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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地方应由下级部门决策,他们可以根据大比例尺地图进行研究,如果能从实地研究更好。
我还读了弗里曼的《诺曼底征服史》一书,并特别留意征服者威廉一世在诺曼底和布列塔尼的战斗中所使用过的道路。当年选用的道路依然存在,且一直能够使用。因此,即使在现代,当敌人实施他们经常使用的破坏交通线的手段时,这些道路可以成为我们顺利行军的旁道。
7月6日,我们离开英国,飞机于10点25分准时起飞。从我们离开阿尔及尔踏上去西西里的路途到这一刻,恰好是整整一年。当飞机在瑟堡半岛东岸低飞时,我们看见海岸边停泊着数不清的船只。着陆后,我们乘车沿海岸行驶,被摧毁的军舰令人触目惊心。有些是在敌人袭击中被摧毁的,但大部分毁损是由刚刚登陆就持续了几天的暴风雨造成的。海滩上的防御,尤其是那些掩体,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盟军成功登陆的事实证明,一只优秀的军队,可以在任何环境下登陆。
离开奥马哈海滩,我们乘车前往位于伊西格尼南面的布雷德利将军的司令部,在那里,我在听到过的最激烈的炮火准备声中,度过了第一个夜晚。布雷德利的司令部正好在军属炮兵部队的前面,各师炮兵部队的中间。
第二天,我们驱车前往位于布里魁北克东南的内乌,我们在欧洲大陆的第一个指挥所就设在那里。这座古堡-布里魁北克堡,据说曾属于恺撒的一位将军,其主堡为十一边形,有趣的是它从最初的方形过渡到了圆形。在驶向指挥所的途中,我们必须穿过位于卡朗坦的一座桥,这座桥随时可能遭到袭击,我们必须快速通过并且车与车之间得拉开很大距离。过桥时,我看见4名我们的士兵正坐在桥上钓鱼。然而,我后来遇到的每个士兵都向我诉说他们过桥时遭遇的各种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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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法兰西(2)
盖伊将军把我们的指挥所设在一座古老的苹果园里。他做得非常棒。
在那儿时,我找机会从地面和空中观察了德军在瑟堡周围的防御工事,我还让集团军工兵主任康克林上校把它们绘成地图,因为我认为,德国人是个有条理的民族,无论在何处,他们都很有可能采用同一种防御模式与我们对峙。我认为这些防御工事并非牢不可破。观察结果证明,我是正确的。
整个瑟堡半岛北端到处都是V-1飞弹发射场。这些发射场很有意思,通常是由公路干线引申出来的一条水泥小路,经过伪装后,显得脏乱不堪。它终端与一个大约两个网球场大的混凝土路面相连,路面的边缘是几个半圆形的场地,可供卡车停放。路面中央有一些洞。有的发射场还建有可以储存飞弹的山洞或防空洞。其他发射场则没有这些。发射方式是,夜里,一支装载着数枚飞弹和可装卸的发射斜轨的车队开赴发射场,斜轨上的铁柱被插进前面提到的洞孔里,使斜轨竖起并与地面大约呈30°角,飞弹被敌人放到斜轨上,精确地对准英国某地,然后发射。当飞弹全部发射完后,车队拆除并运走斜轨,一支分遣队留下来恢复原来的伪装。我到过的发射场,极少遭到轰炸的破坏。
这里还有另外一座巨型建筑。据我所知,其建造缘由至今无法查明。它是一块长达一英里,宽约60到80英尺的水泥板面。在山的两侧,建有深达100英尺,顶部宽达200英尺的楔形坑道,里面注满了水泥。我觉得,这个设施耗费的原料比建金字塔耗费的还多!大约3000个苦力在这儿干了两年多,但连一半都没建完。
7月12日,特迪·罗斯福将军不幸逝世。我们参加了在圣·索弗尔附近的一座公墓里举行的葬礼,高射炮为这位勇士鸣炮志哀,以告慰英灵。
17日,陆军部长史汀生在邦迪先生和瑟勒斯将军的陪同下访问了我们。
24日,弗林特上校阵亡,26日,他与麦克奈尔将军一起下葬。帕迪在天之灵也会为他的葬礼深感欣慰。我们特制了一口棺材,并用机械化骑兵履带车将它送至墓地。一名集团军司令、三位军长、集团军参谋长、副参谋长以及司令部的全体骑兵为他抬棺。相反,麦克奈尔将军的葬礼由于要保密,规模很小,只有布雷德利、霍奇斯、我本人、奎萨达⑥以及他的私人助手出席了葬礼。
24日,我和亨利将军整晚待在一起,我们察看了发射场并向第6装甲师发表了讲话,这是一段愉快的时光。我在诺曼底度过的第一个星期天非常令人难忘。我前去参加天主教的战地弥撒,在那里,所有的人都全副武装。当我们在蒙蒙细雨中跪在泥地里时,可以清楚地听到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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