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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阳光帅气型,就是阳光运动型的,就像是今天早上在郭竞寒办公室里见过的那个主持。帅以及有型才是硬道理。
他们这类人真正说来,百分之六十都是零点五,心理上也都当自己是个男人,多数没有真正所谓老公与老婆的心理角色分配,毕竟他们都是分泌雄性荷尔蒙的一群生物,多少都有男人的血性与行事风格。真要分了壹号与零号也不是在心理角色上分的,也只是在性的角色上分出来的而已,只是因为其中一方后边比另一方更加有感觉才当了两人中的零号罢了。他没做过,所以不十分确定自己是壹号还是零号,他知道自己性格温吞,可这也不一定代表自己就绝对是零号。虽说他自己心理上多数时候认为自己应该可能就是零号这个属性,因为他也承认自己在性格上的确温吞,但是万一真做起来时才发现自己后面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怎么办。
所以,他的处境也是有着各种尴尬。他长得好看,但是性格温吞,于是与阳光帅气或是阳光运动这样的审美标准差了一大截,而且他还架了副那么厚重的眼镜,那就别说是阳光帅气或是阳光运动了,整个人还显得相当老成。并且他又因为有些胆小,就一直不敢涉水这个这么复杂的圈子,害得他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自己身体上到底是壹还是零还是都可以。他们心理角色不太分配可是做那事的角色还是要分配的,而且多数人还是几经实战后才最终确定自己到底是哪一种。也难怪他徘徊过的一些社交网站上的同志们都标好自己是壹还是零,聊天没聊上两句就会问他是壹还是零,问题是他哪里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个。就算他一早也认为自己的这种毫无攻击性的性格会导致自己最终“沦为”一个纯零,可是这种事情的划分还真得要试过才能大致有数,既而确定自己的属性的。
由地铁口走了近一刻钟终于到家了,开了客厅灯瘫在了沙发上,其实并不是十分累,只是觉得像摊稀泥一样瘫着很舒服,反正他的人生也没什么冲劲。
瘫着时,他还在想自己现在情况的这种尴尬,他也不想当呻^吟系的同志,他也曾幻想过有健康的家庭生活,找一个可以过日子的,可是上哪里去找?想上个社交网站,没讲几句就被问是壹还是零,他又哪里知道。他还比较保守,又不想找几个人做几次来确定一下。所以,不如单着。
过了好一会儿,这摊稀泥终于动了一下,他起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折回沙发时,喝了一口,又坐下,这时手机振,一看竟是伟仔。他打开伟仔发来的那条语音,传来他活力的声音:“贤哥!你知道吗?我想到怎么解决你的第一次问题了!我今天听人说上海那边的同志吧里最刺激的就是当众帮人口X!我朋友要去,你要不要一起?你也知道,你那个死性格就得来点极开放的事情刺激一下,放开了就好。刺激完了,你还可以顺道去俣城看看你弟弟。”
这摊稀泥被水呛到,咳了好一会儿,撇开手机,继续瘫着。跟着上了会儿网,就洗洗睡了。
第二早如常,早起后喝了一杯温水,再吃了两片饼干就去公司,要在那里正经吃早餐。吃早餐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讲那个《淘食界》的主持和太子爷有一腿,床伴关系坐实。古志贤心中仓皇,早餐也没吃好。他想自己肯定没跟人讲,而且帮他们把门关好了,怎么今天一早就有人传了。他怕被人找上,说他恶意散布消息,于是匆匆解决掉剩下的几口,就搭电梯上三十楼,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再冲了杯速溶咖啡来压惊。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说不定这件事早就有人在传了,今天早上正好被自己听到了而已,也说不定那个郭竞寒根本不介意别人传这种事,而且就算有人传,他也有办法压下来的吧。不如就不要为这件事担心了,反正自己没传过,清者自清。
哪知九点时A组监制助理就打了电话上来他办公室,说他们监制叫他下去一下,说直接去他们监制办公室找他就行了。古志贤应着:“好,我马上去。”挂了电话后却还是空出来一点时间,又给自己冲了一小杯咖啡,为了能喝得快点,还兑了凉水,结果温度、口味都不对劲,但他也顾不得这些,只是几口闷了下去。
到了他们制作部A组所在的那一层,总觉得这一层今天冷气特别强。这个二十五层是A组的天下,一层都是他们的,不像楼下二十四层的B、C两组,要分享一个楼层。
他去西边最靠墙那间办公室门外,今天的门倒是记得关好的。他敲了敲门,里面人说:“进。”他就开门进去了。关好门,走到那人桌前,在那人对面坐下,等那人开口。
郭竞寒开口了:“我听说今天早上就有人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