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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无任何瑕疵,左胸跟右边腹部均有结枷的伤痕,他知道左胸上那处是在封后大典上,她突然冲出来为他挡了那一箭所留下,而右边腹部,他不清楚,不过从疤痕的颜色上判断出,有几年了。
门琴过如蒙。“帝君是要对臣妾用强么?”越是被逼到险境,西门疏就愈加冷静。
“用强?”东方邪心中一震,一股绝顶的怒气在胸口暴发开来,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眸中的寒气,如利箭般将她万箭穿心。“你是朕的妃,朕宠幸你,理所当然。”
“宠幸?”西门疏垂下眼帘,嘴角微微往上扬。“不需要。”
东方邪颀长的身体覆了上来,狠狠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臂,力大之下,足以将她的骨头捏碎,危险的眸子微眯。“朕会一直宠幸你,哪怕三天不上朝,朕也要你腹中的野种消失。朕要你感受,野种是如何在我的努力之下,让你清晰的感受到,他是如何一点一点的离开你体内。”
西门疏倒抽了一口气,脸色煞白如雪,触目惊心,她知道这种残忍的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疯子。”以前她却爱眼前这个残酷的疯子如狂,得知相府被灭,她被打下悬崖,嘴上说恨他,却从不曾后悔爱过他,而现在,她后悔了,却不后悔痴恋了那背影七年。
东方邪扣住她手臂的手紧缩,寒声质问:“那个男人是木夜吗?”
西门疏心一惊,手腕痛楚持续袭来,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痛,而是担忧的拧眉抬眸。
他居然知道自己与木夜的关系,是猜的,还是真的一清二楚?
她的反应,给了他答案,东方邪原本只是猜想,岂料却被他猜中了。
“母妃知情,或许她是你们之间那条红线。”两次在佛堂过夜,第一次,他没在意,而第二次,恰好那次他在玉溪宫等了她一夜,回来之后,她带了一身痕迹回来,偷吃也不知道擦嘴,她是笃定有母妃的护避,他不能拿她怎样吗?
想想他就觉得讽刺,他在玉溪宫等她,而她却在佛堂与人欢好。
怪不得母妃要保她腹中的孩子,原本孩子的父亲是木夜,母妃就如此笃定,孩子真是木夜的,她可是自己的帝妃,就那么确定自己没宠幸过她吗?
西门疏紧咬着银牙,还以为她跟木夜的事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东方邪清楚得很,垂着眸,一言不发。
东方邪松开她的手臂,改去钳住她的下颔,迫使她看着自己,看着那双清澈的黑眸中映出他的影子,东方邪阴寒的冷笑在唇角绽放,嗓音变得冷硬万分:“默认。”
“是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西门疏停顿一下,说道:“孩子不是你的。”
“正因如此,朕绝不会让他来到这世上,绝不。”加重“绝不”两字,忽略掉她眸中浮现出那抹疼痛难忍的酸涩,东方邪一双深邃冰冷无温。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粗暴的吻落下。
他的吻似冰,寒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钳住她下颌的大手不但没松,反而加重力道,不给她机会咬伤自己,龙舌灵活的挑进她口腔,霸道的纠缠着唇齿,毫无感情的掠夺。
倨傲无情,将无力的她逼得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只能接受,窒息而疯狂的吻结束,两人都没占到便宜,东方邪唇瓣上又渗出血,但看着她情不自禁的颤栗,有种取胜后的得意。
西门疏很狼狈,却也带着致命的惑,挑衅瞪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洞,像漩涡般,一不小心就会被吸入其中深陷,万劫不复。
她是赤着身,东方邪衣衫却完整,这让她更处于弱示,从而也激起她压抑在心底的恨意。
“怪不得连冷傲的木夜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这具身体就是天生的淫。”东方邪钳着她下颔的手松开,指腹肆意的在她的粉唇上摩挲。
西门疏张嘴就咬他的手指,送到嘴边的东西,岂有拒绝之理。
手指传来的痛,让东方邪蹙眉,却没抽出自己的手,反面深入进她嘴里,挑****逗着她的丁香,甚至指尖都碰到她的喉咙,欲呕感传来。
西门疏清楚的知道,不是假孕丸的药效,而是他挑****逗。
牙酸痛,都咬到他手指上的骨头了,他却依旧没抽出来的意思,继续。。。。。。
西门疏只觉屈辱,恨意昭然,眸中杀气涌现,倏地,西门疏素手滑落向他的腰际,熟练的取下缠在他腰间的软剑,那速度快得让东方邪察觉她的用意,却来不及阻止。
血,喷溅出,妖艳刺目。
空气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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