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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说我该用什么办法?”
“比如将她关进柴房不给她吃饭,或者让她跪太阳底下暴晒几个时辰,这个惩罚未免太重了些。”
“不,你说错了。”顿了顿,语气转冷,“背叛我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至于我想她怎么死,那就得看我心情如何了。”说罢突然起身,冲众食客道:“那肉烤熟了,你们分着吃吧。”转头看向叶依依又道:“你跟我来。”
见他转身离去,食客们立刻冲他整齐道了一声“公子慢走。”而叶依依揉了揉软膝盖也跟他身后离去了。
跟着千竹走到一座院门前,叶依依抬头望了望门匾——白院,这白院中树木葱郁,山石林立,曲水游廊穿插其间,即使晚上并不强烈灯笼光照射下也别有一番风味
一路上,刚刚那女子撕心裂肺尖叫一直如梦靥一般缠绕她心头,她战战兢兢走他身后,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多问。
也不知行了多久,再停下时候她才现他们已经来到一个六进门房间外,她抬头看去,见门匾上大书了“会室”二字,见千竹大步进去,来不及多想便跟着他进去了。
“将你今日归室馆中弹奏曲子再弹一遍与我听。”
“喏”
她乖顺千竹身边软榻跪坐下来,正准备抚琴,不料身旁千竹又道:“你这琴怎生如此破烂?”
她现所用这把琴还是当初那把将她从人贩子那里救赎破琴,虽然之后也修葺了一下,但是看着依然破旧。
“这琴曾经救过我,所以一直不舍得丢弃。”
千竹只是略略点了点头,见他没有疑问了,便开始抚琴弹奏起来,弹完了一遍,千竹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把上好琴,竟然一个音不差将她刚刚所弹弹了一遍,她不由感叹,他琴上造诣果然非同一般。
正疑惑间,突听得门外响起禾天雄厚声音,“启禀太子殿下,樊昌大人给太子殿下准备了一份礼物。”
叶依依听罢,眉头猛然皱起,这樊昌是大夫幸纪家臣,而幸纪却是姑蔑人,可是为什么樊昌会给太子送礼物,听刚刚禾天口气,这樊昌应该不是第一次送礼物给太子了,他们是什么时候勾结一起。
那么樊昌他究竟透漏了多少姑蔑消息给太子呢?
还有就是,是幸纪要倒戈还是樊昌要倒戈?
正叶依依百思不得其解间,只听太子沉声吩咐道:“拿进来吧!”
言毕,便见禾天当先一步推门而入,后面跟着几个壮汉,壮汉肩上扛着一个大箱子,那几个壮汉将箱子扛进来之后便随着禾天退下了。
叶依依疑惑看着那摆殿中箱子,这樊昌还真是阔绰,看样子,他是有心要结识太子,得找个机会告诉姑蔑,让他注意一点。
“你猜,那箱子里面装是什么?”
叶依依收回纷乱思绪,微一颔说道:“东施不知。”
千竹慢慢站起走到箱子边上,“我猜,里面装一定是个女人。”说着,将箱子一揭,她看到,那箱子里装着果然是个女人。
这女子长得很是娇小,一张巴掌大小脸上,盈盈美目中闪着泪光,脸上也还挂着两条泪痕,此刻正像一只受到惊吓小兔子一样戒备看着千竹。
第十九章 太子的风流事(一)
千竹将她从箱子里拉起来,可能是蹲时间长了,刚一站起,那女子身体便摇摇晃晃栽倒他怀中。
千竹将她扶正,带着玩味笑容由上而下打量着她。
叶依依这才看到这女子穿着一件透明纱衣,纱衣里面根本没有穿肚兜和亵裤,她甚至能够看到女子胸前那柔软双峰和双峰顶端红色樱桃还有双腿之间那一小撮密林之地。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樊昌还真是了解千竹胃口,给了他这么一个尤物。
就这时,只见千竹突然将那女子打横抱起疾步走到不远处床榻上放下,他大手一挥,女子身上那轻如蝉翼遮羞布便被他硬生生扯下来,再见他袍子一撩,一个挺身,双手死死扣住女子蛮腰,那像是装了马达臀女子身上摇摆起来,只听得那女子一声声撕心裂肺惨叫,像是猫爪子一样抓叶依依心上。
她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
她要用什么样语言才能表达此时心情,仿佛有一万字草泥马心头狂奔,明明这种场景非常毁三观没下限,偏偏就是如此吸引眼球。
叶依依双手用力将自己头板正,她不是不想看,她是害怕长针眼。
以四十五度角望了望房梁,假装自己是死人,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听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