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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拥有再高深的忍术,也无法看见成为忍者之後最美好的风景。
向後靠上椅背,佐助仰著头安静等待,愫乱的情绪随手术一分一秒过去逐渐平静稳定。
他应该相信鼬,相信他的哥哥。虽然那家伙一直以来好像不断在食言著,但佐助知道宇智波鼬爱他,所以这一次,就算违逆死亡,那个男人也会再度回到他的面前。
作家的话:
下一章就是完结章了!!
☆、完结章§
完结章§我们的道并非完全相似,却期待殊途同归的到来。
早晨阳光随著空气微微闪烁游丝粼光,风吹动窗帘,扬起皱摺波动,清新屋内封闭的气流。
佐助推开房门,走进木叶临时医院的病房内,虽然是早晨,但因为病房位置的关系有些阴暗,屋里没有开灯,大片大片阴影铺落房间角落。
鼬坐在病床上,手里捧个茶杯却迟迟未有动作,原本明亮幽深的双眼上缠著一圈圈绷带,挺直不屈的剪影打在佐助眼中,似有再不回头的萧然。他撇过眼,忍下眼底酸涩。
许是因为开门声响後过久没有其他声音,鼬转向声音发出来的方向,嘴角微弯。就算眼前一片漆黑,他也知道来的人是谁。伸手招佐助过来,听见脚步声停伫在病床边,鼬伸手,准确地捏中佐助的脸颊。
“哥哥!”挥开那只不知道为什麽还能那麽精准的手,佐助有些气恼。他恶气忡忡地把餐盘固定在病床两侧栏杆中间,一把将汤匙塞到鼬手里,气鼓鼓地坐到椅凳上,等著对方先求自己。但鼬就像对一个调皮孩子一样,轻笑几声,毫无困难地自个儿吃起早餐,动作精确顺利的看得佐助满身泄气。
“你难道都不担心写轮眼消失了吗?”佐助趴卧在鼬的病床边上,看鼬依然自在的吃著早点,似乎对失去写轮眼没有半点失落。他不懂,就连自己都为鼬感到惋惜,作为当事人,鼬究竟为什麽能够这麽平静?
鼬听到佐助叹息,放下叼著的汤匙,摸摸佐助头发,“写轮眼是我作为宇智波一族的证明,失去它我不可能不难受。但若说作为忍者的我是否一定需要写轮眼的能力,答案是否定的,失去写轮眼或许是一个契机,能让我在幻术这条路上摸索的更深远。”
“况且,就算没有写轮眼,我现在的幻术还是比你高深许多,佐助。”鼬意味深长地结束话语,安静等待三秒钟,果然听见佐助不甘心地低吼一声,“宇智波鼬!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得瑟。”佐助扑到鼬身上貌似要打他,但一阵混乱後,乾脆直接挂在对方身上。
佐助把下巴放在鼬的肩膀上,就像过去被哥哥背在身上的姿势一样。他从後头抱住鼬的身体,紧紧贴在对方背上。哥哥身上的温度很温暖,气息也很舒服,佐助此时慵懒地忘去屋外震耳欲聋的战火声,想让这单纯的幸福再更长、更久一些。
“你这个小懒虫,不用去前线?”鼬没有阻止佐助蹭在自己背上的举动,他只是好笑的想像佐助现在舒适的表情,有些怀念、有些不舍。
“火影大人说现在暂时休战,他们在推算最後对峙的时机……到时候你眼睛如果好了,不会也要上战场?”佐助解释到最後,突然气恼起这个人莫名高涨的责任心。
“佐助,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鼬有些心虚,却又苦口婆心的劝慰。
“我不想听。”佐助扭开头,懒得理宇智波鼬,但随即又想到对方看不见,也只得悻悻然回到原本懒散的姿势。
“你要没事……”把眼睛埋到鼬的肩膀,佐助声音有些闷闷的湿气。才刚刚从手术房中送出来的哥哥,他一点也不想看对方再进去那种地方一次。但作为忍者是宇智波鼬的骄傲,是他最自负的羽翼,佐助怎麽忍心看鼬自缚住羽翼,只为了让自己安心?
“……傻瓜。”鼬反手拍拍佐助的头,低声轻笑。
早晨病房,静谧而安详。兄弟俩依偎的画面在微光中闪烁淡色光彩,清澈美好。
§
鼬拆绷带那天,佐助并不在医疗院所。他在五天前被派到前线去补给物资、并替长门带几句口信给鼬,今日才匆匆赶回医院。
当他打开病房大门时,房内充斥一种诡异的氛围,纲手和大蛇丸或坐或站分别固守病床两端。
鼬坐在床上,眼上绷带已经解下,从主治者纲手表情看来,手术应该十分成功。但鼬却低下头,双手握拳、全身紧绷,彷若正压抑亟欲爆发的情绪。在他腿上放置一封有些泛黄的信纸,正随著他身体的颤抖微微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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