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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一般。
金大郎跟刘长荆两个惯于游历,这见识也不比大名鼎鼎的展护卫少了半分,是以三个人都是眼睛一亮,齐声说道:“莫非是斩鱼掌?!”
斩鱼掌这门功夫,据传是位身负绝学的渔人所创,当时只是便于把海中鲜捕的大鱼一掌击毙不叫它在船上乱蹦失了掌舵的稳头,这位渔人使来,那就是掌出如电,直击鱼心。待鱼死去再剖开鱼看,那鱼除了心脏破裂再无他伤,且那鱼肉再做起来最为顺滑——试想,那纤维尽断的肉儿哪能不好调理?咱们连素日里做炒菜,那些肉还需用刀背多拍拍呢,这却是好,事半功倍就把食材料理过了!
展昭任叫仵作把尸体剖开看,不多时果然就听那青年仵作声音微颤地一样一样的细回:“全身唯有左胸一处有大力击打的紫斑,却是全身骨头被震得酥碎了,小人刚才查看死者胸口处,只轻轻一按那胸腔竟都塌了,小人刚说剖开再看细处,却只翻了一下,那所有肌肉都是软踏踏摊作一摊!小人实是不敢再动了!小人也是头次见这等……”话未竟,那仵作却是把手一捂嘴,跑到门外吐了才转回来,只是再不敢看那尸体。
展昭见那仵作面色苍白,也知这个新来的青年经验尚少,果然忍不过这样的惨状,便挥挥手叫他回去。
金大郎瞧着仵作踉跄背影,又和刘长荆对视一眼,两人都忽然觉得自家今日说好叫金小猫做糖醋鱼并非是个好主意……
展昭着人把尸体搬回义庄,又叫店里活计把地面清理干净,说是这命案与店家无干,继续经营也是无妨的,只是有人日后若能想起一二有助案情之事,千万不要不告知官府。
金大郎连连称是,和刘长荆两个把展昭诸人送出,将将走至门外,那展昭忽然止步,抬头看看天字三房的窗户,那里正挂着一条月白的腰巾,在风里头悠悠晃晃。
展昭将身子一纵,飞得高高的把那腰巾拿在手里。
那腰巾极是精致,不过二尺来长,却是整面连绵不绝地用银丝绣的白莲花暗纹,两边更是嵌着用极细的金丝盘的祥云纹,两端还挂上用羊脂白的美玉做的老龙教子的带钩。
用这腰巾的,看着倒是大富之人啊!只是,颇煞风景的是,那腰巾上沾染了大片暗黑血迹。
展昭把这腰巾交与金大郎刘长荆两个看,冷不丁开口问道:“今日展昭看那白玉堂穿着甚好!”
金大郎将腰巾交还展昭,叹道:“这白五家中富裕,自然着装精细。”
“刘兄,你可曾注意白玉堂的腰巾?”展昭转脸又问刘长荆。
刘长荆想想,却也想不出白泽琰浑身有何不妥。
展昭摇摇头,慢悠悠道:“今日展昭发觉,那位白五爷,却也不是白五爷。”
“我与他交手几次,那白玉堂功夫极高,气性又傲,如何会气息如此不稳教人察觉?再,白玉堂爱干净的狠,又如何会身带血腥之气而不换装?又再,便是那白玉堂受过伤,以他那般傲气,如何会向小猫轻易求助?”
“再者还有,世上之人皆有特色,连雁大掌柜都记不得形貌之人,除非是刻意隐藏的高手,那便只有易容圣手了!”
“是以,展昭思量,那位白玉堂,怕就是三房客人易容所扮!”
“糟了!小猫!”金大郎一跺脚,也顾不上同展昭再说,匆匆一拱手,飞身便直接从窗口跳入二楼天字一房。
刘长荆亦是一拱手道:“金兄担心兄弟,望展护卫莫怪!”
展昭一抱拳:“人之常情。展昭还需向包大人回报,告辞!”
——
金小猫是头一次见这般难伺候之人。
刚给上了药也不说消停,又要金小猫端水来与他喝,喝罢水仍是不足,口口声声只说饿了饿了,要金小猫即刻做吃的给他:“小猫啊,你也知道,五爷可是不耐饿啊!你去做些好吃的吧?不要山珍海味,五爷倒是想吃那檊得细细又劲道的银丝面,配上切得碎碎的臊子,撒上小香葱……小猫,啊?”
金小猫在内室听得耳朵疼,这人缠功忒好不过!
金小猫被念得烦,捂着耳朵咬牙低声:“饿死算了!世上就少个累赘!”
那白泽琰耳力好,如何听不见:“小猫好狠的心!你家白五爷活着还要除暴安良呢!”
金小猫一脚把个薄毯子踢到床下,翻身就骂:“这哪是白耗子!分明就是个事儿精!七爷不图你抱答什么,快滚出去!”
那白泽琰笑盈盈一根手指挑着金小猫给他盖的被子,一边慢腾腾晃进内室,斜倚着门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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