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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
有时,雯竟然会想,他会不会和别的女人,再生一个啊!
回国后,画画、陶艺,又成了她的业余爱好,她在国内没什么名气,她的画、她的陶艺卖不出什么钱来,自然就没有心境去做、去画。
现在雯又成了服装设计师,只是只给一些高层次的人设计,这对她是一件太容易的事,她把它当作她的外事活动来经营。很快,她就在那些财势太太的圈子里小有名气,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沙龙气氛,和她的新贵丈夫的名位,相得益彰。
回国后,她没想到,东京最令她想念的,竟是随时可见,抬脚可进的咖啡馆,在那里可以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回国的第二年,她回了一趟日本,耀到机场接她,见面时,给了她一个热烈而又亲切的满怀之抱,就象她昨天才走一样,这让她颇为欣慰和释然。
雯没住耀为她准备的公寓,而是借住在她以前的房东家,这样做,一是为了让丈夫放心,二是,她不是来和耀叙旧情的。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在日本到处走走看看,坐坐东京院街的咖啡馆。那里能为一个女人,提供一个独处的,不被人打搅的空间,不象北京这么逼仄,拥堵。
房东老太太出租房子,纯粹是为了有个伴,有点人气。
她的丈夫,是日本一家大报的社长,每天晚上喝得烂醉回家,但不管多晚,这个女人,都亮着灯,等着他回来,然后扶他进门,给他喝水、喝汤,给他洗脸洗脚、换衣,然后扶他躺下。几十年如一日。难得的是,她的那份平和、安详,永远把家整理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似乎随时在等待那个男人的归来。而自己,自那个女人出现后,整天都是仄仄的,百无聊赖的。
踩在得失的天平上(5)
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因为老太太从娘家继承的财产就不少,还有她哪来的这份恒久不变的生活热情?这次她来,住了几个晚上,见老太太还是这样,她不得其解。
一天,老太太请她喝茶,她忍不住就问了,话出口后,她怕老太太生气,就呡了嘴,低了头。
谁知,老太太淡淡一笑说:没什么,我知道他在外面,这几十年,有过不少女人,但我不是为他活,我知道我要什么。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挣那么多钱,做那么多大事的男人,我能够这么多年生活在他身边,我是多么有幸,只要他不管多晚,记得回这个家就行了。
她没有问老太太她要的是什么,但她知道了自己要的是什么,她的心,在那一瞬间,出奇的平静,她不再想去坐那东京街头的咖啡馆,她想回家。
第二天,她就回国了。
世上只有两种人(1)
微姐:四十多岁,中关村某著名高科技集团公司CEO的夫人,这家企业,在全国的IT企业中排名前三,她自己的企业也有几千万资产,涉足餐饮,装饰装修,进出口,古董装饰画等等。
俩人碰杯,四哥见微姐毫不尴尬,方寸不乱,倒显得他自己小气,像个小女人似的,他有点发愣,心想这女人处乱不惊,不简单,是个人物,能成事,一时倒生出些佩服的感觉。
一个聪明又本分善良的男人,在时下的中国是可遇不可求的。
恋爱三年,他早已牢牢拴住了她的心,带给了她非常多的开心快乐,现在,他猛然要把这一切抽刀斩断,把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剥离,这是她不能忍受的。
何总知道微姐一定不会花钱去买“鸭,”一定是要有感情,感觉好的,他能感觉到微姐和小王之间的那种难以言喻的默契,想到那个清俊的,少语的和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的青年,何总心中有一些失落,感到自己确实老了。
这是一种比爱情,更高的胸襟和更高的境界,那就是爱与宽容。
最近她有点烦,她接到了法院的一纸传票,告她的是盛唐酒楼的承租人张某,告她欺诈罪,要求返还预付的一年租金一百万元,半年的押金五十万元,还有加倍赔偿费一百五十万元,共计人民币三百万元。
理由是微姐冒充房东,擅自转租,二房东没有转租权,原协议没有法律效应,承租人的权益受到侵害。
接到传票的那一刻,微姐的头“嗡”的一下炸响,她长到四十几岁,做了十几年的买卖,还是第一次被人告,她心中有些慌乱,待到法院了解到详情后,她的肺都快气炸了。知道了什么叫流氓、无赖,什么叫反咬一口。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微姐两年前租下了中关村中心地段的一幢三层小楼共八百平米,其中,二百平米,她用来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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