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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什么芝。
张柏芝。可是毕竟他们曾经深爱过啊。而且现在的李亚鹏也比王菲小,所以你看,姐弟恋也是可以修成正果地!
我转头盯着他,想问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也喜欢我想跟我谈姐弟恋呢,话到口边却变成了,喂,咱换个话题好不好,说这些,无不无聊啊。
即使那句话可以用一种调侃的语调玩笑着说出,我还是没有勇气。
他一笑,轻声说,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我尽量以一种玩笑的口气说,我在你面前脱衣服你都没反应,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像拍娃娃似的拍拍他脸,故作轻松道,你是纯纯小男生,姐姐对你很信任的哦。
他拨开我的手,用上海话嘟哝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懂,也没追问。
这一刻,我想得很明白。即使我们彼此中意又怎样。我不能陪他玩,不想□情游戏。我要承诺,要结果,要答案,要尽可能远的永远。这些,都不是他能够给我的。这些,对他而言,也言之太早。
我想起莫漠曾经说过的话,男人和女人,拉手之后是亲吻,亲吻之后是抚摸,把持不住就上床。这个年代,不可能有男孩子肯陪你柏拉图发乎情止乎礼。想玩精神恋爱,想要追求纯度,暗恋加□好了。
我斟不破,看不透,拿不起来,放不下。我太知道我自己。真心喜欢反而是一种负担和负累。如果他要我,我是不行的。
那一瞥
又是那一瞥。
那永难忘记永难释然的一瞥。
我不想不要不允许自己喜欢的男孩最终露出那丑陋无比的一部分。在我面前。
我转头看他。他目光盯着一处不知名的角落,若有所思,似乎没觉察到我在凝神望他。侧影清秀。
我心里一阵抽痛。这个男孩子,真的是我真心喜欢的啊。像人们常说的宿债孽缘,碰上了,就爱上了。从此所有,情不自禁,身不由己。说不清,道不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此狗非彼狗
窗外天光渐亮。
我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默默脉脉,相伴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一切随缘。
四点半了。安谙说,你去洗脸吧。一会就走。
我下床,洗漱,梳完头发回到房间,他还躺在我床上,旎旎贴着他睡得风生水起。我从衣柜里拿出要换的衣服,看他一眼,他看回我,抱起猫,下床,走出我房间。
清晨五点钟的杭州,似佳人出浴,洁净怡人,温润动人。空气中弥漫淡淡花草香味。坐计程车到火车站的路上,我把车窗摇下来,贪婪吸吮。原有的一点疲惫,从嘴里呼出,随风消逝。
他把车窗摇上,扳过我身子靠他坐好,这样吹风会着凉的,你病还没全好。
吹面不寒杨柳风。
嘿,还竟然还会背唐诗。他很意外地说,我以为你只知道哆来咪和数理化呢。
废话。没上过中学啊?语文课本里就有。
他很不屑的自鼻孔里嗤一声,我从来不听语文课。
我没理他,把头仰在椅背上,看路边花木葱茏,轻声说,你知道吗?在我家乡,清明过后,小草才会冒芽儿,藏在枯草丛里,含羞带怯的,得弯下身子,仔细查找,才能在地皮上找到零星一点点绿意。青草长出来后,桃花开,杨树狗狗披上红装,迎春花也开了,冬天才真的过去,春天正式登场。接着杏花,梨花,樱桃花,丁香花,渐次开放。最后是蔷薇花和杜鹃花。也就是这个时节了。北方的春天来得迟,来得慢,抽丝剥茧一样,有条不紊。杏花不会开在桃花前面,丁香花不会落在杜鹃后面。没有百花齐放的景象,可是一个时间有一个时间的花,次序分明,总有得看。
我很少跟人说起我的家乡,那个对于南方人而言的极北苦寒之地,那个深藏于心无时或忘却不敢轻易提及的美丽冰城,那个我永远都不想再回去的伤心地。可是这个江南温柔和煦的美丽清晨,我想跟人说一说我的梦中家园。
每年春天,我都特别开心。楼前楼后的院子里,那些盛开的花朵,总让我有新生的感觉。漫长的冬天终于熬过去了,零下二十几度的寒冷也熬过去了,不用穿厚厚笨笨的棉衣棉裤了,不用把脑袋捂得只剩一双眼睛了。生命像土壤深处的草根,抽出新芽,长出嫩叶。像那些花儿一样,慢慢苏醒,灿烂盛开。我转头对安谙笑笑,你不会明白,那种庆幸自己又挺过一个冬天没被冻死的欣喜。
安谙吐了吐舌头,零下二十几度?干脆冬眠算了。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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