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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铜镜里看到苗宛佾泫然欲泣的神情,谷应场才惊觉自己不小心将浮躁的心情迁怒他人了。他放下铜镜,转身面对含著泪水的眼瞳,柔声的说:「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吼你的。」
他伸出手拭去苗宛佾的眼泪,叹口气。「在我第一眼见到龚卿云的时候,就直觉他和我走行某种程度的关联,刚才看到他的梅花印记,知道他是亲大哥後,我何尝个想川认:但是那时我的脸是易容後的脸孔,你要他如何相信?重要的是,、我心里还没准备好。」
苗宛佾呆望着神情黯然的谷应场:心里也感染了那份不安的犹豫。
谷应场继续说:「你知道吗?从他的口中知道亲生娘亲已经去世的消息,你说我怎能控制得了内心波动不已的情绪。是认好?还是不认好?在我想清楚以前,我不想感情用事。」
谷应场双手微颤,忍住浮上心头的酸楚。「宛佾,你先到外边玩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苗宛佾识趣的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 ◇ ◇
隔天——
「应场哥,听说今天下午长陵城中央大广场那里会有活动,一定很热闹,我们去看看好不好?」苗宛佾用力挤出了两滴眼泪,用一种非常想去的眼神直盯著谷应场。「明天一早,我们就要起程回你家了,只剩下今天可以好奸(好?)的玩,来长陵城这么久,我都没有机会到城里看看热闹,我真的好想去喔?」
拗不过苗宛佾苦苦的哀求,谷应场便勉为其难的答应。
苗宛佾要求再易容和昨天一样的面容,也要求谷应场再易容成步杭三的模样。
午时过後,他们两个便往中央广场的方向走去。
人还未到,远远便听到前方热闹的喧哗声,只见一堆人无论男女老少,脸上都带著开心的笑容,一下子跑进广场里,一下子又惊叫得跑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宛佾,你如何知道下午有这个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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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个你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便跑出来到处闲逛,是听街上的大叔大婶们说的。」
「那你可知他们在做什么?」
「听说是每年一度的泼水节,早上好像是举行祭天仪式,下午是泼水活动。」
「泼水节?有什么典故?」谷应场觉得有趣,认真的询问。
「大概是感谢上天赐水,让他们有好收成之类的吧!我不是很清楚,反正你看他们玩得那么开心,我们也去玩吧!」
苗宛佾拉著谷应场跑进人群中,才发现广场中央有个擂台,擂台的四周站满了壮汉,他们手中各拿著一个水桶,桶子里装满了水。
擂台最後面有个高台,高台上站了一个人,看起来有点像是祭司,在他喃喃念了一串话之後,人群响起一阵欢呼。
在欢呼的同时,擂台上的壮汉将满满的水泼向下方的人群,只见站在下面的人们惊声尖叫得四散飞奔,然後不多时又聚集到擂台下方。
每个人看起来都湿涤涤地,非常的狼狈,但是脸上却挂满笑容。
苗宛佾拉著谷应场挤到最前面,想看清楚擂台上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可他们还没走近就听到身旁一阵欢呼,两桶满满的水便兜头倒在来不及跑的苗宛佾及谷应场身上。
两个人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彼此狼狈的互看一眼後,双双大笑出声。
在快乐的氛围下,谷应场和苗宛佾脱掉沉重的上衣拿在手上,准备再一次的逃离擂台。
◇
◇ ◇
「呵……呵……好好玩喔!」
结束了泼水节的活动,一堆全身湿透的人们全都四散回家。
苗宛佾和谷应场站在广场外不远处,正用手拧乾湿衣服。
尽管头发仍在滴水,光著膀子的上身被太阳晒得发烫,下身的长裤吸了水变得沉重不好走路,他们的脸上仍然挂著开怀的笑容。
前方缓缓地走来两个人,是龚卿云和殷无心。
他们远远便看到步杭三和步宛赤裸著上身站在路旁。
看著他们一副狼狈样,龚卿云笑呵呵。「步兄,想不到你也有如此兴致。乙
谷应场见龚卿云出现,脸上略微惊愕,但旋即又恢复了笑容。
「偶尔为之,倒也不失趣味。」
殷无心站在一旁斜睨著步杭三,他站的方向正好可看到他的左手臂,因此手臂上的梅花印记一清二楚的印入殷无心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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