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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没满三年,你该庆幸跟你假结婚的男人是我周彻。”他带着警告,“白夏,这是唯一一次。”他靠在她耳边说,“再有下回,我就先把你睡了,再找你赔偿。”
白夏浑身一抖:“我没有钱。”
他喉间一紧:“你有身体。”
“头疼吗?”
白夏还处在惊吓中,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感到害怕。
周彻有些恼,努力放轻语气:“过来把药吃了。”
他去外面接水,将温水递给白夏,去床头拿药给白夏。
白夏还是发愣的,周彻道:“要我喂你?”
她双眼直愣愣地看着他,上一秒还是狂风骤雨,为什么现在就雨过天晴?
周彻亲手将药塞进白夏嘴里,水递到她唇边,她连忙大口喝下水。
他拿走杯子:“我去公司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
他走进衣帽间找衣服,走回卧室时脖子上挂着领带,张开手臂在穿西装。白夏还站在原地,见他领带没打,犹豫了一下主动过去帮他系领带。
周彻停下等她。
她踮起脚尖,第一次打领带,不知道怎么打结,系完觉得不好看,忙拆开重新打。
周彻垂下双眼看她,一直安静等她。
这样的安静让她越打越慌,越慌越乱。
他缓缓垂下头,唇快落在她唇上时,她慌张地后退。
“对不起,我没打过领带……”
周彻一顿,转身:“我自己系。”
周氏集团。
在周末临时召开的股东会议让到场的股东都感到诧异。
周老爷子作为董事长,最晚一个到场,在会议室门口问周彻:“为什么突然开会?”
“董事长,我查到集团旗下的海恩斯科技有一笔三千万的账目对不上。”
“跟董事会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其中的董事利用职权私自转移了这笔账。”
周老爷子紧盯着周彻,见他神色如常,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样子,疑惑:“难道真有股东干这种事?三千万也不多,应该不会吧。”
“您先进去,大家都在等您。”
周老爷子坐在长桌前,周彻这才俯身在他耳边勾起唇:“对了,爷爷,今天董事局重新洗牌。”
周老爷子一怔,周彻坐到了他旁边,宣布会议开始。
转移这笔账的是周东新,集团旗下的好几家公司都被周东新以集资的名义挪走公款,汇入到他那个女秘书的私人账户上。而周彻也在今天提前公布几个股东将股份转让给他的事情,他以41%的股份成为了副董事长,原本没想这么早摊牌,但老宅欺负白夏,他便忍不了。
“对于集团副总裁的这种行为,我感到十分痛心。”周彻道,“法务部门都在,抛开公司的关系,周东新是我的叔叔,我个人也很想包容他,但又不能不顾及集团上下的利益。好在周副总为我们集团也曾做出许多贡献,这件事我们内部处理,降权保帅,不送机关,各位股东怎么看?”
这场充满硝烟的股东大会结束后,周东新的副总裁职位被罢免。周彻知道事情不能逼迫得太急,他算是留了余地。
他走出会议室,周东新将他堵住。
“小彻,你做事情怎么这么不留情面?公司哪个股东没有私吞一点账?你敢说只有我一个人!”
“四叔,我监管得很严厉,公司的高管和股东没有一个做出您这种行为。”
周东新恍然悟懂了:“你早就知道我在干什么,故意给我套子钻?”
周彻淡笑:“没有。”
“小彻,我是你爸爸最喜欢的弟弟,你这么对你叔叔是不是太不孝了。整个周家属你最有权势和名望,你奶奶给你那么多钱,你要几个周氏集团没有?为什么就不让你爷爷安心过个晚年。”
“我是很有钱,但是我周彻只有一个太太。”他说,“谁动我太太一下,我就让谁永远翻不了身。”
周彻已经走向专梯,周东新匆忙拿出手机打电话,电话那头说:“昨天他说事情马上就要成了,我们在酒店的监控里看见……事情暴。露了。”
周彻回到家里。
他的卧室里没有白夏的身影,床单是新换的,不是昨晚那套。他回头去白夏那间卧室,敲了一下门便自己拧开门锁。
白夏躺在床上,听到动静弹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被子严严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