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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索莱斯的信
我们在打一场什么鬼战争,武器缺少、士兵不足越来越严重。真不知道美国的年轻人都在干什么,不过他们没在这里出现倒是毫无疑问的。
目前这支部队短缺一万一千人,而且几乎没什么希望可以找到替补。
人们还没有意识到92%的伤亡都发生在步兵连,当步兵师损失四千人以后,实际上几乎就没剩下什么步兵了。这样,一个由三个装甲师和六个步兵师组成的军缺少一万一千人的话,每个步兵连就缺员将近40%。
这是非常严重的。我不知道你对此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过我确实知道这件事除了你,我不能找任何其他的人说。所以我把我的脑袋就交给你了。
1944年12月5日 给汉迪的信
我相信敌军就快崩溃瓦解了。事实上,我们自己的部队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如果军火部愿意在所有的坦克上再装上一门共轴机关枪——最好是2.50口径的,至少也得是2.30。我已经和军火部长谈过此事了,但是通常军火部总要做没完没了的调查。我相信如果你告诉他做一件事,该死的,总会有什么别的事发生。
伍德由于精神紧张而精疲力尽,艾森豪威尔将军把他派回国做六十天的休息调整。我知道你是伍德最好的朋友之一,他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曾经考虑认为由于伍德的失眠,他应留在美国保持他现在的军衔,如果可能的话。
毫无疑问,在部队的迅速前进中,他是我所见过的最出色的师长,但是一旦出现棘手的问题,他就会过分担忧,这使他睡不着觉,因而身体垮掉了,并且很难做好自己的工作。
尽管这样,如果派他回去算是贬职的话,即使亲自下命令,我也要召他回来。
12月5日,即加菲负责指挥的第二天,第4装甲师在欧内斯特将军的指挥下带头进攻,向前推进了7英里。第90师在萨尔劳滕的萨尔河上游过了河。第95师也成功地组织两个团在该城以南渡过了河。尽管敌军的炮火非常猛烈,但我军的伤亡并不严重。
6日,国会议员卢斯和梅里克来到第3集团军前线,扯动了两门对着德里昂堡的火炮的拉绳。我为此大为恼火,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一名国会议员干了类似的事情,结果激起了众怒。
当天晚上,斯帕茨将军、杜利特尔将军和范登堡将军来了,我们部署了对凯泽斯劳滕附近的齐格菲防线的一场重型轰炸。这可能是我们筹划的最猛烈的空中闪击战。轰炸预计持续3天,每天出动1000架重型轰炸机,每一次进攻都深入敌人阵地。为了降低误炸己方士兵的可能性,我们计划将步兵从最前沿的阵地后撤4000码,这样轰炸可以我们原来的前线为界。为了阻止敌军重新占领我军撤出的4000码地段,我们计划将坦克分散在紧靠轰炸线的地方。坦克被直接击中的概率很小,而且,实际上,弹片对坦克无甚影响。
在萨尔劳滕战斗中,由于遭到敌人火力的直接攻击,第90师未能据守桥梁,但是在夜里,他们使用渡船英勇地守住了阵地。
第3集团军夺取梅斯和萨尔的战役于1944年11月8日拉开了序幕。12月8日,即开战1个月之后,我们解放了873座城镇和1600平方英里的土地。我们俘虏了30000名敌军,打死打伤敌军约88000人。我们还摧毁了137辆坦克和400门大炮。同一个月里,我们的伤亡情况为:阵亡、受伤、失踪人数为23000人,非战斗减员18000人,总计损失41000多人。我们得到的补充兵力仅为31000人,缺编11000人。经过深入研究各种数据,从8月1日至今的130天战斗中,第3集团军因种种原因造成的损失为平均每天812人;与我们交战的德军平均每天损失人数达2700人。
1944年12月12日 巴顿给第3集团军的信,关于与德国人民的关系
我们与法国人民的友谊和合作在德国将代之以普遍的敌意,这种敌意要求我们把所有的德国人包括士兵、市民、男人、女人甚至孩子都当做现行的敌人。我们要做打伏击战、游击战的准备,可能有人破坏和背叛。每个人都必须警惕这些可能性,并时刻准备采取一切可能的保护措施。
绝对禁止与任何德国人往来或发展友好关系,否则将予以处罚。任何打着友谊幌子的借口会受到极大的怀疑。任何声称自己是从德国战犯集中营逃出来的或是德军中非德国籍成员或是被逼做苦力的,在经过仔细的调查并澄清之前都会被当做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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