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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连祺抓起个苹果,在身上随意擦了擦,嘎吱咬一口,低嘎地威胁道:“我说,桃丫头,差不多也该醒了。为师都已经来了,你再不睁眼,我就拉着你师叔在你这滚床单了。”
俞文花直接觉得这男人疯了,那样的脉象怎么可能醒得过来。正想开口唾骂时,佟惜桃笑嘻嘻地妩媚翻了个身,挑了挑落在颊边的发丝,娇笑道:“师父,请,徒儿还真想看看俞叔叔的柔媚样,正好取取经。”
俞文花只感到一阵秋风扫落叶萧萧然,傻傻地立在那,原地再次石化。
佟惜桃调皮地吐了吐粉舌,从腰间拿出个药丸服下,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嗟牧成�杆倩指凑�!�
兴奋地爬起来,扑进郝连祺的怀里,嘟嘴撒娇道:“师父,师父,徒儿想死你了。日也想,夜也想。茶不思,饭不香。等你等得花都谢了,菜都馊了。”
郝连祺搂住怀里的得意弟子,笑道:“干得真好,差点连我都给你骗过去。丫头,你手段越来越有超越为师的趋势!”
素行不良的师徒厚颜地彼此夸赞着对方,俞文花面瘫地选择脑袋放空装死。
郝连祺看了看俞文花,又看了看佟惜桃,抹了抹下巴,说道:“徒儿,给为师生个徒孙玩玩吧。”
佟惜桃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瞄了瞄师叔的肚子,说道:“你想要谁做你徒孙的爹,我还没想好了,师父,给点意见?不然,你让师叔给你生一个。”
“谁无所谓,师父要的是徒孙。” 哼(ˉ(∞)ˉ)唧,他的徒孙。
“师叔,我给你配些安胎的方子吧。正路走不通,我会走偏门。”
郝连祺抹了把脸,不再继续这个愚蠢的话题。他不想回去后被小俞儿活撕了,想了想,转移话题地问道:“为何装死?”
“因为好玩,人家想师父和师娘了。”
师叔变成了师娘,俞文花抽了抽嘴角,选择无视这对黑心狐狸师徒。
转移话题失败,再次绕了回来。
“小臭虫的脸,好难看,徒儿,你压倒他没?”(¯;﹃¯;)口水,他的白胖徒孙。
“我更想压倒三哥哥。”
这个话题还是算了,小俞儿回去会不让他上床的。
“不然,离开小臭虫,为师给你江湖选亲。” (☆_☆),他可爱的白胖徒孙。
“不要,我要等三哥哥回来。”
晃晃脑袋,某纯情女握爪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拒绝了师父的美丽诱惑。
正在两人争执不下时,门被轻轻叩响,一个软软的声音透过缝隙传进来:“郝连师父,毒解了没?”
佟惜桃赶紧躺回床上,小脸倏地苍白,整个人像大病初愈般变得脆弱不堪。敛眉垂目,颜容哀伤,低泣道:“师父,你为何救我?咳,咳情断心已死,何故强留於我?呜”抖着香肩楚楚可怜,哭得是见者哀戚,感同身受。
泪涕涟涟唱作俱佳,真乃高手中的高手。
俞文花僵冷着脸打开门,请众人进来。
郝连祺装模作样地一番劝诫,抬首就朝景子睿狠狠地发了一通飙,受到小俞儿灼热的注视,最后掩嘴咳了咳,说道:“就这样,我写了几个方子,记得按时服下。嗯,小皇侄,这次就饶过你。”说完,撩起衣摆优雅地站起身,拉上俞文花,转身大步离开。
太皇太后走到床边,了然地笑了笑,说道:“好孩子,辛苦你了。什么时候我才能抱上重孙?”能看到那不肖子活得这么好,她也就放心了。
不愧是母子,血脉相连。
佟惜桃红了红眼,委屈地瞥了眼景子睿,回道:“我想三哥哥。”
景子睿瞬间黑脸,握紧双拳,努力压制暴走的情绪。
太皇太后觑了觑皇孙,唉,少根筋呀。还是少历练,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老了。回身说道:“这几日下来,哀家也乏了,先回去了。”
众人跪地恭送太皇太后离开,后又回身恭贺淑妃大难不死,皇上洪福齐天。便各自散去,刀山火海来回一遭,众人无不暗自庆幸自己还活着。至于妖妃,还是让她继续为祸宫闱吧。
内殿只剩下两人,一人站着,一人躺着,就这么傻傻地对视着。
景子睿清了清喉咙,内心充满了自责和痛楚,开口道:“野丫头,还好你没事。”
“若是有事了?”
“朕杀了全部人,为你陪葬。”
“昏君!”
佟惜桃绽开笑颜,小心地探问道:“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