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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的迎新典礼上说:“我非常自豪地对你们说:你们就是大学!”正是在这一理念的引导下,耶鲁大学强调:“教育必须为不可预测的未来培养学生。”
西方大学实施通才教育正是为不可预测的未来培养学生,通才教育的实质是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以便在变化多端的职业生涯中适应不同工作岗位的需要,而不是仅仅学一门具体的技能。相比而言,我国大学属于专才教育,专业分得很细,希望学生毕业后能直接使用大学里学的技能。然而,学生毕业后所从事的具体职业是难以预料的,可以说是个未知的变数。因此,成功的教育应该为所有这些不可预测的变化做准备。
教育的宽与窄
2004年5月19日,正在吉林大学访问的两位著名诺贝尔奖获得者——费舍尔教授和麦克德尔米德教授,在媒体见面会上回答了记者有关教育问题的提问。两位诺贝尔奖得主对教育的看法,值得我们思考。
费舍尔教授是当今世界一流的生物化学家,1992年获诺贝尔生理学奖。他15岁时,偶然读到一本关于肺结核的书,受到启发,立志成为微生物学家。后来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两件事情上:弹钢琴、读大量的课外科学书籍。前者是他的爱好,后者则是他的爱好和追求。费舍尔教授在读书时并不是特别好的学生,属于普通的中等生。他特别强调“基础教育”时期的“空间”很重要,他认为,美国的中学教育从表面看似乎不太好,但学生到大学能有良好的学习状态,而且这种学习状态比欧洲任何国家都好,主要是中学时期他们的想象力没有被限制,这是中学时代打下的基础。
中国的教育是通过强制手段将知识灌输给学生,致使学生缺乏发展想象力的空间。相比而言,西方的教育给孩子以较大的空间,使学生能够选择自己感兴趣的课程与学科,有利学生充分开发自身的潜力。只有给予学生自由施展的空间,才有可能发展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麦克德尔米德是当今导电高分子和纳米材料研究的著名教授,2000年获诺贝尔化学奖。他是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终身教授,他说:“我在宾夕法尼亚大学教本科生达48年,那里有不少中国的留学生。我对中国学生的印象是,中国的学生在学习上比其他国家的学生有更高的热情。中国学生和日本学生很相像,都对学习投入极高的热情。我所关注的现象是:大家太忙于学习了,没有时间提问题。在中国、日本及其他国家,我作报告时通常提如下建议:不要盲目地、简单地相信我所讲的话,或盲目地、简单地听老师教的东西,不要盲目地相信书本、广播里得到的信息。要向一切发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有学生问我:如何获得诺贝尔奖?我回答说:提出一些很简单的、像孩子一样提出的简单的问题,然后去工作、工作、工作,然后再还像孩子一样提出一些简单的问题,再工作、工作、工作。在美国,当老师要求学生做什么的时候,有更多的学生会问‘为什么’,中国学生往往不会,好像学生不该对老师提出的问题怀疑。”
美国的科技水平高是与教育分不开的,美国的人才正是受益于提倡独立思考以及鼓励创造力的教育。美国的学校教育鼓励学生‘向一切发问’,老师也充分给学生提供提问的机会。相比之下,中国的孩子是在一个不提倡思考的教育环境下长大的,而成功的教育应该是培养出能够独立思考、自主获取知识并创造知识的人。
西方国家的学校教育实施保护好奇心的教育,允许学生在学习中只是满足好奇心而不求甚解,中国的学校教育则要求学生在学习中精益求精,代价是牺牲好奇心和质疑精神。 。。
5从中外差异看创造能力缺陷(5)
不同的教育会产生不同的思维类型与智力类型,最终都会在理解问题、解决问题的方式上展现不同。
西方学校教育的突出特点不仅是注重保护好奇心和兴趣,而且学习的目的性很强,包括收集信息和积累知识都有明确的目的性,让学生早早就懂得为一个既定的目标做准备,重视培养学生选择有用知识的能力。而中国的学校教育告诫学生的是:储存知识以便以后使用,为未来有可能的应用做准备,重视领悟和学习现成知识的能力。
从学习能力来看,中国学校注重培养的主要是记忆知识信息、复述知识信息的能力;西方学校注重的是选择知识信息、组合知识信息的能力;科学研究所要求的能力则是重组知识信息、再生新知识的能力。创造力其实是对以往经验的利用和重新组合,并借助丰富且理性的想象力,即想象并不是漫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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