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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牵起她,拉着搂在怀中,心情大好。
“为夫再带你去看一样东西,你定会更欢喜。”
提了灯笼,他牵着她出屋,朝右边走去,原来挨着积微阁的地方还有件半敞开的亭子,亭子里的柱塌上好似摆着方方正正的什么,走进一看,是一盘棋,灯笼的摇曳的光里,黑白棋子布满棋盘,是一盘未下完的棋,
“这是”她抬头看他,惊喜得说不出话来。
“是,前几日我让小顺从雩晓雅筑搬回来,再照着原来的布局原封不动的将棋子摆上。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为夫可没有耍诈。”
说着,他手中的灯笼朝前伸了伸,明晃晃地照在棋盘上。
可是,她此时在意的早不是棋局。僵僵地站着,眼中喜色换了愁色,愁色渐浓,幽幽转怒。
见身边人儿无声,低头去寻,赫然发现一张怒容。
“所以夫君早知我是谁?”
“不早,大婚前几日。”
“那你还装作不识的样子,是想看我的笑话吗?”
想起昨夜,她傻愣愣的以为那是他们的重逢,他与她同样惊喜,却不知,别人早知她是谁。
被他如此愚弄,她越想越气,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少了烛火,少了他,漆黑的夜色里又怎能走得顺?才没走出几步,踩着自己的裙子,人就向前栽到。幸得身后的人及时稳住她,不然她更是丢脸了。
看到她怒,他没有惊讶,也未恼。从来就不认为她是温顺羔羊,自古才女多傲骨。
“娘子先别恼,听为夫将事情说起可好?”
她在他怀里挣了挣,索性不动了。
“那日,小顺从山里拿回一封信,簪花小楷写得娟秀漂亮。待读信后,我才知道自己即将要娶的便是那日上中遇上的小丫头。”见她怒气渐渐散去,他接着说,“说起来,可是娘子自己漏了自己的身份,如何能怪为夫戏弄呢?你倒是说说,为夫冤是不冤?”
其中原来有这样的缘故,她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听了,明了,怒火自然随风散了。
“我不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段,那封信我放那,我也是随心赌赌运气,不敢奢望你真能拿到的。”她心中有疑团待他解开,“嗯?小顺就是那日与你一起的小哥哥吗?可是,他如何又会在小筑出现呢?”
“本一聪慧女子,如何到这时就犯了傻?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跟我闹?”
“真不知,夫君你就告诉我吧!”
聪慧如她那就真的不知道?问话的时候不知道,问出口,答案在她心中已明,不过想他亲口承认曾去山中找她,想着,心中已是浇了蜜般甜。
话到嘴边,他又吞了回去,这样如了她的意,岂不乏味?
“真想知道?”
他挑着眉看着怀里的人认真的点头,玩心此刻大起。
“若这盘残局,你能赢我,我便告诉你。”
“此话当真?”
“当真。”
“好,我现在就去掌灯。”
还没走出他的范围,便被拉了回来。这小女人还真是猴急。
“娘子,夜色正浓,何不改明日?我们也该回房了。”
说完,也不等她的意见,一手牵着她,一手提着灯笼,沿着来时的路朝延璧阁回走。
她也如来时那般听话,任由他牵着,走得心甘情愿。
“娘子还没回答为夫,可喜欢这里?”
她倚着他,七尺男儿身比她高出好多,但身形消瘦,苍白的脸色,透着点病怏怏的感觉。
“喜欢啊!这里有好多书。”
“那为夫准你今后闲来无聊时到这来看书,可好?”
她从他怀里起身,抬头仰望着他,喜出望外。
“真的吗?你说话可作数?”
“在贤平居,我说话自然算数。你很高兴?”
“自然高兴,你不知道我今日在府中有多无聊,在屋子里发了一下午的呆,我”
她突然发现自己又说错话,连忙住嘴。
嬷嬷说,对婚后生活有怨言的妻子不是好妻子。她这才结婚一日,就满腹怨言,若不是刚才被高兴冲昏了头脑,她也不会如此失言。
他没有生气,笑得更深了。她本就是山林间的女子,如喜鹊般在山林间自由自在,如今困在府中,就像关入笼中的金丝雀,束手束脚。
“你不爱女红?”
“你怎麽知道?”
她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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