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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神宙斯许诺担保做个证婚人。
战神阿瑞斯要在色雷斯区与你决斗,
因为美神阿佛洛狄忒对你思念不已。
抑郁的济慈在冥狱向雪莱坦露心曲:
陶匠赞子的名字已镌刻在水面之顶。
北斗星座
时间已经是在零辰两点甚至以后,
霓虹灯下孤独的影子看起来像鬼。
没有声音,由此形成心的大恐惧,
一驾摩托车驰来即归于静水之止。
平庸的生活高出人世只能在梦中,
献上琴曲亦仅是青春期的爱工厂。
你检查下垃圾桶是否有苍蝇爬过,
听说早上吃的饭里面有蛱蝶精子。
在没有做梦之前我常到河边玩水,
倒影在我的眼中只是另一个魅体。
可能我初恋的女子已嫁给古惑仔,
那个时候流行的发式叫做锅盖顶。
抽口白沙我想起早年戴的蛤蟆镜,
那个年代穿喇叭裤是小舅的最爱。
霹雳舞和蹓冰场很难有我的足迹,
八十年代我似乎还在穿着破裆裤。
电视台放着一部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躺在冰天雪地上注视星座北斗。
纽约
第五大道的康塔塔与死亡之神狂舞,
纽约的格林威治村此时繁星拱照。
曼哈顿街头也许会撞到伍迪·艾伦,
鲍勃·迪伦的摇滚曲在乡村蓝调之野。
科波拉说他要拍出布鲁克林的黑帮史,
斯科赛斯有点烦,他想像着另一个圣子。
金斯堡的嚎叫诗在下半身一泄垮掉,
来不及*的自由女神被李劼叉上一腿。
华尔街的赫德萨克代理人傻不拉叽,
莱昂内在小意大利添上一笔三部曲之尾。
姜文飞到美利坚对着纽约大喊:我爱你!
世贸中心事件载入史上之册永享默悼。
纽约,听说新阿姆斯特丹踩在你的脚下,
看上去和读下来不免有点殊途同址。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当山与火并行,
万物流淌出热泪,
自然界在地下埋没,
枝头鸟死在盐缸里。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牛和马背着你偷情,
驴子煊耀它那玩意儿的坚挺,
一只野母鸡脱得精光光,
你的老二还是无法硬朗。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想死又赖活着,
拿起刀子总下不了手,
吃上阿斯匹林含片,
睡上一觉第二天仍就迷惘。
我问一下:
你看见死亡的颜色了吗?
写下一部贝多芬曲,
听着莫扎特了此一生,
看希望看失望一般模样,
在牛头在马尾打个屁响。
我问一下:
你看见生命的颜色了吗?
电影手册
我私人的爱达荷,
有最后一个莫希干人。
罗马;不设防的城市里,
藏着奥伯瓦尔德的秘密。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我看见两个英国女孩与欧陆。
为什么我命该如此?
一个女人身份的证明,这么难?
我知道,想当年,
佩比、露西、伯姆和其他姑娘们,
以及我所知道她的二三事。
那山,那人,那狗,
思念一个濒临精神崩溃的女人。
萨罗,或者索多玛的120天,
分别给了好家伙、坏家伙和丑家伙。
香港有个荷里活,
那里有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捆着我!绑着我!
我是叫一个不戴茶花的茶花女。
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我的神秘之花和鬼狗杀手?
大象
未持平的水荡漾在蓝色的湖沼上,
陌生人,你看什么在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