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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懒得管手中那一截系带,我的目光,只有眼前这具身躯。曾经在惨烈中被损伤,如今又重塑的身躯。从未仔细看过,未如此亲近过的身躯。让人想要捧在手心中疼的他,却在衣衫落地的那一刻,让我震惊了。我的眼睛,盯着一个地方。他的胸口。白皙中,如血的红点刺目耀眼,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他知道我看的是什么,“若没有‘守宫砂’,你以为我还会苟且偷活着吗?”当初他的身躯上满是“蚀媚”的毒伤,一块块巨大的黑色痂痕在他胸口,也掩盖住了这原本的一点红,才会让我在此刻如此震撼。我从未在意过他是不是处子,也从未想过在那般的惨烈之后,要求他守住清白,我对木槿的在意,根本早抛却了这些。可他执念守着,要将最完整的自己给我。“你故意的。”我笑着,掌心贴上去,“是要给给我惊喜吗?”我惊喜的不是我有他的初夜,而是惊喜他没有遭受到最惨痛的一幕,那些在我心底深处,不敢去回忆的往事。“所以我感激青篱。”他的微笑,是对往事的放下,是对未来的憧憬,才会笑的如此平和。我的双手拢上他的腰身,埋首在他的颈窝处,“今后,我保护你。”“不,我要保护你。”木槿回答着。——————作者有话说:剩下的场景,自己脑补。☆、将军吃醋 帝君罚站将军吃醋 帝君罚站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木槿从身后抱着我,将我环在怀中,那清凉白玉的胳膊上,也逃不过各种痕迹——我昨夜究竟干了什么?轻轻推开他的手,为他盖好被子,房间里的炭火已经不足,温度开始下降,我有武功护身,他可没有。有一种玛瑙,白中带着红,有着比软玉还有温柔的质感,也有着玉不能及的暖意,神韵内敛其华,不如翡翠夺目,不如羊脂玉高贵,也不如宝石璀璨,但就是能让人静心玩赏,不舍放下。木槿,就是这样的人。他应该累坏了,昨夜的极致中,我也能感觉到他的不甘,所以他疯狂地给予,想要把我们失去的都补偿回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地,为他添上了几枚炭火,再若贼一般溜出门。我没忘记“白蔻”会来邀请使臣,我不想吵醒木槿,就让他今日多休息会吧。才走出院门,迎面一个雪球砸了过来,我闪身躲开,雪球砸在墙上,四溅散开,散开的雪块落入我的衣领中,转眼融化变成水汽滑过肌肤,湿了衣衫。我抬眼看去,又是一个雪球飞了过来,我在空中伸手接向那雪球,不料那雪球根本不是捏实在了的雪团,而是松散着的,以内气包裹砸过来的,我这一伸手,直接捏了个碎散,扑了自己一头一脸。笑声中,某人靠在墙边,一条腿曲着蹬在墙上,手中上下抛飞着的,正是一个雪球。坑我!?我抓起一捧雪,捏了个严严实实,朝着他丢了过去。他旋身躲开,墙上被砸了个雪白的印记,回手中,一团雪白砸向我。没想到一夜之间,“白蔻”竟然飘雪了,难怪昨日那么寒凉。这日子本该初春了,“白蔻”近北,春日来的晚,但是这样的大雪,还是让我有些惊讶。我们互相砸着雪团,身影在雪地上飞快地掠动,他的姿态极为张扬,就像展开双翼的鹰隼,霸气四溢。砸的动作太快,快到已经来不及捏雪团了,两人的身影在空中快速地翻飞追逐,到后来索性是捞起一捧雪就丢出去。雪雾纷扬,几乎快把身影都遮挡了,待雪雾散尽,我的眼前飞来一道黑色的影子,快的转眼间就罩上了我的身体。软软的带着体温,是大氅。从头到脚整个被罩了个结结实实,等我再想挣扎,已挣扎不出了。他的大氅太大了!想掀开大氅,却已经被人连手带人箍住,强大的力量就跟铁桶似的,箍得我无法挣脱。如果这个时候再来点拳脚,真的可以算是蒙头痛打了。这个时候还能干什么?投降呗!我闷在大氅中,眼前一片黑暗,“寒莳,我认输。”要笑不笑的声音从大氅外传来,“身手迟缓了不少,莫不是昨夜折腾太猛烈,让你手脚都软了?”手脚软了是没错,却不是因为昨夜的折腾,而是因为我看到了墙根下那深深的足印,还有墙上人体蒸发出的水汽。如此冰冷的夜晚,墙面都结了细细的冰霜,唯有一个位置,是干燥的。沈寒莳在这远门外站了一夜,我怎么会不知道?当大氅被扯下,凉凉的空气重回,我拂去他发上的雪花,“你……”如果我觉醒的早一点,或许早就寻到了他,生命中不会再有别人;如果我彻底不醒,我也就不会辜负了木槿;如果我早些有了木槿仍在人间的消息,兴许就不会对凤衣动情;如果当年没有坠崖,也就不会与蜚零相伴相依。太多的如果都只是如果,抛开如果,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我谁也不想辜负,却一个个都辜负了。我想要给每个人都最圆满的感情,结果一个都给不起,无论如何付出,都不是圆满了。这世间允许男人共伺,但是他们不允许。他们爱我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