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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说话,而是径直走去了沙发那里。接着,就摸到了一具很有热力的躯体。他说:“小骚货,饭吃了没有,就脱光了衣服躺在这里等我?”他口中的小骚货故作惊讶:“哎?你也会关心我吃了饭没有?我还以为你只关心我这里呢。”
说完,两人就缠到了一起。直到完事后,热力褪尽,他们才开灯。陈欣一对郭竞寒说:“你找出来是谁爆料的了吗?”郭竞寒说:“没有,好像并不是你们节目组里的人,现在看来最可疑的就是那个古秘书。”陈欣一叹了一口气:“我好惨,想一直呆在你身边的,结果现在还得去别的公司。”郭竞寒摸摸他脑袋:“放心吧,事情我摁得住。那一家是我熟人的,你就好好在那里面呆着。”陈欣一说:“听说你把那个古秘书调到你身边了?”郭竞寒说:“是啊。”陈欣一问:“怎么?要开始折磨他了?是让他一个人做三个人的事情还是只给他一张小写字台办公,还是整天叫他到餐厅买茶买水送上去?”郭竞寒摇摇头:“不是,我只想让他爱上我。”
陈欣一笑了,又一副快趴下的样子:“怎么,你觉得他是?”郭竞寒说:“哪还有嗅不出来的?”陈欣一悻悻地说:“是啊,你这种混迹这个圈子的老手,嗅觉能不敏锐吗?”郭竞寒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望向自己,说:“怎么?你有什么不满?”陈欣一说:“没有。你让他爱上了你之后呢?甩了他吗?”郭竞寒说:“既然知道,还要说。有这个时间不如再做一次。”
陈欣一并不敢说他自己十分了解郭竞寒,他知道郭竞寒做这件事肯定不会是光为了帮他解恨,但是他还是很希望这个人做这件事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为了帮他出头。他见过那个古志贤,完全没有什么可能会危害到他现在在郭竞寒身边的位置,这么想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其实郭竞寒完全没在想着帮他出什么头、解什么恨,他完全只是想让那个古秘书明白有一类人真地不好惹。
☆、第 6 章
第二天周三,又是大好的天气。琛城这边四月底、五月初的天气有一点不好,就是日夜温差太大,体质弱的人一入夜就易受凉,感冒不舒服。白天炎阳似火、晃晃昱昱的日头照得人像是站在烤箱里一样,一到晚上,没了太阳就马上急转变凉。昨天晚上,古志贤做完公司的事情后要回家时,就忘了加件外套,走了那么一路,竟然第二早就有些轻微地感冒了起来。
白天来公司后有点轻微地流鼻水,他一进他的办公室,就披了件较厚的外套在身上。公司的空调每一层都是由一个总闸控制着,中央温控,每间房的温度高低自己做不了主。且因为他们是这样的写字楼,又在这么高层,窗子几乎是全封闭的,只留一扇极小的透气窗可任意开合,每一层的换气还是要靠每个房间天花板上的换气扇。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除了能给自己多加件衣服,多喝几杯热水,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他穿上了外套后,还把小透气窗支开,多少也能多通点风,怕他这间办公室被他积聚了感冒病菌,到时把他上司或是同事过到了就不大好了。
他对现在的工作已经开始变得满意起来了,毕竟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想的也不是很多。他只对现在办公室的格局有点困惑。一般秘书与上司的办公室排布应该是秘书在外,上司在内,可是他和郭竞寒的反而反了过来。难道不应该是他在外头,有什么事或人就可以由他先过滤一遍再或通报郭监制或帮他挡一挡的吗?不过郭监制好像从没有想过这个格局问题,或许他有必要什么时候向他提一提,也许是监制他太忙了,没有顾及。
郭竞寒这天十点到办公室,坐下后叫古秘书出来汇报一下一天的行程。古志贤出来后,知道他一到办公室坐下后一定要先喝一杯咖啡,就帮他去茶水间冲了一杯过来,再讲了这一天的行程。郭竞寒看他穿着与这季节不符的外套,又听他偶尔轻微地吸吸鼻子,就问他什么时候感冒的,他回答说是昨天晚上出去搭地铁忘了披件衣服导致的,还说尽量别与他离得近或同处一室,怕把他给过上了。
郭竞寒就说他自己一年到头也很少感冒,不怕被过上,还说古志贤这样动辄就染上一些像感冒这样的小病全是因为他缺乏运动,体质有点差的关系。古志贤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运动这一块确实是自己经常忽略的。其实他也知道常运动能增强体质,只是他每每想起要去动一动时,就又会不明所以地就那么懒下去、提不起劲头,也许真是因为他做人没什么奔头也没什么冲劲,总打算着过一天算一天的关系。
古志贤正在想着这事情,想着不如以后就将爬山、游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