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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原伸出脑袋看了一看,摇摇头。身后的少尉走到特务们刚刚重新烧着的炭火炉子跟前,一个特务正在使劲地拉着风箱,炭火炉子的火烧得越来越旺,日军少尉伸出手拿起炉子里烧得发红的一根通条,认真地上下打量着,回头看了一下小原,小原扶了一下眼镜,点点头,少尉举着红红的滚烫的通条,慢慢地踱到刑床上,刑床上的女人还没有完全醒,只是身体在轻轻地动着,“把她浇醒!”身边的一个特务迅速地又往女人脸上浇了一桶水。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少尉俯下shen体,半生的中国话生硬而刺耳:“给你半分钟的时间考虑,说不说?不说的话,接下来,这根滚烫的东西就会被塞进你的阴道,一直通到你的子宫!嗯!”日本人说话的尾音都要加重一下,即使是说中国话也例外。
刑床上的女人紧闭着嘴,没有说话,刑讯室谁也没有说话。少尉数着秒,“···二十八,二十九,三十!”刑床上的女人的身体抽搐着,感觉得到她的紧张和惊恐,但是她没有说话,少尉狞笑了一下,掀开旗袍的下摆,拉下女人的内裤,两个特务上前往两侧拉开女人的大腿,嗤嗤的声音中,红红的通条带起一片灼热的白气,然后是一阵让人撕心裂肺的惨叫,空气中开始有一股皮肉烤焦的气味。
少尉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女人的嘶叫最后已经变成了呜咽,“我说,我说~~~”
少尉停了下来,抽出通条,刑床上的女人在经久的余痛中兀自抽搐着身体。
“啪啪啪“小原面带微笑鼓着掌,一开口却是比少尉更标准的中国话,“好啊,好啊,汪主席的和平运动又添新生力量!徐主任啊,今天你这儿大有收获啊,国共两党各有两人加入到和平运动中来!”
说完站起身,慢悠悠地踱到成才坐着的刑凳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成才,“成才先生,请原谅我直接称呼您的名字!您的朋友黄先生已经把您的事情详细地告诉我了。我很惊讶并且很高兴地得知,您竟然也在德国学习过,而且和我是在同一个城市,不过很遗憾,我比你要早上十年,所以我们没有机会在德国认识。不过,现在也不晚。”
他停了一下,冲着后面的徐恩峰皱着眉头说道,“怎么还不把成先生的手铐和脚镣打开,再给成先生拿点水来喝!”
成才没有客气,接过水,慢慢地喝了起来,耳边小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当然你我现在的身份不允许我们像朋友那样坐饮喝酒,不过,只要成先生同意和我们合作,我非常愿意请成先生到我家里去喝一喝我自己酿的慕尼黑风味的啤酒。”
成才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把杯子放到凳子上,笑着看着小原,“如果我不想去你家喝什么啤酒呢?”
成才盯着小原的眼睛,金丝眼镜后面的小眼睛的光渐渐变得狠了起来,“您刚才也看到了,等待您的将不是啤酒,而是您的想像力所无法到达的刑罚。”
成才迎着那两束凶猛的目光,脸上已经带上更加凶狠决绝的表情,“你在德国研究过唯心主义哲学吗?我一直想知道,想像力和意志力相比,哪一个更强大?”
小原没有想到这个年青俊美得像银杏树一样的中国刺客刚才还是还是那么安静沉默地坐着,片刻之间就像狼一样亮剑应战。银杏树,靖国神社外的银杏树就是像他这样,颀长,俊美,高贵,不肯屈服。好啊,我的银杏树,如果你不肯屈服,那我们就一起来试试我的想像力和你的意志力到底哪一个更强大!
他朝身后少尉的方向点了点头,少尉带着几个特务走到成才的身边,把他摁到刑凳上双腿平放在凳子上捆好,双手在身后十字架一样木架上捆好。
刑讯室外的袁朗默默地看着屋里的一切。
他看着那个日本少尉从炭火盆拿出一块烧得暗红的三角烙铁,他看着那块通红的烙铁烙在成才胸口的皮肉上滋滋地发出响声,大量的青烟不断地冒出来。他看着那块烙铁由红变黑,又被放进火盆里烧,烧红了再摁在成才身上的另一处烫,他看着一次一次,被烤焦的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出来。……成才的脸色灰白,冷汗涔涔地流下,牙关紧紧地咬着,始终没有发出一声Shen吟。渐渐地支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善意的提醒
看完就表拍我了,我也不容易!小声说一句:其实我这不算虐,昨天晚上看了好多日本人和军统刑讯的资料,看得我心惊胆跳,总结出两点:第一:我受不了酷刑,光看就看得差点昏厥,别说当烈士,革命这条路我是走不了啊。第二:女人如果被捕,最好先服毒自杀,就像外国电影里演的那样,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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