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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虎,有什么可怕的,为什么要疏远她们呢?我接口说,现在的学校制度就是向学生灌输男女之间不该交朋友的思想,小学中学,男女不能同桌,男同学给女同学写一张求爱的字条,被老师发现了要受批评,处在老师的监督下面,什么也做不了。男女之间自然不可能建立深厚的友谊,彼此认为对方很神秘,对一个自己认为神秘的人你还能有什么话说呢,师君可能对女孩就存在这种看法。师君点头说是。
艳阳高照,和风习习,清水河畔葳蕤的白茅一直蔓延到田间地头,河水泛着粼粼的波纹,偶有小鱼跃出水面呼吸清新的空气,我们就在河滩旁的白沙地坐了下来。师君说这一次的相见说实话是很普通的一次见面,是同学之间的一次普通的交流,但是,它却是生命中一次难得的诗意的相会,对于他那样古板的人这样的相会在生命中可能是唯一的一次,因此那里的一切事物,我、第谷、桃树、苹果树、鱼塘、花生、只有一人高的瓦房、来回穿梭的公交车、蔚蓝的天空、适意的温度、第谷的臭牛皮鞋,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将比任何一次老师的讲课,父亲的训导,儿童的游戏更清晰地储藏在他的大脑中,这次相会是第谷促成的,因此第谷在他所有的朋友中也将是无可替代的。第谷听了师君的话后说,师君又在说不着边际的话,以后的事没有人知道,说不定他变的开朗了,有不少的女孩围着他转,那时候他早把我们给忘了。他说他了解自己,他不会。
我先是瞥见他的唇,唇线很美,上唇线很特别,比春瑛的还美。红润的唇,蓬勃的生命。脖子皮肤上有一道皱折,皮肤上的毛孔很粗糙,突起着如鸡皮疙瘩。眼睛是黄色的,熬夜太多的结果吧。头发很薄很黑很柔顺,前面的头发恰倒好处地向上翻卷着,饱满而光润的额头。他就在我身边,我爱他,他不知道,我不敢说,怕他拒绝。不能说,哪有女孩向男孩求爱的道理。不但不要说,而且还要给第谷留下我根本就对他没有感觉的印象。于是,我挑衅地问师君为什么在英语课堂上表现的那样下作。他的脸突然间变的很红,洒了一片鲜血,不过他很快镇定了下来,过了五秒,他开始回答。
说不清的感觉,糊涂的生活。长时间的迷茫地生活。
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只能说我是懦夫,胆小鬼。
你胡说什么,他们才是懦夫,胆小鬼。那些手里拿着国家俸禄,口口声声说一切为了学生,其实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为了学生的分数而不是素质,在摧毁学生们的自信心自尊心,扼杀他们的灵魂,他们扮演的是魔鬼的角色。你不是看过很多的报刊杂志吗,你不知道现在是没有大师的年代吗?大师死了,他们能给予我们的是一些皮毛知识,根本就是不入门的知识,还在那里绷住面孔,装孔圣人,难道不是很滑稽的吗?我们呢,十七、八的年华,意气风华的的时候,却不了解人生,不知道自己的权益谁来保护,还是愚昧的,和不上学的人一样,听任他们的摆布,难道这一切正常吗?错不在我们,因为我们很幼稚。而他们害怕我们知道理想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第谷,你最了解我,其实有很多话我不想说,现在,我如果不说出来,恐怕会影响到我的名誉。我一直是这样想的,人的一生总要经历多种磨难,你可能是一个老师宠爱的学生,但是反过来讲你就要为了获得老师的宠爱而失去玩耍的时间去努力的学习,这样很早就戴上了近视镜,近视的眼睛在太阳照射下眯缝起来显的很难看,也就是说为了学习失去了娇好容颜。无论我们怎么做,我们都逃脱不了苦难的纠缠。我不再抗挣,并不是说我的心如死灰,而是我知道我还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对抗他们,我甚至不知道对抗他们的意义,那么我现在就是做出了博得同学喝彩的举动也不过是一介莽夫所为罢了,这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正确。在我没有发现正确的道路之前我不想破坏当前和平的状态。受点委屈不值什么,他不过是轻微的苦难。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还要依靠老师们的帮助。也只有他们才能给予我帮助,年轻知识一瞬间的事,我没有时间思考,只有好好接受,我相信我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体现价值。
我不太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我隐隐觉得他说的正确、深刻,他说话的时候很专注,眼睛里闪动着平静的光芒。这时他显得越发英俊,我想抱一下他。挪动了一下身体,他们没有察觉。师君是这样一个不寻常的人,为什么老师和学生们没有感觉到呢?为什么他们不承认他的深刻,反而给他难堪呢。他是不是为了开脱自己的无能才说了这些话。我讨厌受人欺骗。他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不过要在他想说话的时候,他知道我们会怀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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