有金箔与灰泥的贵族包厢上,更是显得气势非凡。
“这间包厢好像特别突出。”在法兰西斯柯的搀扶之下坐定,韩宁儿注意到身下座位的不同之处。
“这是贵族专用的包厢,在设计上特别接近舞台,方便与表演者接触。”以欣赏他们美妙的演出。
“这就是身为贵族的好处,我早该想到。”韩宁儿苦涩的微笑,再—次感受到自己和他的距离。
法兰西斯柯不说话,事实上他正盯着一位金发女郎,她正摆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像个引诱男人的蛇妖,翩然走进他们的包厢,在韩宁儿身边坐下。
她的神经立刻绷紧。她早听过传言意大利男人特别锤爱金发女人,从法兰西斯柯兴味盎然的眼神看来,恐怕是真的。
他隔着韩宁儿向金发女郎扬手致意,金发女郎则回以一记电眼,当场表明她的意图。法兰西斯柯极感兴趣的扬起嘴角,暗示他不拒绝,等到表演结束后,他们再“好好的聊—聊”。
这是最高级的猎艳方式,不需要交淡,只需要充分的肢体语言,即能清楚对方的想法,和可能付出的代价。
韩宁儿突然觉得一阵心痈。她不想如此,却又偏偏克制不了自己,谁来救救她?
“今晚演出的戏码是‘奥泰罗’,你知道剧中的内容吗?”就在她已经够难过,法兰西斯柯还在她的伤口撒一把盐。
“我没看过歌剧,恐怕下太清楚。”她痛苦的吸—口气,好希望他别再问下去。
“无妨,我来说明剧情。”他是不再问了,却还是一样痛苦。“这是威尔第所创作的歌剧,共四幕,一八八七年于米兰首演。故事发生在十五世纪末的威尼斯,当时威尼斯人正在庆祝战胜土耳其人,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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