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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三。阻无可阻,才使教主铸下如此多大错。
到最后这境地,地鬼亦是无可奈何。
“你要还惜往事,早该讲我儿下落说给我听,可你反倒要再来杀我。”烈云道,“你我之间,再无旧情能言。”
荀士祯闭上双眼。
教主儿郎平凡长大,不沾刀枪,不染血尘,教主容他寻常生活,有何不可?
“我说了,我的儿子,自然和我一样,只有见血方才舒心。随你怎样误他,哪里改得本性?长到如此年岁,要么是杀人如麻,要么只会是被你关在哪里。他在哪里?”烈云道,再看了旁边水瑗一眼,“你再不讲,我便杀了此人。”
要我讲出……便如当年一样。除非教主自决当场。
烈云在鼻腔里哼了一声,“你还要不开口,我明日便在众人面前,一个个杀了你门下弟子。看你硬到何时?”
荀士祯这回再未传音一句。
烈云醒悟过来时,突然探手去试探荀士祯脉息。
一切静止。空空如也。
他又试了一遍,将雄浑内力滚滚注入,但无法被眼前的身体接受,如碰壁一样生硬地返回。
他吃惊地丢开手。
进而大怒。
水瑗在荀士祯的手臂从半空中垂落床榻时醒来。
眼前突然之间向天嘶吼的烈云足以使人彻底清醒,但水瑗还是先扑上来查看了荀士祯。
越岫几乎是在这一瞬间破门而入。
烈云的吼声仿佛响彻山中,却掩盖不住水瑗失声惊呼。
越岫拉了水瑗一把,水瑗抓着荀士祯不肯退开,越岫只得拔剑挡在他和烈云之间。
烈云对他们视而不见。
他喊得几乎漫长,直到梁徵都冲进屋内时,才刚刚结束,犹自瞪着双目,全然不觉身遭变化。
何况越岫尚且并未出手。
无人出手。
梁徵轻唤了两声:“师父。师兄。”
“师父死了!”水瑗说,捡回极少量的冷静来能够回答他,却也半是喊叫,被压在烈云的声音之下,难以听清。
梁徵听得清,“什么?!”
越岫的肩膀一抖,一剑刺出。烈云并不闪避,但这一剑才刚刚刺破皮肉,就无法再进,烈云稍一用力,就叫他长剑弯折。越岫巧妙转过剑身将此化解,在其折断前收回,却已尽失了一刺的力量。
他在严防着烈云的回击闪开时,顺手搂了水瑗一同。
“他自己震断了心脉。”水瑗说,被越岫搂着,脸上表情像是哀恸,又像是在笑,因为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他要我无人可问!”烈云突然大笑一声,如癫如狂,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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