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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立即想起来。&quot；我跟你谈这个问题是不适宜的，哈莫妮。你应当问你姐姐。&quot；

当此，哈莫妮爆成一个旋转的火球。她绕着亭子飞转，还拖着一条冒黑烟的尾巴。

惊诧使得埃米尔忘记了赤裸的状态。&quot；我的上帝。&quot；他嘀咕，看她冷却下来又变成了美丽的精灵。&quot；这个小小的表演表明你发怒了？&quot；

&quot；我不安时就烧火。可爱的小斯波兰达则会消失在凉凉的光雾里。&quot；

埃米尔在她可爱的声音里觉察出醋意。&quot；你为什么不高兴？&quot；

哈莫妮从稀薄的空气里招来一头大塔蓝图拉毒蛛，用她手指尖抚摸这动物毛茸茸的后背。&quot；她总是第一个。她在我之前了解人的柔荑花，晃是？她还是王权第一继承人。她得到每样东西，哎，她总是如此，这明显不公平。&quot；

埃米尔开始理解他初见她那一刻，他对她的那种奇怪的，但是深深的贴近感。&quot；当第二个太困难了，是不是，哈莫妮？&quot；他的声音充满共鸣和理解。

哈莫妮光光的肩膀往后一退，离开了埃米尔。&quot；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人。&quot；

&quot；我想你明白。&quot；他伸手抚弄她背上一个摇曳闪烁的光圈，小心翼翼地猜想也许他可以取走一小块。&quot；而且我确切地了解它是多么困难。&quot；

她想要显示更多的不同，又把肩膀往后撤一下，但好奇心使她转向埃米尔，看着他的眼睛。&quot；关于当第二个，你知道什么？&quot；

埃米尔小心地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她依然手里拿着这个险恶的塔蓝图拉蜘蛛。&quot；我也是第二个，而且无数次我妄想乔蒂安所有的东西。他的财富是我梦境的原料，他的称号是全英格兰最令人尊敬的之一。不感到一点儿嫉妒是不可能的。&quot；

哈莫妮点点头。&quot；对呀，不可能。&quot；

&quot；可是我们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quot；埃米尔温和地指出。&quot；我永远当不了桦诗庄园的公爵，我不会拥有像他那样的财产。而你，哈莫妮，永远成不了霹雳卫郡的女王。&quot；

哈莫妮开始再次爆发，但她很快冷却下来，而一个突然的想法进入她恶作剧的内心。&quot；我能把你表兄弄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我将很乐意干这件事。而且一旦他在这世上失踪了，你就能得到他的头衔和他的财产，不是吗？&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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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不要！看在上帝份上，这类事情千万别干！&quot；

&quot；可是你想要他的所有。&quot；

埃米尔的脉搏变得乱七八糟。如果哈莫妮使乔蒂安从这地面上消失了，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不小心地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这个念头放进了她脑中。&quot；如果我能够，你会让我把斯波兰达弄走，使你得到王权吗？&quot；

&quot；你做不到。&quot；

&quot；但是如果我能够做到，你希望我做吗？&quot；

&quot；不希望。&quot；

&quot；为什么不？&quot；

&quot；因为她是我姐姐。&quot；

&quot；而且你爱她。&quot；

哈莫妮没有爱是什么的概念。&quot；我……&quot；

&quot；而我爱乔蒂安，&quot；埃米尔平和地继续说，&quot；并不因为我渴望他的所有，就意味我以任何方式伤害他。而且不仅仅乔蒂安。在我长大的村里有一个小男孩，他有我所见过的最好的小白马。那马有又大又黑的眼睛，粗粗的尾巴拖在地上，脸上有条黑道。我全心全意想要这匹小马，但我没有伤害这男孩，或从他那里偷走它。这男孩是我朋友。&quot；

哈莫妮仍然静静地听着。

但是哈莫妮知道他说服了她。乔蒂安，从现在起，从她危险的魔力中脱险了。&quot；你知道，&quot；他说，&quot；你会发现我是个很好的听众，如果你觉得需要谈谈你总是当老二的感受的话。我保证我会理解你告诉我的任何事情。&quot；

一种温柔的情感努力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