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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我只是白静的女儿,至于柴玉关,我和他没关系,而和你,其实说来,关系也不大,我只是白静的女儿。”
玩弄着手中的酒杯,口中说的,是实情,但此话听在王怜花耳朵里,显然就不是那个意思了,只听王怜花道:“也对,柴玉关那种人,抛弃妻子,我需要和他有什么关系,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爹,会抛弃自己的儿女。”
“不。”
既然决定了要和王怜花合作,那么,我便不打算隐瞒什么,不可否认,今日我来见王怜花是危险的,我在赌,赌他不会在朱家人以及沈浪面前出卖我,我没有任何赌注,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必须告诉他所有,不然,要是哪天被他自己察了出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知道吗,柴家男儿,胸口都会有一块乌青色椭圆形胎记,那是遗传,所以你想要知道自己是否真是柴玉关的儿子,很容易,但我不同,除了母亲的话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是柴玉关的女儿,你明白吗”
拿起酒壶,为自己满上一杯酒,心下苦涩之感愈加浓烈,望着满院的落花,饮尽杯中之酒,果然,此刻花雕混着女儿红喝,是最好的,浅笑着为自己倒上第二杯酒,正想饮时,却被王怜花拦住道:“你身上有伤,不宜饮酒。”随后王怜花接过我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叹息道:“你确定,你是白静的亲身女儿吗?”
苦笑点头:“是,我确定,我有十足的把握。”
王怜花道:“那就行了,天下间,没有母亲会骗自己的孩子,你始终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不该怀疑她说的话的。”
看来,王怜花终是把我当成他的姐姐了,也罢,要说的我都说了,至于他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了。王怜花会说出母亲不会骗自己孩子这种话,这说明王云梦对王怜花不错,只可惜,她心中的恨太深。
其实王云梦和母亲还是很像的,母亲她,从来都是爱着自己的女儿的,只是,这样的情况,到底是谁的错呢?
“我要走了,朱家那边,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自己保重吧!”
满院锦绣,繁华终会凋谢,风霜雪雨之后,又有谁会去记得那曾经的美好,是不幸,还是世事无常,与其平淡的消失在那风霜雪雨之后,不如趁着绽放之时,搅乱那一池春水,无论何种结果,至少证明我存在过。
“你就这么走了,你还什么都没有说。”
背后传来王怜花的声音,冷静中带着浓烈的复仇火焰,要怎样矛盾的心心理,才会有这样的声音,王怜花,还不是很坏,至少,他不会伤害自己的亲人,“我要说的都说了,我相信,你也听明白了,我等你答复。”
“沈浪很精明,虚情假意是骗不了他的,所以”
“所以我会试着去爱上他。”
是的,我会试着去爱上沈浪,明知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可还是做了这样的选择,也许,有今天这样的结果,谁都不怪,要怪,只能怪我白飞飞,放不下
“你唉,你要小心”
幽灵众人夺圣药
出了飘香院,远远就见熊猫儿与一俏丽女子走于大街之上,当即闪身于树后,只听熊猫儿自语道:“白姑娘一弱女子,身上还带着重伤,那些人会带着她去哪里呢?”
“大哥,那个白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为了找她都忙了一天一夜了,何必呢。”熊猫儿身旁女子皱着眉头,似是对他大哥的做法很不满意,看样子,那醋坛子,也就快翻了。
正待我想要绕路避开那两人时,只感数人从远至近走于我身后,听脚步声,绝非善类。大街之上人多眼杂,自是不宜与他们动手,何况熊猫儿还在附近,只得先装作不知,待把他们引至僻静之处,方能动手。
荒林小道之内,树影摇曳,背后数人仍是紧跟不舍,见我回身也是不闪不避,而是恭敬的立于一旁,不禁疑惑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身前一黑衣男子往前一步道:“小人乃王怜花公子家家奴才,公子见姑娘身上带伤,怕姑娘在遇到危难之时吃了亏,特命小人暗中保护姑娘,公子还说,若姑娘发现了我们,就代表姑娘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们也就不用跟着姑娘了。”说着黑衣男子走上递出一块蝴蝶形状玉佩道:“此乃公子心头所爱,只要是公子手下的人都认得,且全天下就这么一块,姑娘若是有什么事需要调配人手,只要亮出此玉佩,公子手下众人任听姑娘差遣。”
手中接过玉佩,心下思索的却是王怜花的想法,他难道就不怕被我骗了,还是自信到了有能力解决一切事情的地步,“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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