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页)
,充其量也不过学了400来个单词和数十个简单的句子。但对他的印象却很深:一是他的相貌很突出:矮矮的身材,米的个子;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头颅很大,中间秀顶,周边有一圈较细软的绒毛般的稀疏头发。二是他多才多艺的,还兼任学校学生管弦乐队的指挥。三是他停教我们一年后,就调往北京的大专院校任教去了。尤其是有一次在课堂上,他讲到了助词“do”的用法,却发现有一位同学在打瞌睡,就走上前去提醒注意,然后一面讲,一面倒退着回讲台,可能太聚精会神在他讲解的这个老“do”上了,一直退到了墙边,后脑壳撞在了黑板上,引得课堂上一片哗然!回想往事,知识不受重视,名牌老师也是枉然!上一节课,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使用在维持课堂秩序上,真是不可思议。要在现在,那他可就吃香的喝辣的了,总怕是花钱也难请到的吧!
说起音乐老师夏禹生,那可真是一表人才,苗条、高挑,将近米的个子;面孔不大,白白的皮肤,因为瘦,颧骨略显得突出了些;西装头,西式服饰,完全是一个“海派”人物的打扮。钢琴弹得很好,西洋音乐的修养也很好,可在当时只在初中设置有音乐课的中学里当老师,真是埋没他了。不过,几年后他也被调往南京市师范学院音乐系任教去了,并且兼任南京市工会工人业余合唱团的指挥。
在初中一、二年级,还是童声的时候,我的喉咙还不错,也颇得夏老师的青睐和赏识,多次入选童声大合唱;只可惜当时自己年幼无知,对音乐、美术、体育这类副课,毫不重视,也不学习。因此,即便是夏老师教授的简单的乐理、五线谱等,课后就又都还他了。10年后,当步入社会,才深感自己丢失了很多难能可贵、可以今后终生享用的学习机会。音乐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种业余爱好和活动,对于调节、丰富人的生活;活跃思维、提高想象力,都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乐感好的人,学习外语,标准自己的发音,比一般人也要方便很多。更有甚者,由于缺乏普通的生理卫生常识,变声发育的过程中,不注意保护自己,声带也受伤了,致使现在五音不全,声音高不得高、低不得低。每逢朋友聚会,大家卡拉OK时,很羡慕那些引吭高歌的人;轮到自己时,虽自愧不如,也只好哼二句,敷衍一下,不扫大家的兴,算是圆了个场。尤其是赴日访问时,就更感到了自己的美中不足了:日本客户大多都很喜欢卡拉OK,有些还是高手,如果,自己也能献上几曲日本的演歌,凑凑趣,气氛就会更好些了;好在一般日本的演歌,曲调很优美,但音域不很宽,比较平和,演唱起来难度不大,请一位客户作陪一起合唱,滥竽充数,还能凑合一下。
美术教师恽宗瀛,擅长西洋水彩画,是当年一位很有造诣的青年画家。可对美术课的写生,美术的透视原理,我一无学习的兴趣,也从不去实践、认真地画一下,这样无异于自动放弃了师学的机会。现在,虽然半个世纪已经过去,但回顾往事,依然悔恨不已。
解放初期,校园里的政治气氛,尤其是在学生中间,还不是很浓的;相反,学习气氛却很浓。但又很有些片面,当时流行的顺口溜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的受害者。音乐、美术虽为副课,但在人生旅途中的重要性,往往远在所谓的主课之上。对此,我感同身受,追悔莫及!音乐、美术的重要,在于它是陶冶人的性情,丰富生活内涵的一种自我修养和文化素质。人到老年时,会更加深切地体会到这种可以怡情的内在修养的至关重要。
2007年4月2日(星期一)
中学生年代(二)
中 学 生 年 代(二)
56年在南京市第十中学上高中时,当时###推行教改,高中语文课程改为文学和汉语二门课。文学课本采用新教材,是按中国历史的朝代顺序编写的,从诗经“关关雎鸠”开始,接下来春秋战国时代孔子的“论语”、左传、屈原九歌的“国殇”,汉代司马迁的“史记”,南北朝陶渊明的“归去来兮”、古诗十九首,一直到唐宋八大家韩愈的“原毁”、柳宗元的“小石潭记”、欧阳修的“醉翁亭记”、苏东坡的“前赤壁赋”,元代关汉卿的“窦娥冤”、马致远的小令,等等。当然,唐诗宋词,李白、杜甫、白居易的诗;苏东坡、辛弃疾、李清照、柳永的词,也尽在介绍之列。说实话,三年的文学课学习,培养了我们对中国古典文学的爱好,也给我们的文学修养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我们一班比较谈得来、爱好古代文学的同学,大多可以背诵上百首的古典诗词和古文。在那“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