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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开心快乐的活下去呢,我才只有十八岁,抛却仇恨,我的天空,将更加广阔。
是啊,为什么呢,其实,很简单,我会有疑问,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好好的认识过自己。我是谁,是林菲菲吗,呵,我一直以为我是林菲菲,我一直以为,我是代替着白飞飞,帮着她活下去的林菲菲,我为她不平,所以想要为她报仇,多么可笑的想法啊!其实不然,什么代替品,什么帮她人活下去,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只有一个白飞飞,记得十八年前被姑父算计死去后,醒来之时,我变成了一个婴儿,还没出生的婴儿,接着,母亲白静把我生了下来,从那一刻起,我就是白飞飞。出身时,被母亲抱在怀里取名字的是我,被朱富贵抛弃的是我,被母亲视为报仇工具的是我,经历一切苦难的是我,从来,都是我,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存在。所以,我所做出的一切报复行为,不是因为我要帮白飞飞报仇,而是我白飞飞自己心有不甘,我白飞飞自己想要报复,我从来不是替别人活着,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飘香院后院亭台中,王怜花正与一群女子嬉戏,玩世不恭的表情,随手乱扔的影票,无一不反映出他内心的痛苦与寂寞。王怜花,也是一个可怜人,他才华横溢,外貌俊朗,若不是有王云梦与柴玉关那样的父母,他必然有着不一样的境遇。
“什么王公子,我告诉你们,我是王八儿,一个王八的儿子,呵呵,王八的儿子。”
王怜花的说话声音并不大,带着点邪魅,带着点狠绝,不是自贬,却是自嘲,越往亭内走近,四周的酒味也就越重,是什么酒呢?女儿红还是花雕?
乡野传言,家中有女出身之时,要在门前树下埋下一坛酒,待女儿长大出嫁之时取出以供亲友品尝,酒名为女儿红,若家中女儿未到出嫁之时便已逝去,那酒便就要换去名字,叫做,花雕,花雕与女儿红本没有什么区别,却因埋藏时间的长短,一个轻寒微苦,一个香浓甘甜,此情此景,王怜花自是不会去品那喜气的女儿红,而以他那高傲的性格,品的,当然也不可能是花雕
“王公子好兴致,女儿红混着花雕喝,你可谓是千古第一人了。”
“好说好说,姑娘不请自来,难道就是为了与我讨论这酒?”
王怜花挥手谴退四周女子,为我挪了个空位道:“姑娘今日到访,究竟是为了何事,若是为了饮酒作乐,我王怜花自当奉陪,一尽地主之谊,但若是别的,还请恕在下无能为力,姑娘自便。”
说着,王怜花便要起身向屋内走去,浅酌着杯中酒水,轻笑问道:“王公子怎么知道我不是来饮酒作乐的?”
王怜花讽刺道:“白姑娘贵人事忙,没事怎会屈居于寒舍,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今天就当是没见过姑娘,姑娘以后莫在做些什么伤天害理只事,否则”
原来,他早就叫人调查过我,不过显然,查到的并不完全,最多,也就是我别有居心罢了,在外人面前,王怜花,永远都是正人君子,浅笑依旧,问道“否则怎样?”
王怜花叹气道:“也没什么否则,在下只是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好个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呵,若真只是佳人,我又何必要选择这条路,就如王公子这般,明明有个好名字,却硬是说自己叫做王八儿,道理是相同的。”
听了我的话,王怜花回身道:“姑娘你不明白,我虽是王怜花,却更加是王八儿。”王怜花很在意自己的身世,或许,他并不是很贪心,他只是想要得到在平常人眼中并不十分稀罕的亲情,在明白自己永远得不到父爱时,才会变得如此偏激,也或许,他做那么多,只是为了要引起柴玉关的注意。
王怜花自嘲道:“我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不会明白的,你也不需要明白,你走吧!”
放下酒杯,缓步站起至王怜花面前道:“呵,无论什么时候,王公子都是那么自负不是,现在不明白的不是我,而是王公子你,王公子难道就不曾想过,在我成为佳人之前,就已经是个贼了。”
此话刚出,王怜花的眉宇间就多了一层探索,须臾,他面呈素色道坐下道:“你究竟是谁。”
看来,他是有意要与我相谈了,不急不缓以平稳的语气说到:“我是白静的女儿。”
“碰”酒杯落地,却不是我手中那只。
“你是白静的女儿,幽灵宫宫主白静。”王怜花看着我迟疑道:“那么说来,你也就是快活王的女儿,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