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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睡,难不成你睡地上?”
严竞被他这话气得发笑,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关灯,上床睡觉!”
睡觉和上床睡觉有区别。量是再不可置信,孟斯故也明白了严竞的意思。
他手心发热,站在原地滞了几秒,然后掀开被子一角,轻手轻脚钻了进去。
关上灯,孟斯故听到严竞背过身的动静,很大声。他知道,严竞能容忍到这个份上完全是因为他是伤员,本质上其实还在嫌弃。
他往自己那一侧的床边挪了挪,在黑暗中轻声说:“你放心,我不会过去,不会趁人之危做什么。gay不是遇到个男的就可以。”
严竞差点儿就要坐起身质问孟斯故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自己会怕一个手脚不利索的人半夜过来怎么样?
而且什么叫“遇到个男的”,孟斯故怕是忘了以前是谁先发一长串信息约他单独到旅馆见面。
但是孟斯故语调平淡,叫他放心就跟叫他吃饭似的,不掺杂任何起伏的情绪。搞得严竞计较也不是,当没听见也不是,一番思想斗争到最后竟隐隐有了失眠的迹象。
彻底入睡后,约莫着睡了半小时不到,严竞醒了。
常年练就的高度警惕心使得他察觉到一丁点儿不正常的动静都会瞬间失去睡意。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翻了个身,面对着孟斯故那头,而孟斯故始终保持着背对着的姿势,那细碎的声音正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严竞以为孟斯故身上的伤痛犯了,打算问他要不要再吃一颗止疼片,话还没说,先依稀看见他的被子在小幅度地动,像是在……
在夹腿。
这动作把严竞的话也给生生夹断,甚至好一会儿他都怀疑自己可能没睡醒。
黑暗中,孟斯故的声音说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就这么带着未知无限放大到严竞耳边。
严竞明白男性天然的某些需求,但他不理解不久前信誓旦旦保证不越界的人,怎么半夜背着他偷偷做这种事情。
这个发现令他略有些激动,生出一种占据上风后形容不清具体原由的坏心眼儿,想借此惩罚一下孟斯故近段时间的口是心非。于是他没急着戳穿或是叫孟斯故滚去卫生间解决,而是一动不动地等待下一步动作。
谁知还没等到孟斯故做更多,严竞先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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