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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呻吟,已经够敏感的花叶,在他的轻捻细揉间显得更为脆弱,她几乎可以感受它们正在呐喊,要求他住手。
“住、住手……噢!”她无力的靠在墙上,藏匿在山谷间的脆弱蕊叶,随着无隋大手的挤压而紧紧夹住进犯的长指,得不到伸展。
她浑身发抖,到口的阻吓,早已在法兰西斯柯充满技巧的撩拨下,转化为无助的呻吟,且随着他越趋火热的蹂躏,变成断断续续的啜泣。
“不要这样,我好丢脸……”她羞愧的别过脸。法兰西斯柯这个大变态,居然捧住她的臀,要求她夹住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前后后的晃动。
“没什么好丢脸的,看着我。”他支起她的下巴,不许他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愧疚,他要她为自己的身体骄傲。
她只好抬头看他,看他的脸,也看他的表情。他脸上的表情正写着满足,和她一样满意现在的状况。
“别害羞,用力。”一直以来都是天使的法兰西斯柯,今天却转化成魔鬼,紧紧霸占住她的私处不肯放松。
她不知道哪一张面孔才是真正的他,但是他一直深入她身体的长指,一直把住她玉臀的大手,一再催促她与他同行。
她依言靠近他、跟随他起舞,在几乎到达天堂前坠地,茫然不知所措。
韩宁儿像只无助的小猫,仰望着高她一个半头的法兰西斯柯。她的身体得到满足了,但心却相反的迷路,迷失在他拉丁情人具体化的魅力里面。
他仅仅是靠着手指,就能让她忘了今夕是何夕,如果他真的脱下衣服,她大概会忘记自己是谁,为什么到这里来。
她是韩宁儿:一个契约保镖,时间到了就必须走,她不该、也不能留恋她的雇工,无论他多迷人。
“怎么了,宁儿,干么像只小猫一样看着我?”一副很无助的样子。
她躲开他的手,直起身整理好仪容,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以后,才鼓起勇气转身。
“我想我们刁;能再这样下去了,孔塔里尼议员。”她用最礼貌的称呼,企图让他们的关系回到原点。
法兰西斯柯抱胸,谜样的看着她,聆听她的高论。
“我是来工作的,不是玩乐。”虽然到目前为止不像,但她会尽力改进。
“你对我们目前的关系,感觉不满意?”他把手放下来,改为插入两边的裤袋中,口气并未显露出不悦。
“是的,孔塔里尼议员。”她苦涩的回道。“我比较喜欢公私分明,也希望你尊重我的选择。”
“不然你就要辞职?”
地点头。
“好吧!”他重重叹气。“我尊重你的选择,从现在开始,你只会是我的保镳,不会再有别的。”
韩宁儿感激的看他一眼,无声的道谢。她明白,这是最好的方式,要想顺利达成任务,也非如此不可。
只是,在明白的同时,她的心里也闪过了一丝遗憾,随着威尼斯冰冷的河水,沈入河底。
好深、奸深……
第六章
衣香鬓影的夜晚,灯火通明。灿烂的光线又一次重新照耀在威尼斯最享猫名的歌剧院,就如同威尼斯新生的希望。
火乌歌剧院:在一九九六年大火之前,曾拥有两百年的历史。果如其名的,它自十七世纪成立以来总共遭遇过三次祝融,分别是在一七七四年、一八三六年和一九九六年。最后—次的大火把所有重要的乐器、画作和服装道具都烧光,只剩下四面焦黑的墙。某位着名的歌剧女伶就曾悲叹过:“火鸟歌剧院可能是全世界最美的歌剧院,在这演唱感觉人像钻石一样。”发出璀璨光芒。
幸好,在经过各方支持和各项募款活动以后,火鸟歌剧院得以重生,并重新上演新的戏码,为冬季清冷的威尼斯再添风华。而为了壮大火鸟歌剧院重新出发的声势,威尼斯政府邀请了许多重量级人物与会光临,法兰西斯柯当然在受邀行列。
还在房坐整装待发的韩宁儿,对歌剧的认识只限于票价很高、旋律高亢,剩下的一律不懂。说实话,她宁可待在孔塔里尼府邸,也不想参与这场所谓的盛会,那太复杂,也太危险,不是她的世界。
砰、砰。
霍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散她的思绪,迫使她回神。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发现女佣就站在门外,手上捧着一个大型长盒子。
“这是孔塔里尼先生交代要给你的,他要你换上这件衣服,跟他一起赴约。”
躺在盒子里面的,是一件黑色的连身长礼服,式样简单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