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游戏竞技 > 文人遭遇皇帝 > 第32部分

第32部分(第1/4 页)

目录
最新游戏竞技小说: 化身NPC:我与玩家和平共处我一体校生:成为拳王很合理吧不是御兽师咋了?我有一国御兽魔法书成真:开始梦域副本篮坛之锋芒逼人眉山苏氏,苏允最贤超能进化:我的兵种有点贵龙族:路明非的逆反剧本末日游戏的违规者这位中单过于真诚超级重炮爷是术士,才不是绅士我把NPC拐跑后游戏崩了挨打永久加生命,开局即无敌停手吧赛博人,外面全是玩家联盟:人皇出山,让我对线大魔王从EVA开始的穿越之旅NBA带着西蒙斯踏上篮球之巅国乓!让我成为我的荣耀!!我有一本教练书

“四方士至江南,必造随园投诗文,几无虚日。君园馆花竹水古,幽深静丽,至棂槛器具,皆精好,所以待宾客者甚胜。”

“随园诗文集,上自朝廷公卿,下至市井负贩,皆知贵重之。海外琉球,有来求其书者。君仕虽不显,而世谓百余年来,极山林之乐,获文章之名,盖未有及君也。”(姚鼐《袁随园君墓志铭》)

如此这般的人抬自捧,膨胀成一个巨无霸式的袁枚,弄得蒋士铨,赵翼这两位明白人,以及文坛、诗坛的一干人众,也被这位老先生所迷惑。就像今天我们被某些泰斗,名流,大师,前辈的泡沫现象唬住,是一样的。其实,列宁说过,市场上嗓子最高,声音最响的小贩,所卖出的货物也最不可靠,这几乎就是绝对真理。凡文坛,凡儒林,凡学界,那些叫得越响的风头人物,其货色也越值得打个问号,如果货真价实,用得着吆喝吗?“桃李无言,下自成蹊”,这就是所谓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于是“学问在诗外”,不得不借助于鼓吹了。

然而,中国的受众,又是最容易被名气的虚火,声望的假象,光圈的幻觉,冠冕的反光,骗得一楞一楞而魂不符体的。这两位也难能免俗,在结集出版自己的诗作时,竟然不得不亲赴江宁,敦请打心眼里鄙视的袁枚,为之序。很简单,“随园出而独标性灵,天下靡然从之”(《郭麟《灵芬馆诗话》),这是无容置疑的既定事实,蒋、赵也许不很在意他的名牌效应,然而,文坛在意,读者在意,书商更在意,因此这两位先生,也就得捏着鼻子,赶紧到随园给菩萨上供焚香,以示敬意。

。 想看书来

乾隆三才子(3)

那就怪不得袁枚要说几句风凉话了

“心余手持诗集廿集,向余云:‘知交遍海内,作序只托随园。’赵云松观察尝谓予曰:‘我本欲占人间第一流,而无如总作第三人。’盖云松辛巳探花,而于诗只推服心余与随园也。云松才气横绝一代,独王梦楼以为不然。尝谓予曰:‘佛家重正眼法藏,不重神通。心余云松诗专显神通,非正眼法藏,惟随园能兼二义,故我独头低,而两人亦心折也。’”(《随园诗话》)

说到底,文人相轻这个顽症,不论古今,是神仙也治不了的。当着你,倾盖而语,谦和尊崇;背着你,数黄道黑,鄙夷蔑视,乃文坛常见现象,不足为奇。这二位,该不服,还是不服。所以,蒋苕生在《临川梦院本》里讽刺这位学长为一只云中鹤,还算是有所节制。而赵云松在《戏控袁简斋》一文中,对这位老兄,那就更刻薄了。

“早入清华之选,曾膺民社之事,既满腰缠,即辞手版。圈偷宛委,占来好水好山,乡列温柔,不论是男是女。盛名所至,佚事斯传,藉风雅以售其贪婪,假觞咏以恣其饕餮。有百金之赠,辄登诗话揄扬,尝一脔之甘,必购食单仿造。婚家花烛,使刘郎直入坐筵,妓院笙歌,约杭守无端闯席,占人间之艳福,游海内之名山。人尽称奇,到处都逢迎恐后,贼无空过,出门必满载而归。结交要路公卿,虎将亦称诗伯,引诱良家子女,娥眉都拜门生。凡所胪陈,概无虚假,虽曰风流班首,实乃名教罪人。……罗织之词,虽曰游戏,亦实录云。”(梁绍壬《两般秋雨庵随笔》)

文人能够真正心悦诚服于对手者,又有几希?何况袁枚的的确确就是赵翼描写的那种拆白党,打秋风,撒烂污,登徒子好色的行径呢?清人陈康祺在《郎潜纪闻二笔》里提到:“蒋苕生蝇营獭祭之词,赵云松虎帐蛾眉之檄,同时俊彦,都已窥破此老心肝。”这也代表着时人对随园先生不敢恭维的看法。

中外古今,凡文人,大概无非两类,一是以文学为目的者,一是以文学为手段者。为目的,往往执着追求,弄不好要为文学送掉小命;为手段,懂得圆通,倒常常能以文学谋生存,求发达。袁枚的“云中鹤”也好,“名教罪人”也好,文学不过是老夫子的生存手段罢了。

以文学为手段,既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他觉得好就好,你觉得不好就不好,因人而定,因时而定,而且也因地而定,不存在什么心肝或五脏的道德评判问题。眼下那些驰骋文场,冠盖京华的衮衮诸公,其实都是向这位玩文学的前辈努力看齐的。

这些大人先生们,或凭年资,或籍文名,或握舆论,或挟阵地,或拥话语霸权,或具擢拔实力,不也优哉游哉,其乐融融吗?甚至在吃美女作家或文学小女子的豆腐上,也是直追乾隆年间的袁才子,无遑多让呢!不过,当袁枚延请画师作《随园十三女弟子湖楼请业图》时,老汉已经八十有一,远非这些当代英雄那样能征

目录
老婆勿使坏天诛刹穿越之后来居上炮灰不想说话六零团宠小咸鱼追夫计中计: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