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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笑?
走过,不留一丝的印痕或者香味,
在荆棘蓬中,祖与占是否在*?
灿烂的死奔跑在太阳光下的大路,
标牌和电线杆,瞠目结舌想不透。
大火上的屋顶有孩子们玩过家家,
及时雨就在这里下,皆大欢喜呵!
烧烤场上的人行道过不了老种猪,
天朗气清的入路口禁止刺猬出进。
有头大象告诉我要见它的外祖母,
我吱唔吱唔说她已经上了天堂涧。
时间过得真慢,像水永不会结冰,
你说《贝多芬之魂》能三天看完?
诗怎么写?挖个茅坑硬拉几耙屎?
在电影年代,我知道写诗是罪过。
迷幻牛郎
什么是我的联想?太阳光下的死,
豹子般的飞越,在鹰与鹫之际。
拷问上帝撒在手掌上的风,
拦住夜行人和奔跑在墙堤的鹿。
严禁!轻舞飞扬和春天的存在,
河边老妇打水与湖中小儿嬉戏。
天色已晚,该收拾家伙跑路,
在月光下坐一整晚,然后睡觉。
第二天我发现醒在芹子的屋顶,
芹子阿妈说昨夜来了场暴风雨。
自由与迷幻两兄弟找不到午饭吃,
这时间还行,可就是坑有点小。
梦中的舟子我曾是千百回游坐,
开在羊头的绚花有一个玫瑰的名字。
太阳直射在蚂蚁疲惫的影子上,
两只蚱蜢说出一句:爱一万年太久。
尽管事物在静止的时候一成不变,
可疯子一跃而上终归直捣女人*。
计划在死亡的时刻喝一杯热咖啡,
看见天国的孩子说一声:我爱你。
夏日的潮湿最恰于自杀的温度,
假如笔杆写不出线条——诗人即死。
狂旭阳头,爱情在包裹中偷香,
撒丁岛的少女吻上了牵牛花草。
静止!听太古女儿的千里传音,
她告诉我们一个奇迹:上帝已死!
人们的惶惑无法用蝴蝶去形容,
连千年粪水的芬芳亦哭丧在墙角。
祖国与父亲在骑马处召唤救世主,
阿门!佩剑的迷幻牛郎独自出走。
在天与水、森林与沙漠的接吻处,
我看见一个迷幻牛郎死在圣碑上。
血迷宫
刀砍向骨头,
野狗沉默在子宫。
英雄儿女的逃狱之亡,
命定残酷的忍耐。
你看童剑出鞘,
像风般撒傻。
无可忍受的忍受,
在年关之际毁灭。
奔跑在大路口,
和野山羊一同哭泣。
拔动七叶琴弦,
弹一曲死了的自己。
可笑的终归可笑,
怜悯的不再怜悯。
夜风和蚀水,
漂泊在七星潭里。
月与久不见的妻,
带着儿子虎头,
在*台领养,
一只无父的狐狗。
呵!爱的叹息,
生命恒有的脆弱,
一曲安魂的挽歌曲。
沉默在这边天,
于水中划出弧线,
祭献仇家祖辈,
谨教狼族的香火。
月夜太晚,
该静息的早已无声,
即便冓火连天,
也不见鬼的人影。
噢!父辈与我同在,
天主是我的佳偶。
这世态或许生意不好,
可血迷宫还得照常运转。
泯灭天使
世道自在人心,
荒堂在女阴处避免。
回想失去的游戏,
依然乍惊乍险。
孟浪或许可贵,
但灵魂没必要为此纷扰。
你想看看她去?
在抱溪口或者青浪滩?
已无完全的必要,
这或许是种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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