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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诡异。
在西门疏挥出第二剑时,东方邪立刻从震惊中回神,钳制着她握剑的手腕一转,剑从她手中掉落。
东方邪侧目,低头,看着左臂,剑伤很深,都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如果不是她没内力,腕力又不够,那一剑绝对能削掉他整条手臂。
剑尖从他胸膛划过,衣衫划开,皮被划破,渗出血。
如果说第一剑,她是在情急之下挥,但第二剑,她是挥向他的脖颈。
她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这个认知让东方邪心里堵得闷。
对,不是愤怒,是闷闷的堵。
封住身上几处大穴,盯着她,东方邪深潭般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说道:“除了她,你是第二个,能从我腰间取走软剑。”
西门疏淡淡的一个冷笑,刚刚想要他的命,不是被他逼得冲动之下,而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为了他的孩子,你就真要置我于死地吗?”东方邪问道。
西门疏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一言不发。
东方邪眸子微眯,不悦的光芒一闪而过,沉声道:“甘蕊儿,朕的忍耐是有限度。”
西门疏冷笑,却依旧保持缄默。
她的忍耐何尝没有限度?
东方邪不屑的冷哼一声,言语中夹杂的浓浓的讽刺。“他与朕是表兄弟亦是敌人,而你却与他苟合,还暗结珠胎,这事若是让你哥知道,他情何以堪?”
心中涌起一股愤怒,西门疏秀眉微颦,道:“我们是兄妹。”
“可惜,他对你可不是兄妹情。”都见血,纵使东方邪半癫狂,也无法继续下去,除非他想流血身亡,或是不想要自己的左臂了。
捡起软剑,扯下床上的被子,覆盖在西门疏身子上。“朕没来过玉溪宫。”
话一落,东方邪纵身跃出窗外。
他这次来玉溪宫,未惊动任何人。
东方邪走后,西门疏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落在地上的血迹上。
果然,她杀不了他,如此好的机会,她都未能杀他。
能伤到他,只因他卸下了防备。
“朕没来过玉溪宫。”东方邪临走前的话回荡在她耳边,他是什么意思?
半个时辰后,阿秀推开门,刚踏进房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阿秀猛的一震,快速冲向内室,映入眼里的一幕,让她心胆俱裂。“六小姐。”
阿秀的声音,将西门疏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被子滑落在腰际,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还留下暧昧的痕迹。
而她这才感觉到一阵凉意,拉高被子捂住身子,碰到胸前的肌肤,冰凉一片,让西门疏心一惊,她刚刚居然失神的忘了冷。
“六小姐。。。。。。”
“遇到采花大盗了。”阿秀话音未落,西门疏就极其淡然的说道,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似的。
采花大盗?阿秀嘴角一抽,这不是寻常百姓府中,这是皇宫,戒备森严的皇宫,那个采花大盗该多有本事啊!
阿秀不再多问,上前扶起西门疏,放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出去打热水。
西门疏在泡澡,阿秀在清理内室。
天牢。
胡易在为东方邪处理伤口,包扎好之后,胡易特别好奇的问:“邪,谁有这么能耐,伤你这么重。”
天牢不养人,胡易俊雅的脸色苍白而憔悴,失去往日的风采,牢头很照顾他,每天大鱼大肉,如果胡易说,他想要个女人解闷,估计牢头都会给他找个女人来相陪。
谁叫他身份特殊,妹妹是帝后,又是帝君的朋友,父亲又是淑太妃的恩人,他们敢怠慢吗?
东方邪睨了他一眼,也没隐瞒。“甘蕊儿。”
胡易嘴张成型,震惊无比,甘蕊儿,居然是甘蕊儿。“力风知道吗?”
东方邪摇头,拉下袖袍,胡易又问道:“不准备告诉力风?”
“告诉他,他信吗?”东方邪没好气的反问,估计他一说,力风肯定会说他在是诽谤。
胡易默了,想到在御书房,力风差点要了他的命,他不怪他,只是觉得寒心,又同命相连。
都为了自己的妹妹,忽视了友情。
“易,你说坐在轮椅上的甘蕊儿,能不能在一瞬间将人给推下水?”东方邪沉声问。
“能。”胡易无比坚定,随即又说道:“不过,她自己也会掉进水里,坐在轮椅上推人下水,没有人帮她,她控制不了轮椅滑动的冲击力。我想,她不会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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