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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像就没有女红的物品,在看到她芊芊玉指上的新伤旧痕,便更肯定了。
“我不会女红,你不会嫌弃我吧?”
二娘说,女红是女子必学的手艺,否则将来嫁人,夫家定是要嫌弃的。她当时不以为意,如今被他发现,心中才知紧张。
“不会,娘子的才学,可是其他女子所不能及的,足矣。
“夫君,对我真的好。”
她拉着他的手臂,朝他更靠紧了点,他是她中意的男子,他待她极好,此生此世,如此良人,妇复何求。
“娘子想要感谢为夫么?”
“好。夫君请说,只要不是女红,我都能答应。”
“既知你不善女红,又怎会要它?娘子今日在府无聊时可曾看书?”
她不解,愣愣的说,“不曾,我屋里没有书,便不曾看书。”
“撒谎,为夫明明看到有本书来着,怎地没有?”
“真没有,不信你与我一同去找。”
“若找到如何?娘子可如为夫所愿?”
“好。”
她并不知,自己正步入个坏心的陷阱里。
锦床上,枕头边,真的躺着本册子,她才想起那是什么,是大婚之日新娘子必备的嫁妆画,通常喜娘会将它放在喜床的枕头边,新婚夫妇若有不识,便可从中依葫画瓢,尽享夫妻恩爱,鱼水之欢。
昨夜谁曾想起它,今日若不是他说,她早忘了它。
“可是书不是?”
“这如何能算是书?”
“既然昨夜我们忽略了它,不如今日补上?”
画中人物比嬷嬷交给她的压箱底更不堪入目,让她如何学得来?她两颊火红,慌忙地推开他一脸坏笑递到面前的册子,撇头再不敢看。
“我学不来。”
“娘子聪敏过人,怎地就学不会?今夜依书而学”他紧靠了两步,在她耳边吐气轻道,引来人一身颤抖,“若不会,为夫愿为师。”
这一夜的春宵更胜昨夜,几度,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是他让她快乐的将要死去。
翌日,锦床上精疲力竭的二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仍未起。
兴伯差人来问,丫鬟们含羞回话。
贤平居管家房里,兴伯抬头看了下窗外的正午阳光,眉心紧锁。
房里站着兴伯派去延璧阁后前来回话的小厮,“回兴伯,延璧阁的丫鬟说公子、夫人还未起呢,不敢惊扰,让小人晚些再去!”
“啪”兴伯将手中的账本一把重重拍在桌上,“太不像话了!哼,还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府中人鲜少听闻兴伯如此震怒,屋里站着的小厮吓得忙跪了下来。
窗外打扫的小厮也被惊得停住手上的活儿,张望着窃窃私语。
“兴伯这是怎么了?发那么大的火儿?”
“听说公子到现在都未起”
“昨日看见没有?咱们夫人真真就是这世间难得的美人儿。如花美眷在怀,是个男人哪受得了?兴伯何苦为了这事儿大动肝火?”
下人们交头接耳隐晦地谈论着,说到这话上,都眉目轻佻,掩嘴偷笑。
“哪只这一件事儿,我还听说,昨夜,公子牵着夫人进了积微阁。昨天白日里,夫人才被兴伯拦下,公子如此,让兴伯如何下的来台?这火恐怕昨夜就起了。”
“美人如玉,公子那还顾得上兴伯如何?”
十几年的教诲,终究抵不过一位绝代佳人?此人非妖物又为何?
自那日起,延璧阁里日日皆是:琴瑟和鸣满庭芳,夜夜吟唱动春曲。
作者有话要说:害羞注释:嫁妆画和压箱底都是女子出嫁必备之物,是中国古代的X教育的恩物,说直接点就是X宫图。某国的爱情动作片里能看到的动作,嫁妆画里都有,齐全得很,毫不逊色。
☆、皇兮皇兮从我栖
寿康殿里,鼎太后闭眼,手撑着头优雅地斜靠在塌子上,身后太监给她捶着背,有名宫奴半跪在榻前,轻轻仔细地给她染着鲜红的蔻丹甲,纤长的手指上细长的指甲有几只已然弯成,鲜红欲滴的蔻丹妖媚得很。
突地鼎太后的眉心微蹙,原是好好的寇丹染出了甲外,染在指上,如血般刺眼。
榻上的宫奴忙跪地连声求饶,“太皇太后饶命,太皇太后饶命。”
鼎太后仍未睁眼,也未说话,她身后的大太监停了手上的动作上前,“啪啪”连打了两个耳光,“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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