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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仰着头,毫不屈服。他的眼瞳里划出一丝的赞赏,即使她遭遇了世间最为悲伤的事情,但仍然不愿意低头。
“即墨公子何意?”她的面上泛起了戒备,知道她没有名讳,是来嘲笑讽刺她么?虽然她已经听那讽刺麻木了,但仍然还是会感觉到疼的。
“姑娘不要误会,在下是想,如果姑娘不嫌弃,不如跟着在下姓即墨可好?”即墨?可是让她叫做即墨殇若?听起来,好像挺奇怪的。
“即墨公子的好意,殇若自当心领,只不过殇若的姓氏,应该由我的爹娘来取。”总归不是和她有相同血统的人,在这一点上,她非常执着,连爹娘都没有给她取,她也不想要把姓氏也冠上别人的姓。
“也罢,随你吧。”即墨予漓也不再勉强,女子一旦执着,恐怕就算天雷轰顶也绝不会回头。他的母亲也是这样,虽然是一介凡人之魂,但是一旦付出了真心,哪怕是那黑暗之源头,也不会松手。
往些年他为母亲感到不值,但母亲总是对他笑,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今日他好像有些明白那笑的含义的。
殇若朝前迈了两步,站到即墨予漓的右手边,是不是这样,她才觉得跟他们没有区别?
“即墨公子,修习剑术,以殇若的见解,想来跟道术没有太大的出入。”总是要先吐纳运气之类吧,不然,何以修习?
“不完全相同,道术讲求仙道度人,运气修身,但是剑术,却是以剑为术,剑即为法。吐纳运气剑术同样如此,但是,却要将七经八脉打通方才能见其效。”即墨予漓跟上殇若前行的脚步,蓝色衫衣跟着殇若的浅绿色衣摆互相纠缠,遥相辉映。
“可是将气与七经八脉互通?”她望向即墨予漓俊雅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失神,其实即墨予漓不得不说真有一种清逸出尘的翩然。
“殇若姑娘果然聪慧。在下虽然身负了剑术,但是却从未收过任何一个弟子,既然姑娘拜在下修习剑术,总归还是应该……”这个意思可是让她入剑门?
“应该喊你一声师父?”她看着即墨予漓朝她点头,师父?是不是像初尘唤白镜真人那般,初尘说师父待他很好,这样,如果即墨予漓成为她的师父以后,她也能同初尘那般得到师父的疼爱呢?
旁边有奴仆递上茶盏,她接过来,双手捧上,恭恭敬敬地朝即墨予漓的主位行了个大礼,正在拜入了即墨予漓的门下。
“师父在上,请受殇若的奉茶。”将茶盏高举过头顶,乖巧地奉给她面前端坐的即墨予漓。
“殇若姑娘可真是实心眼。好好好,起来吧,为师受了就是。”即墨予漓细长的眼睫微微闪动了一下,罢了,黑暗地界长久的平和,也是该晃动晃动下地界了。
“以后为师也不在拘泥于小节,便唤你阿若的称呼,你看可好。”阿若……殇若的手心打了一下颤,这个称呼,对于她来讲,太熟悉了,从她遇到落月之后起,她的宿命好像转了一些轨道。
白云道长的指点迷津,白镜真人的帮助之心以及即墨予漓的授业之恩,都让她的厄难回归平缓,这一切,该是归功于那个善良美好的落月。
不过,她从此以后便要唤他作师父了,心里多少有些说不上的感觉,想她对着即墨予漓从未有过好脸色,现今让他做起她的师父来,当真是造化弄人。
“谢师父教习剑术。”即墨予漓将她拉起来。她看到即墨予漓转过身子,将高挂正墙廊柱上的一柄刀鞘通体暗黑的剑取了下来。
“这柄残锋剑,是为师的佩剑,今日就当作是你的拜师之礼赠送于你,望你能好好善用。”残锋剑?
殇若双手从即墨予漓的手心接过,剑体稍重,剑鞘上雕着银白的龙纹印记,她记得这是王族才拥有的印记,起先在夏王履癸的领口就看到过这样的形状,难道说即墨予漓是夏王的族弟?
但是,看夏王对即墨予漓的态度,根本不像是对待同一族人该有的神色和言语,她看了即墨予漓一眼,虽然说她今日拜了即墨予漓为师,可是她从来不了解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对她来说,太过于神秘。
殇若的眼神上移,刀柄是用暗黑玄铁铸成,微泛着浅色的霞光,两个蜿蜒精刻的甲文跃于之上。她抽开剑鞘,剑身通体暗黑无迹,利刃虽窄而薄,但却锋利无比,隐隐散发着微量的光芒。
“残锋?”她喃喃地念叨,这样的一柄剑,即墨予漓送给她了?她突然感觉无比的沉重,这样的礼,太贵重了,她受不起。
“请师父收回残锋剑。”拜了师,她想着也应该像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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