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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根本就是他的本领比不上小舞!我听完他长长一串废话,一拳就挥过去了,这种人我不用拳头打不痛快!」
熹舞乖巧不想麻烦他,要不是春魉拉他去拜访一下老师,他还真不知道那所谓钦天监的老师是只猪,学费收了他不少,却只懂嚷嚷。
那只猪他一看就知道没料子,比不上他家熹舞的本领万份之一,这也就算了,为了将来的仕途著想,在宫中还是需要有个人带著。
可那只猪一直数落小舞,口水直喷在他脸上,说熹舞上堂不听书、又说他胆敢驳斥老师的理论什麽的,他好声好气听完,一直忍忍忍。忍到那只猪开始说起熹舞的眸,说他是妖异孩子养不熟,他再也忍无可忍,微笑著一拳就直打过去,快到全部人魂都措手不及。
春魉不担待熹舞的因果,好,那就由他当师父的来担待!
他还似武生角儿般留了句,「给我听著,现在是我家熹舞不要当你的学徒!」
自己也觉得帅得不得了,虽然紧接著是伤口大喷血,分不清是他手喷的血还是真打断了别人鼻梁。
最过份的是,他痛到抱手在地上滚,春魉却在身旁笑得比谁都大声,笑到差点嗝了气。
之後他与韬韬说过的大计划被迫延期,因为他把储来开剑场的钱全都拿去买书让小舞在家中自习。那些书贵得要命,他买的时候一点也不心疼。
心疼的是小舞受委屈也不对他说,他这当师父的失格了,还不如小鸟妖。可经那事之後,小舞竟不再恭敬叫他师父,而是跟儿子们一起叫他祁澜,害他感动得要死。
唯一遗憾的就是在宫中替小舞惹了坏名,不然以小舞的本领,绝不止当钦天监的侍随,要受人难看嘴脸。当然,依照惯例,他打钦天监之後,又给燕端顾颁令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进宫了,他也大条道理不接工作,在剑场中蹲到发霉。
「那些书大概是黄金镀的,我有看没有懂,可是一本几乎比草纸还簿的书要整整二百多钧!我只差没昏倒在书铺子……」
「省省吧,你那些书算得上什麽?我给望儿购那些弓啊箭的才真的想哭,在家中建练箭场的时候啊,我直叫工匠用红泥把望儿一起埋掉算了!」
「娃儿再长大点,我也是时候给他筹谋一下……」
「筹谋个屁,望儿留下的弓箭刀剑可以给娃儿用啊,还新著,再不够的时候就叫祁澜打些出来,别忘了我们身旁的是宫中第一铸剑师啊!」
「噗?──!」再一次被小顾的铁沙掌拍到喷茶!「咳咳!咳咳咳……我、我不是有意的……」
………
……………
滴答滴答,头一次觉得,发丝滴水的声好可怕……
「我打人罗!你不信我真的会打人是吧!?」啪勒,流氓皇军头头掐爆了杯子!
结果,他们聊开了一个下午,话题接续下去都不停,小顾脑子有说不尽的宫中趣事、轩爷只是偶尔会搭上一两句。两个孩子跟猫儿玩得正兴起,看见娃儿笑乐的,少有这些日子。燕端顾不忍心拉望儿一起归家,决定留到晚上再走,把两名下属安置去了客房。
这些都没什麽所谓,却导向了一个结果──他得留到晚上,待小顾离开後才能把守守盗出来了。
怎说也好,在三个皇军的眼皮下盗窃,他那有这胆子。
「祁剑师,不好意思东扯西拉的都没回到正事来,若你不介意的话,就在寒舍住上一晚如何?」正沮丧,如神祗一般的轩爷就对他发出拯救光芒,啊好刺眼!
「不、当然不介意!而且叫我祁澜就好了,让御前侍卫大人如此称呼,怎担待得起来?哈哈……」
好,住下来是求之不得啊!
祁澜抱著韬韬,在心中比出胜利手势。守守,爹爹来接你了!
第十章
掌灯时份。
以右手仅馀的三指扶著灯笼,祁澜抱著韬虹游走於宅间。
脚步声已是宅内最大的声音,晕光打上脸颊,还抱著一只蓝毛猫,连祁澜也觉得有点鬼宅的况味了。
轩爷不在房间里头,也没有待在娃儿的房间。
「到底是那去了……」祁澜喃喃自语著。灯笼挺重,举得手都有点酸软。
猫儿抬头,如汪洋般澄蓝的猫眼瞧著他,然後猫眼渐渐垂下,閤上。侧方浮现了一个青年。
祁澜看著飘浮面前的韬虹,知道他一定是有话想说才跑出来。
偏偏,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劝止。
於是他步伐未有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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