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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总督奥泰罗在妻子戴丝德梦娜的陪伴下抵达,接替原先的总督。他的少尉伊亚果嫉妒奥泰罗及卡西欧,并和罗德利果施计让奥泰罗对卡西欧产生怀疑他和戴丝德梦娜有染。”
说到这里,法兰西斯柯停顿了一下。
“伊亚果利用戴丝德梦娜的侍女艾蜜莉亚——也就是伊亚果的妻子,捡到的手帕,让奥泰罗相信他的妻子戴丝德梦娜真的跟卡西欧有染,便不定决心,趁着她就寝后,将她闷死。”
“后来她死了没有?”韩宁儿忍不住问,这跟社会新闻好像,充满了无知及暴力。
“她没死。”法兰西斯柯摇头。“到最后真相大白,反倒是奥泰罗因懊悔而刺伤自己,死在戴丝德梦娜的身边。”
剧终。
“这不是很奇怪吗?”她不懂。“既然都已经真相大白了,为何还刺死自己?”
“我不清楚,宁儿。”法兰西斯柯微笑回答。“或许那个时代的人都是殉道者,为他们的理想而坚持。就算殉道的理由不是太充足,也不怎么光彩,总还是会选择殉道。这对我们现代人来说,很难想像也想像不到,你说是吗?”
他问她,而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嫉妒也算是一种道理的话,那么奥泰罗的确为它而殉道了。他因嫉妒而疯狂,甚至因此想杀掉自己的妻子,但无论殉道与否,这种行为不值得鼓励,即使有它摆脱下掉的历史因素亦然。
一般公认为威尔第最伟大的创作“奥泰罗”,就在男高音荡气回肠的咏叹调:“欢庆”中达到最高潮。这出被公认为意大利歌剧的经典作品,除了有如希腊悲剧般的剧情之外,高难度的“吕腔也是重点。光第二幕的难度就相当于任何一整出的意大利歌剧,因此要挑战这个角色的男高音,也得要有相当的本事才行。
而当然,能在火鸟剧院演出的人,也不是什么普通角色,自是能够胜任愉快,且获得相当的喝采。
韩宁儿也跟着起立鼓掌,她虽听不懂剧中的内容“因为全用意大利话”,但也被男高音高亢富感情的唱腔感动,跟着所有观众一起高喊安可。
当然,谢幕是免不了的。经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谢幕以后,舞台恢复平静,帘幕拉了下来,然而私底下的活动却正要开始。
美艳的金发女郎,就这么当着韩宁儿的而跟法兰西斯柯攀谈,讲到最后,甚至还搭上他的肩,亲密地跟他相依相假。
“或许你有兴趣……到我下榻的饭店聊聊?”金发女郎扬动着一双浓翘的睫毛,大方地邀请法兰西斯柯与她共度春宵。
法兰西斯柯微微一笑,潇洒的说:“有何不可?”
嫉妒在这瞬间成形,奥泰罗重返舞台一又产生一个殉道者。
奥泰罗因悔恨而自杀于妻子戴丝德梦娜的身旁,成为—个殉道者。驱使他疯狂的力量是嫉妒、是猜忌,这两者都像毒药啃噬着—个人的心,韩宁儿也几乎被啃食殆尽。
强打起精神守在饭店房间的门口,韩宁儿强迫自己烬量不要去想房间里头正在进行的勾当,却发现做不到。
此刻的她就像奥泰罗一样,脑中翻滚着无耻的画面,法兰西斯柯正褪下金发女人身—亡的红礼服,捧住她的酥胸,轻嚼舔咬, 就像他对她做的一样。更有可能的是,他已经除去身上的衣服,用他黝黑精壮的身体带给金发女郎她不曾有过的满足,这些画而都让她怒火中烧,嫉妒得无法自己。
但她该死的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尽责的站在他房门口守护。
在这瞬间,韩宁儿不禁痛恨起自己的职业来。她为什么要来威尼斯?为什么是保镖?为什么要指派给法兰西斯柯,又爱上法兰西斯柯呢?
爱,多可笑的字眼啊!
她捂住自己的脸,痛苦的摇头。
他们的身分相差太远,岂上是银河般宽广的距离,她没有仙女的彩衣,平凡如她该如何跨越彼此那道鸿沟?
一连串的疑问,夹杂着嫉妒猜忌,在她的内心延烧开来,—如房内大床上那一团火。
欲望之火,在这威尼斯最高级的饭店内迅速蔓延,宛如失序的藤蔓,紧紧缠住床上的男女。
床上的法兰西斯柯,就如同门外韩宁儿猜想的那样,恣意快活。不同的是,他不需要动手除去对方的衣物,或是剥掉自己的,金发女郎已经完全代劳。他唯一需要做的事,就只是拿他那双深巧克力的眼眸瞅着她。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所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跨坐在法兰西斯柯的腰上,金发女人俯身在他的耳边呢喃,模样妩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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