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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赵……”她喊了好几次都没喊出全名,明明知道名字,但是脑细胞好像全都沸腾成一股欲。望。这股欲。望叫嚣在骨髓和血液中,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发。她抓紧了床单,脑子里还知道去找包包,去拿手机。
但是包已经被赵博艺丢在了玄关。
“小夏,对不起啊,你可别怪我。”
赵博艺已经脱光了衣服,俯下身扯掉了白夏身上的衣服。
白夏在这一刻感觉到什么是绝望。
她哭喊得嘶哑,但是连这份哭喊都像小奶猫虚弱地叫,又软又轻。最后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赵博艺这才停手,拿出手机。
他先是捏着白夏的嘴唇凑过去拍照,然后在房间里找各个角度给白夏拍照。
白夏惶恐地将脸埋在被子里,她想逃,但身体完全没了力气。
“小夏,你是不是很难受?难受就表现出来,你穿着那点不热吗?”
她热,她热得双颊酡红,热得身体被烈火吞噬。这种异常的感觉竟让她觉得舒服,可更恐惧。
赵博艺抿着笑又拍下视频,他走过来想再跟白夏拍合照,门外忽然响起无数串脚步声,紧接着,门口传来“砰”一声惊响。
赵博艺回头,高挑的男人逆着灯光冲进来,好像空气也在一瞬间从夏日转变成寒冬,他畏惧于那双带着锋刃的桃花眼。
是周彻来了。
他什么都没说,手指紧抠住赵博艺的脖子,死死将人摁在墙上。他不解气,拎着人脑袋撞在墙上,一下,两下……
屋里响起白夏啜泣的声音:“周彻,老公……”她没力气,声音太小,又软又弱地叫在他心尖上,“老公,你快带我回家。”
周彻这才松开手,墙上喷流着赵博艺的鼻血,他厌恶地盯着眼前颓下去的男生。
“把他眼珠子给我抠出来。”
他回头,白夏就躺在大床上,酒店白色的床单都好像没有她皮肤白,她整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白得快发光。粉色圆点的少女内衣没有包住她的风景,她一直在哭,想拉过被子躲进去,但好像连拉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周彻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问。他紧绷着下颔,大手扯过被子将白夏裹住,横抱着她走出酒店。
林诚抢过赵博艺的手机,这才朝身后挥手喊人进来。进来的几名保镖请示他:“林哥,真挖眼珠子?”
“周先生说气话,违法的事你也敢照做?”林诚把相册翻完,怒气冲冲踢了赵博艺一脚,“妈的,老子艹你祖宗,我ri你大爷……先把他看起来,听周先生怎么安排。”
酒店的长廊静得鸦雀无声,只有男人皮鞋沉沉的脚步声。
白夏躲在周彻怀里,透过被子和周彻的肩膀望见长廊两边全站满了魁梧健壮的男人。他们是周彻的保镖,不像她在电视上看见的穿黑衬衫戴黑墨镜,他们就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袖衫,严整笔直地站在两侧。队伍很长,周彻抱着她走了很远,她快抓不住正常思维,努力用数数让自己清醒,她大概数了二十多下,有二十多人。
她眼神躲闪地去看他,男人下颔紧绷,双唇抿作冷淡的线条,整张脸像刀锋裁过。他一点也不像结婚证上那张照片上温情含笑的人,他眼底的光太冷太厉,她心里愧疚,也很害怕。
进到电梯,周彻还是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
白夏不敢说对不起,也不敢说她难受,她忍着那份骨髓上下躁动的欲。望,最终只能嘤嘤轻哼出声。
电梯落停在地下车库,周彻将她放到汽车后排,为她扣好安全带,坐上驾驶座驱车离开。
他开车很快,一言不发,就只望着夜色下的路况。
路灯光影打在他脸上,他眼底的墨色像夜一样深邃,心里有好多话想问,但没有问。他握紧方向盘,迈速表已经指向100迈,一路穿过很多个红灯,驱车驶入香山路那座竹林小山。他心里其实全都是怒火,他有好多质问,但全都被沉默取代。
回到周家,周彻抱着白夏走进大门,被子绕了一地。
他直接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
白夏终于忍不住:“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故意的……”她还在哭,“老公,我对不起你。”
周彻一言不发,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
他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开房了。
虽然真相并非这样,但他大脑里全都只有这一个声音。
他紧望着床上的人,她难受得从被子里滚出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