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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3 月份的月会里,我订了另一项重要的规则。过去,紧张的种族关系一直存在克利夫兰的办公室,而我要这件事从此销声匿迹。虽然在刚上任的几天之内我就风闻这个问题,但我仍特意慢下脚步,使自己有机会去搜集讯息。虽然并没有真正的“始作俑者”可以特别指出来,不过我依然对会议室内的所有人强调,他们是在一个“色盲”(意味无人种歧视)的区域内工作。
接着我停了一下,环视全场,然后告诉他们,如果有人不喜欢或无法忍受,请另谋高就。在克利夫兰,每个人都有相同的成功机会,每个人都受到同样卓越的标准衡量。
在月会之前与经理人的会议中,我也告诉经理人,人类为了这个问题已经彼此争执、对立了数百年,因此很明显地我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告诉你们,”我说,“我不管外面的世界是怎么佯,在这里就是不能有冥顽不化,不能有麻木不仁,不能有种族歧视或不尊重人。我一点都无法容忍这些。如果你是个种族主义者,请你离开这里。”
我将这个讯息重复告诉所有人。说这番话时,会议室内并没有任何骚动、不安。几个月过后,我特意张大耳朵聆听,是否有任何少数种族未受到公平待遇的迹象;不过我所听到的,都是组织齿轮完整契合的运作声,而不是当仇恨的沙子撒入机器后,你所会听到的叽叽喳喳的摩擦怪声。
旅游效率士气及绩效,都在毫无疑问地向上攀升。其中一个原因是,我明智地及时改变某项决定。
每年,施乐的每个区域都会有个大型的“感恩认同”餐会,以庆祝前一年的表现。这个餐会有可能极度奢华(稍后我会再多告诉你一些),而其奢华程度则端视该区之前的表现。我原本已决定,既然克利夫兰去年表现极差,这个餐会应该来个阳春型的就好。
不过,我的一位经理乔治·尔邦(George Urban),却成功地收买了我,让我改变心意。
他知道我是布鲁斯·史普林斯汀的乐迷,而碰巧这名摇滚巨星2 月份将到克利夫兰演唱,所以他拿了两张票来找我——我猜他大概觉得这一招管用。乔冶一脚坚定地踏进我办公室,告诉我整个办公室实在需要来一个他所谓的“远足”,就像电影“动物狂欢节”(Animal House)中那样,以便再度充电出发。然而我一向坚决反对酬佣失败者,而且就我考量,公司旅游必须等到隔年,直到我实践承诺,带每个人去滑雪度假。
乔治与我就些点争论,他认为如果我们能以旅游迅速推动每个人的热诚,则绩效回馈很快就会产生。当时我真的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古板,我坚持既然克利夫兰在1987 年并未“付清房租”,所以公司也不能过度支付聚会的预算。我认为那样的旅游,会阻碍我促使克利夫兰再度回升的行动和态度。
但是乔治·尔邦是对的。在经历了一段最坏的日子后,他知道克利夫兰迫切需要尝一尝快乐时光的滋味。我的激励谈话、流程管理、高度的期待及信任,以及以身作则的态度,都会在最后促使工作圆满达成,不过我们可以早一点成达目标,只要我愿意松松手,让大家有个快乐时光,即使只有几小时。
从这次经验我获得一项教训:听从良言相劝,并且保持心胸开放。我原本决定“不举办公司旅游”的决策是错的,它会令所有人士气低沉。如果当时乔治没有直截了当告诉我我错了,而只是在布鲁斯·史普林斯汀的演唱会门票后面支支吾吾,我将会违背自己对领导所下的定义:让工作趣味化。
拜托,请写下来,“让工作趣味化”。许多人花下数百万元,想去研究今日的企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现在你可以省下这笔钱,然后只问个简单的问题:“你喜欢来工作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解释几乎所有的病象。它会告诉你为什么生产力会降低,缺度率会增高?为什么品质会低落?为什么顾客满意度会像个无底洞般难以填满?它也会解释员工高流动率、低股价以及股东发火的原因。
为什么?因为工作不再有趣。
请自问这个问题,真诚地回答它,而且不要试着以“工作并不是很有趣,但那是现代办公室自然现象”为借口,使自己躲在真相后面。
这个借口真是胡说八道。我们在克利夫兰卖影印机,而且天知道,那还真不是件有趣的事。卖影印机不是那样充满魔力、狂野、会令人疯狂的事业,它并不有趣;虽然我以我的工作为傲,不过我也不希望将来我9 岁大的儿子法兰基(Frankie)会跑来告诉他老爸:“爸爸,我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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