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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竟是看见一人瞳色冰冷。
“是我。”魏云驰静静站在她身后,为她打伞已有一阵子,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魏公子,怎么是你?”阿音叹了叹,“看来是我多想了,他哪有这个心。”
魏云驰见她浑身湿透,唇色有些苍白:“我,送你回家?”
阿音先是点头,很快又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待着就好,不想回去。”
魏云驰察觉她眼底闪现的不甘,遂说道:“那……去我家?”
阿音目色一震,连连点头:“这个好!我刚好有事问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咳咳】愿夫人下回考试再接再厉,板栗君看着你~XD
☆、「外宿眠」
随魏云驰回了府中,阿音惊喜地发现,板栗居然等在门口。原来,它是回家了。
阿音浑身冷颤不止,喷嚏也一个接着一个,发丝贴着苍白的脸颊,冰水一滴滴落在地上。她感觉喉咙疼得发肿,头也有些晕眩,看来还真是病了。
阿明从门里撑伞跑来,递出一张毯子。让阿音吃惊的是,他的这张毯子竟然不是递给他家公子,而是他一直鄙视的外人,温家少夫人。
看她双手环着肩膀,唇齿颤抖的模样,阿明只好把毯子交给魏云驰,转眼发现,阿音正盯着他看。他说:“有什么好看的?反正给了公子,他也会给你披上。你看。”
魏云驰果真把毯子给阿音裹上,但她早已浑身冰凉,一条毯子似乎毫无用处。抬手往她额前一摸,指尖微颤:“阿明,去把徐大夫请来,捆也得捆来。”
禹州城内只有一个徐大夫,还曾给阿音把过平安脉。阿音听耳边雷声阵阵,忙拒绝:“没事的,我睡一觉就好了。”说完,又是结结实实的一个喷嚏。
魏云驰俯身往她腿弯一提,另一手已扶上她脊背,轻松一捞,便将她拦腰抱起。不顾阿音的无用挣扎,对阿明道:“半个时辰。”
大雨瓢泼,阿明即刻冲进雨里。阿音感觉过意不去,毕竟来这里的初衷只是躲雨,顺便问点事,温家还是要回的。如果彻夜不归,真不知那个某人又会发什么疯。可这个魏某人已抱着她往里边走,偷瞄他一脸严肃,阿音一时间成了哑巴。
*
徐大夫很快被请来,他见魏云驰床上躺着的,居然是温家少夫人,委实惊讶不已。但在魏云驰耳语几句之后,他的反应随即正常许多。
虽然换了衣衫,但阿音仍是四肢发凉,她甚至觉得有一股寒气时不时在脊椎来回窜着,随后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抽筋,可困意一波一波袭来,各种感官也越来越迟钝。直到某些穴位传来针扎的疼痛,她才清醒几分。
徐大夫开了药就走,是阿明送他走的后门,这个魏云驰的行事作风,甚为谨慎。
他坐到床边,拧了湿巾敷在她额头上。开口说话的声音,温柔好听:“你睡吧。”
阿音很想如他所言,好好地睡上几天几夜,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嗓子已舒服许多,她强撑地坐起:“我有话问你。”
魏云驰也无阻止她的意思,便顺了她的意,在她身后多垫了两个枕头:“问吧。”
还以为他会和温宁一样,喋喋不休一阵,然后强行把她摁在床上睡。可魏云驰并没有这么做,目色认真地默在一旁,好像丝毫不在意她要问的是什么。
既然他如此配合,阿音就自然而然地问了:“魏公子,你送的那幅月映图,我收到了。只是上面多了两行诗。是你写的吗?”
魏云驰颔首道:“为什么这么问?”
关于“很像”的那些字眼,阿音说不出口,她怕魏云驰追问。她心里想的那个名字,并不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阿音咬了咬下唇:“魏公子,前几天贵府走水,你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我府中走水?莫非你亲眼见了?”魏云驰把一句本该惊诧的问话,说得是轻描淡写。好像只是象征性地问一问,一丝好奇也无。
“那天晚上,我想来问你这两行字的事,后来……看见火光……”阿音望着他淡漠的眼神,瞳孔虽是幽深,却查不出半点端倪。他貌似对书房失火之事,毫不在意。
正当阿音以为他满不在乎,魏云驰竟突然发问:“你想问我的,应该不是这么简单。这是我第一次题字送人,你问,即是说明你见过。难道有人写的字与我相似?”
他说得这般坦白,反倒让阿音不知如何下手。她甚至觉得,魏家几代只涉猎经商,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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