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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雅竹略生恼意:“我不会骑,不可雇马夫么。”
“雇……雇马夫,”安君尘登时没辙了,忽地目光一闪,贼贼笑道,“你没钱,不准……雇……”他顿住了,为何席雅竹手里拿着的那个钱袋如此熟悉!摸摸自己的胸口,噢天,方才从席雅竹手里夺来的钱袋,竟被席雅竹趁着方才给顺走了!
……雅竹,你跟朕学坏了么么么么么!
轻丢了一记得意的目光给安君尘,席雅竹继续越过他往马厩里去,但他怎敌得过会武功的人,这手里的钱袋又被安君尘给明抢了过去。
“给你,你一人上路,我不放心!总而言之,不给便是不给,了不起你走路去啊,回宫去啊。”
……安君尘,你能换个词么?
席雅竹长沉了一口胸间粗气,本想呵斥几声,但思及安君尘都是为自己着想,且他一个皇帝,为了自己丢下国事易容成他人而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遂这话在嘴边拐了个弯,便柔声道:“我一人上路你不放心,那你不会陪我一块儿上路么。”
雅竹他说什么,他这是在邀请朕同他一块儿上路,打啵啵,乱摸摸,脱脱脱么?!太棒了,雅竹,朕来了!
双手一展,安君尘就要敞开他博大的胸怀,但是,在即将抱到人之刻,他惊然忆起,他现下是剑蝶,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席雅竹在邀请剑蝶一块儿上路,这是在背着他同剑蝶发展煎情的预兆!
安君尘泪流满面。
看着眼前这张脸,安君尘直觉自己充满了浓重的罪恶感,他这是在顶着别人的面皮同席雅竹恩恩爱爱,若是席雅竹爱上了这剑蝶,他是要放弃呢,还是放弃呢。
不成,怎地可以让他的雅竹有同他人发展煎情的机会!安君尘大手一摆,顿时大义凛然地道:“不,正所谓,男男授受不亲,你我不该一块儿上路,应该分开来!”
“……”
席雅竹脸色略黑,这安君尘转性了?
“也成,随便你。”懒得同这无法沟通的人交流,席雅竹回到马厩,便继续寻匹中意的马。
看着席雅竹对选马茫然无措的神情,安君尘转念一想,他不同席雅竹一块儿上路,那便意味着席雅竹很有可能有危险,这不成不成,他必须要待在席雅竹的身边,那么,唯一能待在席雅竹身边,又不怕产生煎情的法子,只有——
。
席雅竹一脸黑线地抱胸坐在车里,时不时地睨眼去看那坐在最边边的人。方才安君尘以男男授受不亲为由,一上了马车,便让自己坐离他,两人分开而坐。
安君尘经过深思熟虑,私以为所谓煎情都是由两情相悦引起的,两情相悦是由两人相见引起的,是以未免他们相见,安君尘果断地拿起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人工造成不能相见。
……安君尘,您的智力被谁吃了。
安君尘还在为自己的发现沾沾自喜,一眼睨向外边的风景,心底是说不出的畅快,他已许久未有出过宫了,一出来,便觉空气都清新许多,鸟鸣声都悦耳些许。
心头如是一想,直觉心境开阔,遂出口问道:“雅竹,你可开……呃,你可开过窗?”
……这辆仅有车帘的普通马车哪来的窗,你造出来的么么么么么?!
“没有……”窗。
“没有开,那便开罢,呃,透透气!”安君尘吁了一口气,差些便露馅了。
看着撩起的车帘外的风景,席雅竹脸色更是难看:“你帮我开。”
他唤朕帮他开!根据追妻指南,展现朕居家好男人的一面时刻到了。
好,撸袖子,马上开……不不不,不成,朕是剑蝶,不能当好男人,必须当坏男人!
“开!你自个儿有手有脚,自个儿开!”朕实是太聪明了,如此凶他,瞧他还如何看上剑蝶。
“……”
席雅竹瞪了安君尘一眼,自己撩开了车帘,把头伸到外边去,看着渐渐倒退的风景,但未看多时,身子受到一阵拉力,他的头又被拉了回来。
不满地甩过一眼,安君尘登时又拿扇将自己的脸遮了起来:“把头伸出去不……”“安全”两字又被他及时地生吞入肚,清咳一声,严肃道,“不好,你的容貌会吓着外边的人的!”
“……”
席雅竹默默地从车屉里取出了古铜镜,照着自己的脸,惊悚发现,竟然容颜憔悴,双眼耷拉!
“嗨,你别照了,照了也不会好看!”啪地一下,打开了席雅竹的手,安君尘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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