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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确认的飞行物体——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证明它是“UFO ”,但我相信是“UFO”。真是不可思议的景象。
有过这么一件事情。
一天夜里,我准备睡觉了,窗边突然有个什么东西闪闪地发亮。
那是很强烈的光。在我家周围是狭窄的路。有车从路上过时,都可以听到声响,然而那时候却听不见声音。我的房间又在二楼,车子通过时,前灯不可能照到我房间的窗户。
或许是谁想拍摄我家的外景照片,在用闪光灯吧?
“开什么玩笑!”
我想教训干这种事的人而打开窗户。但外面寂然无声,连一点人的动静也没有。
是自己神志恍惚吗——我关上窗户躺下,准备闭眼睡觉。
一瞬间,外面又亮起了白光。
“又是它,”我把窗户全打开,巡视着四周。
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困惑不解,又关上窗户上床。
蓦地,我看了一眼刚刚关上的窗户,只见白光正飞速地逼近窗户。那种耀眼的程度以及飞临的速度,一切一切都简直难以置信。
真可怕!我紧紧闭上眼睛,连头也用被单蒙上。直到现在,我还深信不疑那时的闪光和“UFO ”是有关连的。
CBS 索尼公司的酒井董事常对我说:“你可非同一般呀!宇宙来的大船不久会来接你的哟。”
他不是半开玩笑说的,而是挺认真地说的。我听了就觉得也许真会那样。
倘若那样,我就成了现代的赫夜公主了。这虽然使人感到富于浪漫色彩,但是我觉得还是作一个地球人,和很多人们往来的生活倒是更惬意。
化妆
正式演出前四十分钟。
我终于面对着镜子。
为了登台而化妆。
紫色的睑黛、淡粉的口红、描眉笔、睫毛油……镜子中的我渐渐变了模样。我知道自己明显地变了。但是,这一刹那间是我最不喜欢的。我非常厌恶化妆。
由于工作关系,我不能全部拒绝化妆。为了遮掩不好的脸色,为了作出与歌中形象相符的表情,化妆是不可免的。
六岁时,我第一次抹了口红。我到一个小朋友家,对着她母亲的梳妆台,两个人都抹上了浓浓的口红。我们把房门锁上,虽是大白天,还拉上了窗帘。
“要是被发现了准要挨骂的,”两个人心里担惊受怕的。却都无法战胜化妆这个诱惑。
镜子里照出来的两个人的脸挺滑稽的。在小小的五官当中,只有小嘴唇红得特别显眼。然而,两颗幼小的心灵可激动啦。从初次化妆过的自己的脸上,我们仔细享受着当了“大人”的欢欣。
小时候,逢到七五三和夏祭日,在鼻子上只擦一道白香粉,就感到某种新鲜的刺激。
在谈论喜欢不喜欢化妆的年纪到来以前,大概在脸上涂点颜色就很有刺激性了吧,甚至还有些扬扬得意哩。——只是一化妆,我就感到并且也相信自己成了大人。当我刚刚开始由于职业需要必须化妆的时候,我觉得仍然保留一点点那种心情。
十四岁时,为了拍摄自己的演员照,我被带到浅草的一家摄影室。先照了几张快速照片。
“眉梢会叫灯光给抵消的,再加重一点吧。”
我接过递过来的化妆用描眉笔,坐在镜子前,开始往自己的眉毛上描黑。我这个从未化过妆的人,怎么可能措好眉呢?描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倒变成“黑眉妖怪”了。描了擦,擦了描,最后还是导演看不过眼,说“让我好好教给你化妆吧”,决定让我再次重描。
那么一来,类似我小时候感到的那种冲动,已经无踪无影了。自己偷偷地涂口红的爱美心和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到的愉快,已荡然无存。当作一项工作,半是义务的化妆,一点意思也没有。
不过,那时我还是个中学生,为掩盖脸色不好,只用油质底膏和唇膏就足够了。我对于这种程度的化妆还不抵制。
当时,我和一个年龄相仿的歌手定了一个关于化妆的小小的协议:“就是成了大人,我们也绝对不要贴假睫毛啊!”
我们深信贴假睫毛是古怪之极的。她和我一直都没有打破这个协议。
虽然如此,我仍然记不起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起化妆来的。
记得第一次去关岛,我有些逞能似地往自己晒得油黑的眼皮上擦了脸黛,这时有人漫不经心地对我说:“这个样子,还不如不抹呢!”我讨厌化妆是从那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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