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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丙辰前世是女人没错,而且还是个大大拉拉不拘小节的女人,更是一个不修边幅的女人,虽不至于蓬头垢面,但就他每天繁忙而快速的生活节奏来说,他没有时间照镜子,因此也就没有像一般哪都大的美女们一样的好习惯,例如照镜子。去哪都拿个小镜片在那里照,左照右照,连蹲个马桶也不忘在水波里看看自己那两缕黄毛。
也因此,这是易丙辰来到这里后第一次照镜子,第一次,也是今生最震撼的一次,天,完全被镜子里的美人给Shock了,那鼻子那眼那眉毛那嘴,易丙辰真的很想摸一摸,结果,他看到了,看到了镜子中的人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惊讶痴迷抚摸着自己的脸,天,那人,那人……
易丙辰郁结,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
易丙辰喜欢看美男,例如景尔,幸好景尔这人没什么观念思想,要不就那么被易丙辰具有穿透力的目光扫射,景尔早就不知道死几回了,可是现在,他竟看到了一个比同景尔还要绝色的男子,而且,这个男子还是……他。
是不是前世总喜欢把俩男人往一块P造的孽,自己穿过来变成个男人不说,还是这么绝世的一个,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就例如自己总往一块P地那俩,就没一个是丑的,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自己猥琐侵略的视线,那自己……还好重生的是宫中,对自己抱有不谙想法的只有晷宫立文那一个,而且还是质量最高的那一个,这要是被放逐到江湖上,唉——易丙辰不敢想象。
美的事物总是能让人忘记不快,易丙辰也一样,他被自己的美貌震撼一把以后,晷宫立文对他所做的一切也自然而然消减了不少,倒是他担心的那几点还有心中所存的侥幸,无时无刻不在扩大。
易丙辰告诉自己要果决,决不能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最后,他做了决断,他决定替晷宫立文前去西昺,是的,他没有被晷宫立文弄坏脑子,他只是做了心中最想做的决定,他只是知道,如果晷宫立文发生危险,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好过,一辈子都会受尽悔恨与痛苦的煎责,自己只要知道自己喜欢就好,其他的,他虽不能干脆选择无视,可也无碍他的坚持。
可是,没有晷宫立文的批准,他又怎么走得了,没有晷宫立文的批准,一切只是妄谈。
可巧,想要机会,机会就那么不期而至。
易丙辰做着他已经手到擒来的事后清理工作,待下体不是那么的惊惧无端而引的痛楚后,他闭起眼睛,然后毫不犹豫地拔出深深插入下体的那支木质湿滑,一道**血腥喷射而出,易丙辰的胃脏又是一阵强烈翻滚,然后就近拿起一块湿润了的手巾,开始对自己的**小心擦拭。
门吱呀开了,进来的不是每天必会侯在一旁的陌生脸孔,而是景尔,看到景尔,本来憎恨他的欺骗,但看到他同样乌云密布地脸色,易丙辰将已经冲到口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你来干什么?”看笑话?
不像……
易丙辰拉过床上乱乱的一床锦被,将自己不忍睹视的身体遮盖住,然后也不去看景尔,自顾在那里发呆想办法。
“小晨晨,你是不是把我和你说的话都和主上讲了?”虽然叫得亲密贴近,可是景尔的话明明就是在质问。
讲了吗?没都讲,而且好像自己什么都没说晷宫立文就都猜到了,这能怪自己的嘴不严实吗?不能,怪只怪自己的城府没有晷宫立文深,怪只怪自己在晷宫立文面前太过透明,怪只怪……景尔不应该告诉自己那些,让自己存了不必要的幻想。
易丙辰知道自己不应该把责任都归咎于别人,可是他真的害怕去承担什么,因为他怕承担不起,会由承担不起而失去太多他想留住的东西。
“唉——”景尔大叹,“不管你说没说,主子发火了,我差点又丢了一张皮。”
“呃……你原先不用这张皮的?”不知怎的,易丙辰就问了这么奇怪的一个问题。
“……呵,是呐……”景尔笑得沧桑,易丙辰重来不知道,景尔也有这么男人味十足的时候。“主子也就是看在这张皮的份上才留了景尔一条性命,小晨晨,”景尔玩笑的语气又回来了,“这换皮可不是什么轻巧的活,你可别在为你的绘画功底搞试验了。”
“哈?与我有什么关系吗?”怎么听着这话寒毛直打颤,身边阴风嗖嗖的。
景尔但笑不语,易丙辰终于知道了景尔的招牌动作是什么,笑得跟个哑巴似的就是他的境界。
“你怎么又来了?”这话似乎很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