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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候,回忆铺天盖地而来,夹杂着和那个晚上和仓木在河边听到的翅膀扑腾声,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眼前又浮现了爸爸匆匆离开的身影。
一时间,我感觉脑袋好痛,于是索性坐在楼梯上,在脑海里飞速搜索着所有谜题的答案,那扑腾的翅膀,还有爸爸离开的原因,我记得,白离以前是给我说过什么的,可是一时间真是难以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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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契约婚姻
更新时间2012…12…11 21:40:23 字数:5393
第四章
契约婚姻
我想起来了,那个玩意儿是谴念鸟,可以自由穿梭各个空间,送信的使者,它们是透明的,所以没人能看清它们的模样,但能听见它们扑腾翅膀的声音,如果细心,可以看见它们飞过的地方,空气像水纹一样会有轻微的波动。
难道有谁用谴念鸟通风报信,而且,谴念鸟怎么会在凡世莫名其妙地出现?我想打电话给爸爸,但不知道他带没带手机,算了,先把今天早上的课混过去再说。
不出我所料,那天,班上又来了一个冷艳转学生金蔚然,虽然老师对她披在身上的校服感到很奇怪,但他没当着所有人问。
蔚然做事特立独行,也不怎么在乎旁人的目光,做操途中直接挽过仓木的胳膊,即便席老师往他们那里望了好几眼,她也装作没看见,或许是她根本不屑于看见,照旧玩着仓木走,木屐啪啪啪得响,红色的头发一荡一荡的。
“这是搞什么啊?”化蝶拉拉我的衣袖,问道,“你和仓木不是一对吗?他什么时候找了个新欢?”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有一句话概括:“我和仓木什么都没有!”
虽然化蝶叽叽喳喳地追问了杂七杂八一箩筐,我也不再回话,只是不停地转移话题,偶尔瞥一瞥仓木,发现他嘴角好像在抽搐,他好像极力掩盖着内心的不自在,但是在蔚然的淫威之下,他又不好发作。
中午我没有去找仓木一起回家,而是和化蝶一起在食堂吃了饭,然后在教室里看了会儿夏达阿姨的《长歌行》,我看到其中很多处线条不是很分明,透视也有问题,想必一定是哪个粗心的助理画的,她一定是趁美丽的夏阿姨逛淘宝网的时候,自作主张多画了几笔,导致《长歌行》只能通过炒作的漫画杂志骗骗画技不成熟的孩子们,很显然,不怎么懂画的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是很佩服夏达的,虽然她的《子不语》很早就在日本被腰斩了,她还能让这本小人漫画在国内比较畅销,面对台湾安心亚的嘲讽也面不改色,依旧借鉴一下游戏中人的衣物,借鉴借鉴中国古代典故,然后乱画一气,自成经典。
那天晚上,我想仓木大概是不会来找我了,就算他有这个心思,蔚然也不会允许他胡来,毕竟我能感觉到,蔚然不喜欢我。
我一个人在包包里搜索着车钥匙,摸了很久,也没有摸出来,家门的钥匙倒是被我翻出来几次,我又仔仔细细把所有的包包搜索了一边,还是没找到车钥匙。我开始慌了,在书包里使劲地翻,还是没有翻到。
绝望了啊。
看来只有走路回家,如果运气好,还可以搭到出租车什么的,但我想起刚才翻包包的时候好像没翻出几个钱了,可不是么,钱都花在三餐上了,如今的我,身无分文。
怎么爸爸一走,我的生活全乱了套?
我有些懊恼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少了一节晚自习,天色不是太黑,蒙蒙灯光下是形色不一的人,每一张脸就像是一个手绘脸谱,纵然画得不如戏台上夸张,可他们却演着比戏台上更花样繁多的戏种,几乎每个人都活的像戏子一样,但没哪个是真正喜欢唱戏,最多是“被喜欢”,就像不想上早晚自习的我们每学期要写一个“我自愿参加学校早晚自习,一切责任由本人承担”一样,都是被动的喜欢,被动的自愿。
“那么晚了,你还要去吃烧烤?”前方忽然就响起了仓木的声音,不知为何,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在不远处一说话,周围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都通通淡去,只有他风一般的声音格外清晰。
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蔚然,腰打得笔直,亭亭玉立。
“我饿了。”蔚然冷冷地说道。
“饿了我回去给你做啊,”仓木像一个“贤惠”的丈夫,在一旁呵呵地笑着,“这么晚吃烧烤对身体不好的。”
“废话那么多!”蔚然的脚轻轻一翘,她把那只翘起来的脚上的木屐取下来,往仓木脸上打去。
就那么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