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页)
目谄���墙惶浮�
“你知道打伤你的是什么人吗?”
“没人,长官。我自己打的。”
“噢,你自己打的!什么时候打的,白天?”
“莱茵河,莱茵河,德国的莱茵河”(4)
“不,长官,是晚上。”
“很痛吗?”
“不痛,长官,兄弟们马上给我治好了。”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长官。”
当时我对他们说:“现在,你们所有的人都听着!”我用了不少粗话说,打伤自己的人,不仅表明他自己是个懦夫,而且还给那些不愿用这种方式逃脱战斗的勇士们增添了战斗量和危险。我给那个军官以特殊的处理。
到达新司令部后,我们发现第4装甲师已到达戈塔附近;第11装甲师B战斗队(W·W·耶尔上校指挥)到达了奥赫尔德勒福西南12公里处。我们还接到上级司令部的确切命令,要我们抵达迈宁根——奥赫尔德勒福——戈塔——米尔豪森一线后,立即停止前进,等待第1集团军和第9集团军的到来。
4月4日,上级重新给我们划定了同第1和第7集团军的分界线。迈宁根——戈塔——苏尔——朗根萨尔察——米尔豪森一线被定为新的停止前进线。奉上级命令,在我们到达这一停止前进线以后,每天行军不得超过几英里,直到第1和第9集团军赶到为止。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因为第1集团军4个军中的两个军和第9集团军中的一个军仍然忙于肃清鲁尔据点内的德军。我们把第5步兵师和第13装甲师借给了霍奇斯,好助他一臂之力。幸运的是,当我们到达分界线和停止前进线时,第7集团军的帕奇将军也在场。
然后,我们视察了3个军的司令部。在第20军方面,第6装甲师攻克了米尔豪森,第80师也击溃了卡塞尔德军的最后抵抗,占领了该城大部分区域。他们抓获了一名德军的将军和400名敌兵。这位被俘的将军仍然嘴硬,说德国会取得战争胜利,他的信念与他的投降行为看来大相径庭。而且,他是第一个说德国能胜利的将军,而其他人都说德国输定了,但他们必须坚持作战,因为他们要执行命令。
在第8军驻地,我看见了该军缴获的29面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德国军旗。这些军旗后来被送至华盛顿陆军部副官署署长那里。
当天晚上,有两名中尉来见我,他们刚从哈默堡被解救出来,穿过田野来到我这里。同一天夜里,帕奇打来电话说,从哈默堡来的另外三名军官已到达他的司令部。他们告诉他,沃特斯上校受了重伤。帕奇说,他将尽最大努力于5日攻占那座战俘营。
4月5日,第4装甲师已完全控制了戈塔、奥赫尔德勒福和米尔堡等城市。这一天我非常高兴,因为盖伊将军终于晋升为少将了,集团军炮兵主任威廉将军和集团军工兵主任康克林将军也分别获得了他们的第一颗星。
我们请各军军长共进午餐,以便探讨分界线的划分。每逢研究分界线,有关各部队在公路问题上都要进行一番唇枪舌剑。因此,我决定让三位军长自己解决这个问题。经过长时间的激烈争论,他们终于把问题解决了。我感到三位军长与我持有相同的意见,在第3集团军面前,或者它下属任何一个军面前,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所以,尽管我们不愿意停止前进,但为了遵守上级划定的作战分界线,实际上我们不得不停止前进,至少是缓慢前进,以便于进行第3集团军历史上的首次整编。但即使在整编期间,我们每天也要前进几英里,以防止敌人挖掘战壕,固守阵地。
4月6日,我授予第5步兵师二等兵哈罗德·A·加曼一枚荣誉勋章。加曼是营部的军医,参加了强渡绍尔河的战斗。激战中,一只载有3名轻伤员、一名重伤员的小船由两名工兵划着往回返,船至河心时被德军火力封锁,两名工兵和一名轻伤员跳入河中向岸边游去。另外两名轻伤员也跳入河里,但身体过于虚弱无法游泳,只好紧紧攀附船帮,重伤员仍躺在担架上。小船冒着敌人雨点般的扫射,漂向德军岸边。这时,二等兵加曼奋力游过去,把小船推到我军岸边。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看起来很吃惊,说:“嗯?总得有人去做呀!”
授勋仪式过后,我经过林堡前往奥伯兰施泰因,出席美国军旗的重升仪式。26年前,当第4步兵师结束了占领莱茵河地区,返回祖国时,我军降下了这面军旗。陆军部副部长麦克罗伊先生也出席了仪式。
担任集团军预备队的第13装甲师开始向第20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