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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领导者,必定能够增加不少价值。我们认为,在很大程度上,正是智慧以及清晰的思路这样的特性使得一个人能够站在领导的大门前。如果没有这些基本的能力,要想登堂入室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然而,仅仅智慧本身并不足以成就一位领导者。领导者在实现自己的理想时还必须鼓舞人心、指引方向、赋予灵感、倾听意见、游说劝服——而最重要的还是创造和谐共鸣。正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郑重提到的那样:“我们应当注意,不要把智力当成我们的神明。当然,智慧拥有巨大的力量,但却没有个性。它不能领导我们,它只能为人类服务。”
对智慧和情绪做出反应的神经系统是互相分离的,但它们之间有着亲密交织的联络。沟通联络思想和感情的这种头脑回路提供了原始领导的神经基础。并且,尽管商业文化经常强调控制情感的智慧所具有的巨大价值,但在一种非常实际的意义上,我们的情感比我们的智力具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在紧急情况下,我们的情感中心——边缘性大脑系统——对大脑的其余部分发号施令。
对于情感的这种特殊的潜能,有很好的理由作为解释。对于生存来说情感是至关重要的,因为正是通过这种方式,大脑警告我们,一些紧急的事情正在发生,并且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立即反应的行动方案——战斗、逃跑、吓得不能动弹。当我们感到威胁或者受到压力的时候,边缘性大脑就发展演变成了思考性大脑,并且不断从边缘性大脑那里接收指令。这些具有强大驱策力的情感的触发点乃是扁桃体(amygdala),这个边缘性的大脑结构不断地扫描、监测着我们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甚至包括对于紧急情况的预警。当我们用“雷达”扫描情感方面的紧急情况时,如果它感觉到了一个威胁存在,扁桃体就可以对大脑的其余部分发号施令,包括新(大脑)皮质(neocortex)中的理性中心(rational centers),从而立刻采取行动。
在过去长达1亿年的进化过程中,这种安排发挥了很好的作用,相当有效。恐惧指引着早期的哺乳动物逃避狩猎者带来的真正的危险,而愤怒则会促使一位母亲奋起反抗,保护自己年幼的孩子。诸如妒忌、骄傲、藐视以及亲切之类的社会情感在灵长类动物集体的家庭政治之中扮演着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正如在当今世界的组织生活之中它们所扮演的角色一样。
虽然情感指引着人类成功地经历了进化过程的考验,生存了下来,但领导所面临的神经学难题直到大约10000年前才出现。在今天高度发达的文明之中,我们面对着错综复杂的社会现实(比方说,感觉某人对我们不公平),运用着我们那个为了解决具体的紧急情况而设计的大脑。因此,我们能够发现自己遭到了感情上的“打劫”——被焦虑或者愤怒所荡涤,这些情感更加适合用来对付来自身体方面的威胁,而不是办公室政治这种敏感的问题。(这小子以为自己是谁呢!我气得发疯,恨不得把他痛扁一顿!)
第2章 激发共鸣的领导(5)
所幸的是,这样的情感冲动跟随在扩散的回路之后,这条回路从扁桃体通往额前区域(prefrontal area)。额前区域就位于前额的后方,是大脑的执行中心。额前区域接收并且分析来自大脑各个部分的信息,然后做出决定应该如何采取行动。额前区域可以禁止一个情感冲动,并且以此确保我们的反应更加富有效率。(记住,他正在对你进行年度考评——只需放松一些,看他还会说些什么,而不要着急地做那些可能令你后悔的事情。)如果没有那样的禁止,结果很可能变成情绪上的一次劫难,而这种情况下扁桃体所产生的冲动将被付诸行动。当额前区域的回路未能履行自己在检测、监控这些情感冲动方面所担负的使命时,这种失控的现象就可能发生。
情感中心和额前区域的神经细胞之间的对话活动构造起了一条神经的超级高速公路,以帮助协调思想和感情。对于领导而言至关重要的情感智慧方面的能力,事实上却悬于这种额前一边缘性回路(prefrontal�limbic circuitry)的顺畅平滑的运行之上。对于额前一边缘性回路受到破坏的神经科病人的研究证实,他们的认知能力可能并没有受到伤害,然而他们的情感智慧方面的能力却是残缺的。神经学方面的这个事实明确地将情感智慧方面的能力与单纯的认知能力分离开来,像智力、专业技术知识或者商业专长这样的认知能力是单纯由新(大脑)皮质的神经细胞掌控的。
因此,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能够激发共鸣的领导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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