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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你与我盖厚被子我也忍了,现下被你欺负的一碗面都不许吃……小猫啊小猫,枉我这么久都还惦记着你……”
金小猫见白泽琰说得这么浪荡,心下不由起了疑,正要想着旁敲侧击一番,却被那白泽琰一声怪叫吓了一跳:“金小猫,原来你家大哥都不走门么?”
金小猫略一回头,那白泽琰上前一把擒住金小猫的咽喉要害,冷然对着身后道:“金大郎,我并无恶意,你无需这样紧张。”
金小猫身子被制,动也动不得,心里发急,只想借着自家大哥来分散白泽琰的精力好自行脱身,不意,却被白泽琰看破。
白泽琰微微一笑,真真是色如春晓:“乖小猫,你大哥不动,五爷也不动……”
金大郎心疼金小猫被那白泽琰捏得眼里水汽氤氲,只得退后一步,把手抱拳:“莫伤小猫,只是,尊家到底是谁?藏头藏尾,不是君子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回:双猫双鼠双人份
方方食新来了一个伙计。
这位伙计却是大爷得很,不跑堂不下厨更不算账,只跟着金小猫进进出出。
金小猫被跟得发恼,冷着脸换了衣服便要家去,那伙计把张俊脸一皱,轻轻摸着自家腰腹道:“七官人,我伤还没好呢……”
金小猫实在哭笑不得。若非自家大哥一句话叫破这位大爷的身份,他如何会被这人缠上,明明白白的蹭吃蹭喝看热闹。他的这间方方食,也是小本生意啊!
想起那天这人把那张薄薄的脸皮一揭,露出现下眼前的这张玩世不恭的脸来,金小猫现在还觉得见了怪物一般——那张欺世的脸皮,真真是如同天生,若是真个白泽琰在此,两个并排站着,也是难以分辨。
天下竟然有这等出神入化的功夫!
金小猫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就觉得这人若是用了自家的脸皮去骗人,那可是……想想就如芒在背,一时恨不得把人赶走,一时又怕这人性格无常,在别处替自家惹恨。
金小猫抬眼瞥了一眼这位新伙计大爷,见他拉着自己袍袖不放,一双桃花眼儿黑白分明地望着自己,倒像是个稚童,眼神天真得紧。“小猫儿乖,你去哪儿,也带五爷去!”说罢,还把袖子拉起摇摇。
金小猫登时被这无赖的撒娇吓了一跳,心道:“若是个丑人这般,七爷且是不敢看的!”又见他拉着不放,不由也是无奈,“行了,虞五爷,你也跟着家去吧!若是看不住教你顶了七爷的脸去做饭与别人,再吃死个人,那可就糟了!”
“哼!小猫儿的脸啊,还没五爷漂亮呢!五爷可是只扮美人呢!”
金小猫被噎得发闷,伸手把那装痴撒娇的主儿手拍掉,恨声道:“闭嘴!跟上!”
说起这位虞五爷虞五宝,江湖上多是只闻其名——他家老父乃是药谷的虞谷主,最最是个心怀大善的,生下的五个儿子,四个都继承父业,做了悬壶济世的医者,偏就这个末儿,因是老年所得,又聪明异常,原想更他压箱底的秘籍都教与他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孰料这个末儿只愿学的三两分足以保命,倒是对着毒物生了十分的兴趣。虞谷主怕日后生了事端不好打算,只能托了面子请了位隐居的老友教他门独一无二的逃跑功夫跟易容功夫。
上无老父压力,下面丫头奴仆也不敢管,是以偏疼溺宠地养成这么一个古怪的性子:狡黠无比,睚眦必报。爱着个插科打诨,却又对着他上心的人贴心贴肺,只是,这天底下叫他掏出心肺的人,除了他自家老爸,怕还是没有一个!
如今这位虞五爷仗着自家一手易容绝学,装谁像谁,借人银两,一时也闹得不少原先好友因着银子反目。只是后来虞五爷又把银子还回去,又附了声明言及细节,这些事才算了结,只是那些个浮华表面的朋友却也不复重新交往了。
此次,这虞五宝假作白泽琰,却也是因为那位大名鼎鼎的御猫展昭。
说来可笑,这位唯恐天下不乱的虞五爷同展护卫不对付,根子也同白泽琰一般无二:虞五爷生时体质虚弱,虞谷主为了好养活,便与他取了个贱名鼠儿,叫家人仆从不拘喊着。
自古鼠儿猫儿便是天敌,白泽琰是不怕也不服,虞鼠儿更是是不服也不怕,两个竟是一般心思来东京消遣展猫儿了,更是不约而同下榻方方食。
虞五宝只那一日见过白泽琰,见金小猫一碗顺气汤把个锦毛鼠白泽琰害得脸色都发青了,不由对这个方方食的少年东家起了兴致,只觉这位小猫儿那股子坏气儿,甚合他意,便易了一张人群里最最容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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