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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白饭,吃着那块红烧茄子,厨子怎么放了糖?那么甜!
饭后,他牵着她坐到在府中四处走走,说是怕饭后积了食。
今夜天上无明月,院子里点起红灯笼,昏昏黄黄的不是很亮,她的手被他牢牢包在他的大掌,在这陌生的路上走得很稳。
她兴奋地说着今日发生的事,本来很枯燥,她却讲得津津有味。
“兴伯让下人带着我们在府里转了个遍,我很喜欢这地方。尤其是那片竹林,跟琅中山的好像”说到竹林,她愕然而止,发现自己好似说错了什么,忙又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进去,只是在院子外面看着,就到别处去了。”
他停住脚步,将她拉到身前看着她,那小脸上还留着害怕的表情,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怎么没进去?”
“下人说,那里是你的书房,不让人随便进去的。”
“你是我的谁?”
“娘子。”
“是一般人吗?”
“应该不是吧!”
“那如何不能进去?”
“真的?可是兴伯说不方便。”
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牵起她就走,脚步紧了些。
夜色里,她好像看到今日白天那道灰石砌的院门,还未等她在看清,已被他拉着进了院门。
回过神时,她人已经在积微阁里。
作者有话要说:别怨兴伯,他是好人,老臣子从来都是古板点,谨慎些!
☆、春宵苦短日高起
回过神时,晔謦翾人已经在积微阁里。
她站在昏暗的屋子里,转身不见公仲孜墨。半响,屋里亮起烛光,渐渐让她看清屋里的模样。
紫檀木书桌上摊着一张宣纸,上面山水写意画着,一直毛笔未上笔架,而是架在桌上,这该是一幅刚完成的新作。桌边摆着青花瓷画筒,筒里横七竖八的插满了大小长短的画轴。东面的窗边摆着花梨木藤面罗汉床,对着的西面摆着整整一面紫檀木博古架,加上堆满了书,应有尽有,摆放得毫无章法,略显凌乱。墙上挂着两块联匾,黑色的底上刻着金色的字: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春晓送流年,金字入木三分,可见挥墨的人书法造诣之了得。
这屋里丝毫找不到兴伯所说的凌乱不可见人,看来那位老人家是真心不喜欢她了。她心里想着,努了努嘴。
他推开窗子,人倚窗而靠,眉目浅笑地看着眼神在屋里四处打转的小女人,她的动作喜中带着怨,小动作频频。
“娘子可喜欢这里?”
她背对着他,抬头望着墙上的对联,笑赞一番。
“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春晓送流年,一手好字,铁画银钩,笔走游龙,不知出自谁的手。”
亲自带了她进来,原以为她必是要抱怨下兴伯,没想到她竟说起墙上的对联来,令他很意外。这女子果真有点意思。
“不才,出自为夫之手。”
她回身,看见倚在窗边的他,昏黄的烛光落在月白色的袍子上,儒雅高贵里少了那份仙风道骨,多了份桀骜不驯。她觉得不是他,却更似他了。
“原是你,那就答对了。”
他挑了挑眉,不解,“如何就对了?”
她依旧看着他,也不忙着回答,娇笑着。发现自己面对他,没有那么紧张了,她开始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细长的却不是小眼睛,明亮中炯炯有神,但实际是深邃的充满神秘,这样的眼神足以将人看穿,他却永远让人看不穿。
未见她回答,只是看着自己,看得是如此认真,若他没记错,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看他,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竟将他看得有些麻,有些虚。
“怎么样?为夫好看吗?竟让娘子看痴了?”
他调笑间掩饰着自己。
“好看,夫君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她却毫不掩饰,将自己心中所想尽诉,有点害羞,却没有迟疑。
自己并不确定他是否真实她见过最美的男子,但她喜欢他,他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他顿了下,没想到她是如此直白的答案,不禁轻笑出声。
“傻丫头,小小年纪你就见过多少男子?说了也不怕人笑话。”
她不以为然,“笑话?有何可笑的?夫为天,我的夫君自然是最好的。”
她本想说我喜欢的男子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但终究脸皮还是薄了些。
他依旧笑着,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