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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他们去,平白让你在这里苛活了这么些年?”
凌宇和沛若二人连忙拉开了凌叔公,一边好话说尽地规劝着,并没有留神到趴在地上冬至,那低垂的脸面之上深入骨髓的恨意,那一双眼眸内慑寒人心的阴森杀气。
若不是他一句话,她冬至不必平白为奴为婢吃尽苦头。
若不是他一句话,她冬至不必委曲求全连笑的自由也无。
若不是他一句话,她冬至就能在沛若前去府衙求见项侍郎之时,跟随在侧,博得大官的另眼相看,好得以跟随沛若一起离开凌家这个鬼地方!
“孤拐星,你哪里都不许去!”
快要出门之前,凌叔公喊住了她,“今日普贤菩萨诞,他们都去寺里进香了,沛若又要出去,家里不能没人伺候我,你给我留下!”
沛若无法,只好独自出门。
冬至却沉住了气,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与坐在炕上行动不便的凌叔公遥遥相对。
“你给我打水,伺候我洗脚!”
冬至垂一垂眼眸,转身便去了,很快又回来,把水盆放在他脚底下。
没有犹豫太久,替他脱了鞋袜,才把他的脚放进水里,他却浑身一抖,举起拐杖狠劲敲落在她头上,骂道:“好你个孤拐星!水这么烫,想烫死我?”
那样出其不意地,她却没有逆来顺受,冷不丁地将那盆热水一手端起,兜头盖脸地朝凌叔公泼去!
凌叔公被烫得哇哇痛呼,指着她道:“你……你胆敢……”
“是,我敢,我就是敢!”冬至一手掷下水盆,凌厉直视他,“你不是要洗么?我帮你浑身身洗个遍!”
凌叔公惊怒交集,浑身发抖,用尽了所有力气站起来,往外退去:“他们很快就会回来,我会让他们马上把你赶走!”
冬至双目锐利如箭,一步一步逼近他:“城府极深,善于伪装么?我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
凌叔公踉跄着往后退,不觉有点慌了:“你想怎么样?”
她一手揪住了老人的衣襟,把他使劲往后院拖去,一边冷声道:“你别忘了,我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还刻薄寡恩!”
凌叔公年事已高,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掇弄,一时透不过气来,喘息着道:“你……你放开我……他们……很快……很快会回来……”
冬至把他拖进了他的厢房里,一手将他甩在床上,口角间嚼着一缕歇斯底里的忿恨:“是你说的,我心肠凶狠!我会为一件小事动杀心!事至今日,我让你料事如神,让你自食其果!”
“不,不……”凌叔公艰难地往床边躲去,“求你,不要……”
冬至将床边衣架上的长袄一把扯了下来,包成了厚厚的一团,便冲到了床上,不待他挣扎,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脸面上,直压得他无法呼吸,手脚乱舞。
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终于咽了气。
凌家人回来的时候,没有人察觉,直至到晚饭时候,前去请凌叔公时,方才发现老人平平整整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没了气息。
都以为老人是笑丧,没有人怀疑她。
只有沛若,那日从外头回来后,就一直郁郁寡欢,对冬至冷冷淡淡的。
冬至问她,她就摇着头,红着双眼道:“我没见着我爹,没与他相认。”
冬至抚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不要紧,还有下回,下回,让姐姐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沛若这时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仿佛想要看到她的内心里去,那个眼神,让冬至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你究竟想怎么样?”四合院旧凌宅之外,项庭沛已然方寸大乱,她眼神慌急,面容僵冷,盯着闻意远道:“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这般千方百计地查知我的过去,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
闻意远泰然立在她面前,俊容上的笑意明朗如阳:“害怕了?恐惧了?惊慌了?这可不像是你啊!我还是喜欢看你说雕虫小技时的那个样子,胸有成竹,那样才有意思。”
项庭沛双唇发抖,颤声道:“我不要再听你说下去!我不会再跟你走!我不去了!”
她转身就想走,闻意远只从容一笑,道:“急什么?我又没说上哪去,你既然不想走了,那就不走,继续留在这里,反正,人已经来了。”
项庭沛不觉站住了脚步,呆若木鸡地看着前方稳步前来的一名黑衣男子。
第171章 杀人灭口
“冬至妹子,有一阵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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